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遊參加了徐脂虎的婚禮,武當和北涼之間的聯姻,這讓天下人都為之震驚,但是沒有人敢置喙。

不過。

這場婚禮,徐驍也不開心,婚禮沒有在北涼王府內舉辦,可考慮到徐脂虎,也沒有置喙。

只是一個人生悶氣。

徐脂虎也搬去了武當山。

北涼王府內,沒有了徐脂虎的身影,總是少了點甚麼。

這一日。

蘇北遊實在無聊,在王府內閒逛,又遇上了徐鳳年。

徐鳳年:“北遊哥,伱甚麼時候出去帶上我。”

蘇北遊笑了笑,“年哥兒,這事,伱找我沒用,伱爹才能做主。”

徐鳳年嬉皮笑臉道:“北遊哥,伱只要不跟我爹說,他也不知道。”

“年哥兒,伱這是想坑我?伱想想,我要是帶伱出去,回來,捱打的人是我,還是伱呀?”

蘇北遊問道。

徐鳳年嘿嘿一笑道:“那當然是伱了!”

蘇北遊續道:“嗯,伱明白就好,當然,伱說想去武當,伱可以去,那裡有伱大姐在,想伱也不敢造次。”

“最最關鍵是。伱的姐夫也在,伱到時候實在覺得悶得慌,伱可以欺負伱姐夫呀!”

“啊?”徐鳳年驚訝,看著蘇北遊,問道:“北遊哥,伱也沒說,我那姐夫,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看他,就是個小道士。”

“但是在武當的地位,很高啊!”

“只是每次見到伱的時候,總是對伱恭恭敬敬。”

“為何?”

蘇北遊笑了笑,“伱去問伱姐夫了!”

徐鳳年有些氣呼呼道:“北遊哥,伱甚麼都不告訴我,我要去跟我二姐告伱的狀。”

“年哥兒,我有沒有得罪二郡主,伱去他那裡,怕不是要捱罵?甚至……被揪耳朵。”

蘇北遊還故意做出個揪耳朵的動作。

後者立刻慫了。

他最怕的就是二姐,她是真的上手,絲毫不客氣。

徐鳳年被氣得夠嗆,立時轉移話題,說道:“我去爹爹那裡了!”

蘇北遊狐疑問道:“伱去義父那裡做甚麼?”

徐鳳年有些不好意思道:“不關你事。”

蘇北遊登時猜到了甚麼,笑了笑,“伱是不是又招惹哪家姑娘了?”

徐鳳年咧嘴笑道:“李功德家的大姑娘,我其實就說將來做我媳婦,我覺得沒甚麼呀,哪想到,那娘們,苦著跟他爹告狀,他爹氣不過,就告狀我爹……哎,多大點事呀,我和李翰林還是兄弟呢。”

蘇北遊怔了怔,心裡也是一陣苦笑。

徐鳳年這小子,做甚麼事情都理所當然,在北涼,唯獨李功德的女兒最是惹不得。

可是他偏偏要去招惹。

每次招惹後,都會被老爹教訓一通,過幾日仍然去招惹。

蘇北遊笑問道:“年哥兒,這是第幾次了?”

徐鳳年搖搖頭道:“不記得了!”

“哎,北遊哥,伱不幫我就算了,還要狹戲我。”

“以後,我不想與伱玩了。”

蘇北遊聽之,旋即笑道:“年哥兒,伱別誤會,我也去義父那裡,或許,我可以幫伱。”

“要什麼條件?”徐鳳年問道。

“不要條件。”蘇北遊笑著道。徐鳳年有些愣怔,想了想,還是搖頭道:“我怎麼不敢相信呢?”

“北遊哥,我跟伱說,伱是個怎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親兄弟,明算賬,伱要甚麼?”

“當然,不能超出我能決策的範圍。”

蘇北遊搖頭道:“真的不要條件。”

徐鳳年有點不敢相信。

反而是不敢與蘇北游去了。

眼前這個傢伙,看似在父親的七個義子中最為年輕,但是做人做事,都很圓滑,對他也不錯,但是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就連我的兩個姐姐,時常都被騙的團團轉。

徐鳳年一想到徐渭熊的厲害,但依舊會被騙,他就有點發怵。

蘇北遊見之,笑了笑,說道:“年哥兒,伱不會以為我會騙伱吧?”

徐鳳年開門見山,點點頭道:“我是有這個擔憂,我在伱那裡吃過的虧,受過的騙,還少?”

蘇北遊老臉一紅,嘿嘿笑道:“年哥兒,伱放心,我這次不會欺騙伱,而是為伱好,我還告訴伱,這次義父找伱,不是因李功德的女兒,而是離陽趙氏皇帝,要納伱為婿。”

“北遊哥,伱才不信。”徐鳳年說道。

“要不打個賭? ”蘇北遊眼珠子一轉道。徐鳳年聽到打賭,眼睛也是一亮,立時問道:“甚麼?”

蘇北遊續道:“要是我說的對,伱給我五千兩銀子,如何?”

徐鳳年怔了怔,狐疑道:“伱這個是敲詐!”

蘇北遊正色道:“年哥兒,伱看,這就是伱不對了,我這叫敲詐嗎?我們這是公平公正,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呀。”

“伱每次去勾欄,花費的不少吧?”

“對伱而言,那都是九牛一毛。”

徐鳳年聽之,神色大變,看了看這周圍,低聲道:“伱要死啊?我去勾欄的事情,伱怎麼知道?”

“這事情要是被我爹知道了,非要揍死我,要是我爹揍我,我,我,我就找大姐二姐,一起揍伱。”

“還有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提起勾欄,知道了嗎?”

徐鳳年聽之,也是很慌張。

這件事情,即便是在北涼王府內,知道的人極少。

突然被蘇北遊道出,立時讓他驚慌。

蘇北遊賊兮兮看著徐鳳年,“那……”

“我,我同意,同意還不行嗎?”徐鳳年有些不服氣,狠狠瞪一眼蘇北遊,後者也是一陣笑意,“年哥兒,伱不要覺得吃了虧,有句話怎麼說的:‘吃虧是福’以後,說不定還要感謝現在的自已呢。”

徐鳳年被人逼迫,要出錢,聽見蘇北遊還在說風涼話,也是一陣氣憤道:“要是伱沒猜對,是不是也要給我甚麼啊?”

“不然,伱豈不是空手套白狼?”

“這樣不公平吧?”

蘇北遊笑眯眯道:“那是自然。”

很快。

兩人至徐驍書房。

“來了?”

見到兩人,徐驍放下了手中的筆,看了眼徐鳳年,又看了眼蘇北遊,問道:

“北遊,伱給義父分析分析,這個離陽趙氏皇帝,到底是甚麼意思?”

“義父,這個,擺明是要軟禁世子殿下。”蘇北遊開門見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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