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舟車勞頓,終於到了青州,也是該好好歇息,好好吃一頓了。”方裴手腳麻利地下了馬車,走在前面,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老闆,準備十三間客房。”

“好的好的,公子。”掌櫃連忙打好招呼,領著人上了二樓:“幾位客官,這些就是你們的房間。”

“你們是剛來本地吧。”

“不錯。”方裴肯定的回答道。

“那客官,你們晚上可千萬別出門。”掌櫃的臉上有些神色未定,提醒著他們。

“為何,難不成你們客棧也有宵禁?”這便奇了怪了,他方裴活這麼大,從未在哪家客棧聽說過如此的要求。

掌櫃的大驚失色,知道他誤會了,連忙擺擺手:“我哪敢啊,公子,是不能出去,最近我們青州城內,有妖邪出入,大晚上,有喝血的。”

“這不,前幾天又死了一個,還是附近的人路過,在城隍廟裡看見的,那時已經氣息全無了啊。”

“喝人血的妖怪?”寧然驚呼,這都什麼事兒啊。

“是啊,姑娘,你有所不知啊,這個妖怪,喜歡大晚上出沒,慣愛喝人血,那些人被找到的時候,只剩下一副軀幹罷了,真是造孽啊。”

“也不知這青州怎麼了,到底是哪惹了老天爺。”掌櫃的說著說著,老眼泛起了眼淚。

“官府不管嗎?”

“他們管啊,可是沒用,人哪斗的過天啊,他們能做的,也只有晚上加大巡邏力度,可是該死人還是會死人。”

“唉……”

“那你為何不舉家搬遷啊,既然官府都解決不了,留在這裡也是送死,不如遠走他鄉,重新發展。”寧然想的很容易,她認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姑娘,這談何容易啊,我半輩子都在這裡,已經老了,我的家就在這裡,我的妻兒也都生活在這,很難再另尋它處發展了。”

“只希望這妖邪早日褪去,還我青州一片安寧。”說著,他雙手合十,用心祈禱。

“好了,幾位客官,我也不打擾你們了,早點歇息,記住,晚上不要出門。”隨即,便轉身下了樓,開始等待下一批客人的到來。

“徐賢,我們幫幫他們吧。”

“好。”

“加我一個。”方裴湊了進來。

柳門鏢局的幾個沒說話,但也勝似千言萬語,就站在他們的身後。

“所以,我們今天晚上還出門嗎?”寧然笑的有些靈動,嗯,還是像兔子。

“不急,今日我們先稍加整頓,休息一晚,養好精神,等明日再做打算。”

於是,眾人便四散而去,留下寧然跟徐賢兩人。

“寧然然,早點休息。”

“還有,別在被窩裡偷偷看戲本子了。”

寧然正十分感動,一聽這話,蹦的老高:“你,你偷看我?!”登徒子!!

徐賢有些無奈,俊秀的面容,莞起一絲無奈的笑:“我是那種人嗎,你床頭的戲本子根本就不收的,誰不知道啊。”

“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原來是誤會他了。

不過:“你偷看了我的戲本子?!”她這時候腦袋突然就變靈光了。

“好呀你,不經允許,隨意翻動我的東西。”寧然作勢要打他。

幸而徐賢反應快,往旁邊一躍,又伸手將人攬進懷裡:“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確實看到了一點點,不過,那是你自已沒關上。”

“你……”

“別說話,我抱抱。”徐賢扣住她的頭,將人困於臂彎之間,好像抱住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他的所有。

“好了嗎。”寧然實在有些憋不住氣了,離得這麼近,都能聽見他的心跳了。

“寧然然,你好煞風景啊。”頭頂猝不及防來了這麼一句,寧然這次沒用什麼力,便將人推遠了。

“哼,本姑娘就是不讓你抱了。”都怪他,抱這麼緊,弄得她也心跳的這麼快,差點喘不過氣了,都是他的錯。

小姑娘嘴撅的高高的,眼神布林布林的,嬌俏可愛,直直鑽進了徐賢的心裡:“都是我的錯,以後你讓我撒手我就撒手好嗎(才不)。”

他輕輕誘哄著小姑娘,道歉聲不止,寧然鬆了口:“那還差不多。”

看著這一幕,徐賢覺得,她可真是他的心頭寶啊,讓他念念不忘,他命中註定有此一劫,不過他甘之如飴。

——————————————————

翌日,眾人由於昨日舟車勞頓,都睡到了日上三竿,除了柳門幾個練武勤奮的少年,比如柳二。

一大清早,就開始晨練,扎馬步,一日沒有落下,等柳三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

“哇,我的天,二哥你的身材可真好。”這就是天天晨練的原因嗎,摸著自已平整的一塊肉(其實不至於),好沒男子氣概,不行,他也要加入。

柳二被這聲誇獎給弄羞澀了,連忙把衣服穿上。

“二哥,你穿上幹嘛,都出汗了,等下又要換。”柳三急的想要扯下來,他還沒看夠呢,還要向他取經。

好在柳二速度還算快,眼神有些不自在的看著這個惹事精:“你想幹嘛。”

柳三討好地湊合近乎,狐狸眼水汪汪的:“二哥,你以後晨練的時候喊我一起吧。”

柳二有些狐疑:“你,確定?”想當初,師傅規定每日卯時便要起來,她可是從未準時過,有好幾次,都是讓人抓了去的,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

“對對,我確定。”柳三十分殷切地點點頭,像是在表示自已的決心。

“那先說好,你要是起不來,不怪我。”左右不過是多一個人罷了。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早晨的插敘就到此為止,等過了晌午,眾人吃完了午飯,兵分幾路,隨處逛逛,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

當寧然正看上一個蝴蝶狀的珠花時。

“嘩啦嘩啦。”隨著人的擺動,銀飾的聲音越來越近。

抬頭一看,果然,是昨日那兩個苗疆男女。

兩隊人目光交匯,寧然這邊身子緊繃,明顯有些緊張,那天的記憶還在,怎麼也忘不掉。

而南音,南俞那邊,卻面色從容,笑容的弧度逐漸變大。

“阿婭,阿郎,別緊張嘛,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

“你倆什麼時候跟人約好的。”方裴悄悄地靠近徐賢,低聲詢問。

可惜並沒有得到答覆,除了一個眼神。

方裴:扎心,他只是想知道他倆啥時候揹著他有了朋友,還約上了?!

“額哈哈哈哈。”南因笑的花枝招展,勾人的緊,引得周圍的人忍不住駐足。

“這位公子說的話可真有意思,那日,你不是也在嗎。”

聽到這話,方裴更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越發迷茫。

“好了,音音,別逗人家了,我們該走了。”之前一直未開口的少年,聲音倒是有些別緻地低沉誘人。

“好吧。”

“那各位,回見哦。”南音的嗓音裡有著嬌媚,誘惑,想要拉人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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