第69章 重回滿月部落
“阿澤,想什麼呢
走吧,我們趕緊把師父和武林哥送到忠義鄉了”
聽完吳長雪的話,我們也迅速加快了腳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將張先生和武林趕快治療。
剛看到忠義鄉的路口,就發現了上次在滿月部落的隊長。
簡單給隊長介紹了一下這邊的情況,他們便招呼眾人帶走了陳全和秦工頭,想必這兩人永遠都要吃上公家飯了。
等收拾好一切,張先生躺在了當地的一家診所的病床上,一名大夫模樣的人正在給他輸液。
楊武林腿上的子彈也被取了出來,躺在床上休息著。
田子悅轉身出門,看了我一眼。
空地上,田子悅又朝我笑了笑。
“阿澤,這些天你和張先生一起的確成長了不少啊,應該也就這兩天張先生就能醒過來。
下次你們準備去哪裡?”
這個問題我還是有點暈乎,接下來的行程我也不太確定,這個問題卻只能等張先生醒來再說。
“阿澤,我和師哥這就要回格爾木去處理點事情了,你有我的電話嗎!
怎麼從來沒有見你給我打過電話呢?”
這個話題倒是提醒了我,上次在異寶齋我的確是存了她的號碼,可我覺得我和她好像沒有啥交集。
“哈哈哈,田姑娘,我有你的電話,只不過平常我覺得我沒啥事兒麻煩你,所以才……”
田子悅白了我一眼,“那平常就不能打個電話聊聊天嗎?”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給我感覺這兩人也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點像俠義,風骨、千里不留行,深藏功與名。
兩天後,我們守在張先生病床前已經急不可耐,怎麼都兩天了還不見張先生醒來。
正當我要轉身準備去打熱水給他擦身子的時候,張先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阿澤”
我已經忍不住激動大叫了起來。
“長雪,長江,快醒醒,張先生醒過來了!”
吳長雪幾人也醒來看到張先生已經醒了,也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師父,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吳長江和刀仔都快哭出了聲音,這一刻我也發現我們這個團隊已經有了不一樣的一點。大家的心更加齊了,越來越變得像是一家人了。
張先生攙扶著坐起身子,我又問了張先生是怎麼計劃的如此周密,竟然連時間都能把控的這麼精確。
“阿澤,我早就教過你,
走一步就要算到後面的好幾步。
當初我們在滿月部落,聽到阿布滿說自已是走散了的部落,便想到了那知道這個訊息的不止我們幾人。”
張先生又轉身安慰了已經哭成了淚人一樣的吳長雪。
“其實在來到忠義鄉之前我便已經懷疑了這裡。
忠義鄉和獨俊大峽谷同飲一江水,隔的這麼近。
所以我們在格爾木的時候我便提前讓田子悅兩師兄妹埋伏在了這裡…”
這計算能力,這張先生難道是一臺活著的孫子兵法?怎麼能夠將這些事瞭如指掌,我也在心裡默默發誓一定要成為先生這樣的人。
“阿澤,長雪,刀仔。
你們三人接下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便是把安拉送到滿月部落,
我和長江還有武林到時候會在那曲等著你們,咱們一起回一趟西安,那曲的時候也可以告一段落了……”
獨俊大峽谷的鐵索橋已經被扯了,沒辦法我們只能涉水而過,不過安拉成了一個麻煩,他害怕水。
“刀仔,咱倆揹著安拉,到上游淺水處過河吧!”
這一路的行程也很是順利,穿過了鬼大牆和草原。已經能夠看到南越部落的入口了。
安拉已經完全不相信自已還有族人生活在這裡,臉上的激動也很明顯,不過我們聽不懂他的話,不知道他此刻說了什麼。
遠遠的就看到了雄鷹次滿在和我們招手,奔跑著朝我們過來,不停的擁抱我們。吳長雪也驚訝的發現了這裡的改變。
“阿澤,你快看,這裡竟然安裝了電燈了,
還有電視呢!
你看那裡,還有不少的休息室呢!”
我這才發現滿月部落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不僅用上了現代化的電線電力。
大家的穿著也有了很大的改變,都穿上了漂亮衣服,房間裡也多了很多現代化設施…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和我們打招呼的聲音。
“阿澤叔叔,長雪姐姐,刀仔哥哥!
你們怎麼來了啊?”
一個小女孩朝我們說話,這個小女孩我們認識,正是當初要準備祭祀的女孩子。她怎麼會說普通話了!
這個小女孩立馬向我們解釋道:
“你們上次走後,這裡就來了好幾名老師,教我們說普通話,也有人來給我們安裝了這些電線呢。
我們現在已經用上了電飯鍋,電氣化設施,也開墾了更多的農田,”
不由得感嘆著張先生出手的速度也是極快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同時做了這麼多事兒。
雄鷹次滿和佈滿老爺子也走了過來,朝我們笑嘻嘻的說著話,又邀請我們一起去參加晚會,我們把安拉介紹給了阿布滿。
“阿布滿老爺子,這是忠義鄉的安拉,你們部落裡面的石碑林和他們那裡一樣。
而且你們這裡用的黃金,也是從忠義鄉的山洞中運過來的!
你們的族人,還有格薩爾王,都出生在那裡呢!”
阿布滿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自已族人原來還有人,也明白了自已的祖先是在忠義鄉走散的。
“那忠義鄉在哪裡呢?離我們這裡遠嗎?”小女孩趕緊翻譯出來了阿布滿的話。
吳長雪也激動的和小女孩交流了起來,看來對這個小女孩很是喜歡。
“忠義鄉是一個很美的地方,那裡漫山遍野開滿了桃花。
人們也很純樸,我們就是在忠義鄉的一個山洞中發現了這些線索的呢!”
在滿月部落停留了一晚上,我們圍坐在篝火邊喝了不少他們自已釀出來的美酒。
刀仔和長雪因為酒量不是很好,都醉了好幾次酒,吳長雪趴在我身上硬拉著我去陪她跳舞。
我在這個篝火晚會中跳出了自已生命當中唯一一次的不怎麼協調的舞蹈。
暫時放鬆後就迎來了第二天的告別時刻。部落的人都前來送著我們,朝我們不停的揮手。
最後回頭看了看這些和藹的人群。
定了定心神,便依依不捨的離開,準備去往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