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丫頭!”

“臭男人!”

“你有病!”

“你才有病!”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般主動的女子,不知羞恥。”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沒有種的男人,這般懦弱。”

“好男不和女鬥,我不和你鬥嘴,快快放我下去,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證明你有能力成為芳婷妹妹的主人。”

“我有沒有能力,無需向任何人證明,包括你這個瘋丫頭。”

“身為一個男子,這般沒有責任感,枉為人!”

“我就算不是人,也與你沒有半分關係。”

“你竟然已經成了芳婷妹妹的主人,自然與我有關係。”

“瘋丫頭,你有病啊。”

“臭男人,你最有病。”

以上,就是石臺上眾人聽到的對話。

“呼延小姐?這是?在和人吵架?”紫色長裙少女不可置信的詢問。

“應該...可能...大概...是吧。”藍色長袍少年也一臉驚愕的說道。

大師兄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望向越來越近的長虹光芒,不知想著什麼。

而一直站在眾人身後的沉默男子,也好奇的抬起了頭,黑色的兜帽裡,那雙綠色的眼睛閃閃發光。

最先清醒過來的,是姿態優雅的女子。

她掩面一笑,喚醒眾人。

“看來,咱們的呼延大小姐,是碰對對手了。”

眾人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似是在說,誰有資格當呼延大小姐的對手。

優雅女子微微一笑,看懂了眾人目光。

“若不是對手,你們何時見過這般失態的呼延天巧。”

眾人不置可否,各有各的心思。

就在這時,那一道長虹終於落了下來。

只見紅光散去,兩個狼狽的身影快速的衝了出來。

一個身影沒走幾步,便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偶爾還乾嘔幾聲,樣子極為不堪。

另一個倒是好一些,雙手叉腰,深深地呼吸著空氣,嘴中唸唸有詞,似在感謝著什麼。

緊接著,呼延天巧的身影走了出來。

只是此時的她一臉的不悅,瞪了一眼狼狽的二人,輕聲說了句‘廢物’。

便向著石臺上的眾人走來。

而那狼狽二人,自然就是被呼延天巧強行帶到這裡的張虛歸與景子平。

張虛歸輕哼一聲,沒有理會這個瘋丫頭,而是快速的環顧四周,檢視周圍的情況。

景子平乾嘔了幾口,神情有些痛苦。

“你沒事吧,景兄。”張虛歸見狀,詢問道。

景子平側過頭,耳朵轉向張虛歸的方向,用手拍了拍,然後大聲的喊道。

“你說什麼?”

“我說......你沒事吧。”張虛歸誇張的做著動作,聲音也大了許多。

景子平似是明白了意思,點了點頭。

“我沒事,就是這一路飛過來,好像被你倆吵的有點耳聾了,聽不清聲音。”

張虛歸一臉嫉惡如仇的樣子,指著離開的呼延天巧說道。

“你要是怪,就怪那個瘋丫頭,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景子平連連擺手,神情有些慌張。

“倒也沒有這個必要,我緩一會就好了。”

就在這時,呼延天巧那冰冷的聲音響起。

“張虛歸,我警告你,再說我一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虛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一路來有你相伴,我已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了。”

“你......”

呼延天巧氣的握緊雙拳,就要飛身去打。

卻被身後趕來的大師兄攔住。

“師妹,你這是怎麼了?”

“大師兄,你別攔我,讓我殺了這個無恥的男人。”呼延天巧氣得直跺腳。

“呦,是誰把我家天巧妹妹欺負成這個樣子,告訴姐姐,姐姐幫你收拾他。”優雅女子走了過來,一把握住呼延天巧的手。

“茹姐姐,你不知道,這個腎虛體弱的臭小子,毫無擔當,沒有責任。”呼延天巧想起這一路與張虛歸的吵架,氣就不打一處來。

“呦,這腎虛體弱都知道啦,看來這手,姐姐也不能隨便出啊。

至於這毫無擔當,天巧妹妹,你吃虧了?”

此話一出,石臺上的五人紛紛神情緊張起來。

那紫衣長裙的少女更是一下子跳了下來,惡狠狠的瞪著張虛歸。

“不......不是的,茹姐姐,你想哪裡去了,事情是這樣的。”

呼延天巧怕眾人誤會,急忙用最簡短的句子,來闡述之前發生的事情。

半晌後。

“就這樣,我便把他二人帶了過來。”

呼延天巧一口氣把事情的經過說完。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這位張公子,倒是有些不識好歹了,天巧妹妹好心帶你進入‘秘境石蘭’,這機緣,不知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卻惡語相向,實在有失風範。”優雅女子說道。

“就是,呼延小姐可是天策大將軍之女,豈容你這野小子在這裡出言不遜。”紫色長裙少女沒好氣的呵斥。

“快快給呼延小姐道歉,不然定不饒你。”藍色長袍少年少有的贊同了長裙少女的看法。

張虛歸見狀, 不禁覺得好笑。

這幫人看似衣裝華麗,舉止優雅,可卻各個都是愚鈍之人。

“各位,我和你們真不是一路人,我看幾位也都有要事在身。

便不打擾了,告辭。”

說著,便要轉身離開。

這時,一直站在最前面的大師兄終於開口說話。

“這位小兄弟,不知叫什麼名字?”

“張虛歸。”張虛歸面無表情的回應,“怎麼?想走也不行?”

“張兄弟,誤會了,你可能還不知道,你要走的方向,是走不出去的。”

“嗯?”張虛歸皺了皺眉,望向遠處,並未發覺出什麼,隨即說道,“你什麼意思?”

大師兄微微一笑。

“那裡,有一層毒氣,常年不散,築基以下,若強行穿過,必死無疑。”

張虛歸盯著對方的眼睛,並不像說謊,隨即又轉向右邊的方向。

“這頭呢?”

“這頭也不行,有一隻千年兇獸在那裡棲居,若是招惹了它,就算築基巔峰也未必是對手。”大師兄搖了搖頭。

“那這邊呢?”張虛歸又指向左邊。

“這邊倒是沒有毒氣,也沒有兇獸,可有一片已經產生靈性的樹木,築基還好,可以御物飛行過去。

可我觀張兄弟只有煉氣境,走那裡,死不一定,但困個一年兩年的,很是有可能。”大師兄鄭重的說道。

張虛歸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不會蒙我的吧。”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這般懦弱,不講理,大師兄可是正直之人,從不說謊。”一旁的呼延天巧急忙說道,她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侮辱張虛歸的機會。

“瘋丫頭,你還好意思說,這都怪你,若不是你,我哪能在這危險的地方。”張虛歸氣憤的說道。

“臭小子,不識好人心。”

“哎,你這就過分了,你罵誰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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