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錦還沒問話,他先扯著嗓子哭開了。

“大人!小的有罪啊!讓大人受驚了,小的罪該萬死啊!”

他匍匐兩步,滿眼關切的小心翼翼抬眼去看傅雲錦,像是看自家孩子般慈愛關懷:“大人,可有傷著?”

傅雲錦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冷眼看他。

縣令吃了個閉門羹,也知曉傅雲錦似是不吃他這一套,轉而換了戰術。

“查,一定要查,將那些人全部揪出來,一個都不能放過,大人若是在下官這裡有了閃失,下官祖祖輩輩都難逃其責!”

江晚為傅雲錦倒杯水,聞言笑的美顏開花:“對,就將此事刻在大人的墓碑上, 祖輩來祭拜的時候,便讀一遍大人的失職。”

縣令眼角魚尾紋抽了抽:“這位姑娘說笑了。”

“啪”

江晚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喝一聲:“誰跟你開玩笑呢!那麼多黑衣人,本姑娘估計要連做幾日的噩夢!”

眾人:“……”做噩夢的估計是黑衣人吧。

可憐那些黑衣人,挨刀子都不怕,火燒實在難捱啊。

傅雲錦斜眼睨她:“你是大人,還是本官是大人?”

江晚嘿嘿一笑:“小女這不是怕大人辛苦,替您審案的嘛。”

傅雲錦:“指揮使的位置也挺辛苦,你要不要也來坐坐?”

江晚悻悻然,將茶盞往傅雲錦面前推了推:“大人,喝茶,喝茶,呵呵。”

“啪”

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時候。

傅雲錦也拍了桌子,冷笑一聲:“方才黑衣人眾多,是想要本官的腦袋?”

眾人:“……”

江晚:“……”您真是不嫌累啊。

同樣的話,說兩遍,有區別嗎?

縣令尾骨都被這二人嚇麻了。

“好在大人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他眼珠子一轉,繼續走關懷路線:“不過,還是要請大夫來診診脈,下官好放心,下官的這顆心啊,從聽聞此事,就一直揪著。”

江晚感嘆,這個縣令,真是打的一手好感情牌啊。

真是可惜了, 對方是傅雲錦。

“大人此言,是不是要請大夫給你先看看心臟?”傅雲錦聲音冷的如同寒冬臘月的衚衕口吹出的風。

接著更是一聲冷冷的,低低的笑聲。

“本官遇襲,即便本官無恙,大人,你頭頂的烏紗帽,都可以交出來了。”

縣令心裡一沉。

一個頭磕在地上,“還請大人,給下官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江晚見二人打機鋒,她忽然起身去檢視地上的屍體。

傅雲錦話裡話外都直指縣令,難不成是這縣令找的人來刺殺傅雲錦的?

那他的這個膽子,也忒大了些。

蒙面被掀開,脖頸上的血線還在往外冒著血珠子。

江晚忽然眸光一閃,轉頭看向傅雲錦,換上一張驚喜不已的臉:“大人!這個人還活著!”

傅雲錦側頭看來。

縣令也歪著腦袋朝江晚看來。

江晚裝模作樣,耳朵湊到黑衣人唇邊:“是誰指使你的, 只要你說出來,我就喚大夫來救你!”

傅雲錦眉心微蹙,他出手一擊斃命,極少留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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