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那些追擊的面具之人一時都驚了一下,沒有立刻反應過來。

張虛歸的話語根本沒人聽的進去,訊號彈已經打出,其中也有人慢慢的馭起法寶,想要直接殺過去,如果能夠殺了面前的女子,正是大功德。

“等等等。”

張虛歸見對方要出手,雙手來回瘋狂的擺動。

“各位大爺稍安勿躁,這裡定是有些誤會,小弟確實不認識這位......”

還未等他說完,一旁女子的身子向張虛歸靠了靠,有些虛弱的喘息道。

“師...兄,莫非...這就是...你苦練已久的...血虹霸掌!”

張虛歸聞著圍繞在身邊的體香與血腥結合的美妙,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柔軟觸感。

都快哭出來了。

“大姐,你少說兩句吧。

在下與你只是初次見面,為何如此害我,血什麼掌?我聽都沒聽過。”

血衣女子貼的更近了,全身彷彿都被抽空了氣力。

“師兄,不要再...偽裝了,咱們...計劃...失敗了。”

言畢,血衣女子居然昏厥了過去,直接躺在了張虛歸的懷中。

“敗你個大爺敗,母親說的果然沒錯,好看的女子都更惡毒。”

張虛歸心中百感交集,可手上卻是不閒著,既然自已被陷害,那也不能就這般了卻餘生,便宜能佔的,還是要佔。

在摟住血衣女子的同時,伸向柔軟之處,捏了捏。

“好機會,殺了他們,白玉大人定會重重有賞。”

面具之人見狀,不再耽擱。

他們都是職業殺手,下手時斷然不會留情。

眾人突然爆發,猶如數道黑色的水柱轟然而起,直攻向張虛歸。

張虛歸臉色刷地白了,但神志還算是堅定,急迫中向後退了幾步,右手摟著血衣少女依舊不閒著,左手則是伸入自已的懷中。

眼看面具之人的攻勢來到了身前,突地從張虛歸的懷中發出一道耀眼的藍光,形成了一道屏障,硬生生的擋下了這一擊。

“嗯?果然是同夥,還是個高手。”

站在不遠處的面具為首之人皺了皺眉,盤算的如何應對。

可此時的張虛歸卻是氣血翻湧,差一點跌倒。

他的天賦被壓制,能夠發揮的實力只有煉氣五層,這也導致自身氣弱體虛,雖然可以繼續修行重鑄,可上岸這幾日一直忙著趕路,而且一心只為求醫,並未修行鍛鍊。

所以現在的張虛歸全身上下要說最厲害的,就是那一張能言善辯的嘴。

可現如今看來,遇到這幫不講情面,不講武德的殺手,這優勢也是蕩然無存。

“你們是不是瞎了,我這般打扮,身子如此虛弱,哪裡是這狠辣女子的同夥。”

“哼,魔教之人,能言,善變,你以為把自已偽裝成乞丐,我們就看不出。”

面具為首之人身形一閃,來到藍色屏障之前,右手一揮,黑氣瞬間大漲,重重的敲擊上去。

“乞丐?”張虛歸後退了兩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低下頭看了看自已的裝束,不免唏噓感慨,可嘴上還是不服輸。

“你怎可這般侮辱人,我這幾日是狼狽了些,但說是乞丐也不至於吧。

在看看你們,說什麼這位女子是魔教之人,你是正道的?正道殺人還帶面具?

還帶了個這麼醜的面具,哪個門派這般俗不可耐。”

“大膽!!!”

面具為首之人一聲怒吼,哪能想到面前的這位高手居然這麼囉嗦,心中升起煩躁。

“給我使出全力,敲碎這屏障,只要活捉那女子就可。”

“是!”

眾人手中的法寶再一次亮起,各色光芒亂閃,血腥之氣頓時泛起,飄蕩在藍色屏障之上。

看來是最強一擊。

張虛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見已經激怒了對方,心中不慌反而稍微安定了些。

那隻不安分的右手力度加大。

“美女,你要裝到什麼時候,在這樣下去,咱倆都得死。”

躺在張虛歸懷中的女子聞言,合上的眼皮竟然動了動,白皙的臉頰升起了一層紅暈,可依舊一動不動。

“轟!”的一聲。

張虛歸懷抱血衣女子被震飛了數米。

“我這法寶真撐不了太久,你看,都碎了。”

也不管懷中的女子是真暈還是假裝,張虛歸還在自言自語。

這般表現落在對面的為首之人的眼裡,‘高手’兩字,更加的名副其實。

“竟然在如此困境之中,還能這般悠閒自在,此人定是魔教中魔將級別的存在。”

想到這裡,為首之人從身後掏出一柄綠油油的如意,口中默唸咒語。

周圍面具之人見狀,非常有默契的停止了動作,並同時雙眼猩紅。

張虛歸心中大感不妙,還要對懷中的女子說些什麼。

忽然,只覺右手一輕,懷中空落落的,這才低頭看去,血衣女子已經不見蹤影。

“不會丟下我跑了吧,這麼不講義氣?”

與此同時,為首之人還在默唸咒語,猛地感受到一股熱浪襲來。

“不好!”

在眾人之間,一道耀眼的血紅霞光急速穿梭而來,正是之前因暈厥而躺在張虛歸懷中的女子。

手中寶劍轟然銳響,紅光沖天,包裹住自已的主人,竟是毫無忌憚的在人群中大殺四方。

為首之人大驚,可手上的動作已經停不下來,只能大喊攔住此女。

那團滔天火焰之中,血衣女子眼神冰冷,瞳孔卻是帶著一絲狂熱,縱橫衝殺,掠過之處,血肉橫飛。

一聲脆響,震人心神。

為首之人手中的如意,碎了。

那一柄長劍直接斬碎了法寶,刺進了為首之人的胸膛。

“小魔女,別高興太早,咒語完成了,呵呵呵,白玉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那也是你先死。”

女子抽出寶劍,誰知因動作太大傷勢過重,一個踉蹌,竟是摔坐在地上。

不遠處的張虛歸收起藍色屏障,長出一口氣,對著血衣女子調侃。

“你果然是裝的。”

只不過血衣女子抿著嘴不作答,像看仇敵一般死死盯著他。

張虛歸不由的打了個冷顫,若是眼神能殺人,估計已被那女子千刀萬剮。

“這麼看我幹什麼,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 我......我......我要殺了你。”血衣女子強行支撐著身子,很明顯剛剛那一招驚世駭俗的招式,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靈氣,就連站起來,都異常困難。

可就在這時,那已經碎掉的如意瞬間碧光大盛,騰空而起,竟是化作了一把碧綠色的戒尺。

張虛歸二人同時抬頭,心中驚駭。

那把碧綠戒尺帶來的威壓竟比之前所有面具之人都要強大,即使面對那最強的一擊,也無法與此相比。

張虛歸急忙大喊:“快,快想辦法。”

可誰知血衣女子‘撲通’一聲,被那強大的威壓硬生生撞暈了過去。

張虛歸見狀,不停地調動體內僅存的靈氣,走到血衣女子身邊,上下打量。

“看來是真的暈了。”

半空中那把碧綠戒尺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碧光一閃,急促從天而降,當頭向張虛歸頭頂打去。

張虛歸心中叫苦,這叫什麼事,怎麼剛剛上岸,就被捲到這等麻煩之中。

“還得我出手。”

不情願的拿出懷中散著藍色光芒的圓盤。

“靠你了。”

圓盤急速旋轉,直衝碧綠戒尺,藍芒碧綠衝撞在一起。

藍色圓盤似是活了一般,瞬間藍芒大盛,竟然在那碧綠豪光之中,佔了上風。

張虛歸不敢在做耽擱,再一次的摟住那柔軟的嬌軀,收了圓盤,拿出一道黃色符籙,遁地而去。

只留下一具具屍體,一團塵土。

......

饒州城,一處黑暗地下。

潔白的玉室宛如冰雕而成,唯美優雅。

玉室周圍掛滿了色彩鮮豔,類別多樣的面具。

而在正中央的位置,一團血水如擦不掉的汙跡,鮮豔異常。

一名白衣,白髮的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神中湧動無比強烈的殺意,手中拿著與那面具為首之人模樣相仿的如意,只不過這一個是白色的,更加的純粹無瑕。

“能擋住戒尺一擊,此人非同小可。”

潔白無瑕得如意輕輕附耳,白衣男子閉眼傾聽,面色逐漸沉重起來,接著怒容升起。

“說我俗不可耐,面具醜陋。”

眼神中的殺意更濃了些。

“來人,找到他,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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