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5日,傍晚19:07,A市某郊區發生了一起故意傷害案。

那附近有一個村莊,當時正是村民們吃飽飯坐在外面納涼的時候。

案件的目擊者非常多,影響甚是惡劣。

嫌疑人在被捕的過程中沒說過一句話,表情也非常的平淡,彷彿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當然,他也有過反抗。

在幾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他時,他的眼裡似乎有了些恐懼,轉身便往背後的山林逃去。

邢柯離的最近,反應迅速的把槍插在腰間,然後一個箭步上前將那人攔腰截住,摁在地上。

其他刑警紛紛上前,給他戴上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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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案人名莫遲,今年剛滿18歲。”

“天生自閉症患者,從小被父母遺棄,在孤兒院長大。”

“上過一段時間學,但後來因為情緒不穩定,具有衝動攻擊他人的做法,被學校勸退。”

“智商異於常人,在音樂方面極具天賦。”

“受害者名喻塵,今年19歲。”

“有個哥哥名喻沐生,一家四口住在孤兒院附近的別墅區。”

“從小就以欺負人為樂,在學校處處找別人麻煩。”

“當年家裡有權有勢,成績常年吊車尾,老師也不敢管他,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由他胡鬧。”

“平時不在學校就喜歡去孤兒院那裡‘找樂子’。據院長和其他小孩所說,喻塵幾乎每次都目標明確的找上莫遲,美名其曰帶他出去玩,但每天晚上大家都能看到後者傷痕累累的回去。”

“幾年前一家人搬去了國外生活,前段時間喻塵一人獨自坐飛機回國,沒人知道他回來幹什麼。”

“調查的刑警表示,案發當晚,二人是在某一步行街相遇的。從監控上來看,莫遲是自願上的喻塵的車。”

“從步行街到郊區,一路的監控所拍到的畫面都沒有任何異常,倒像是兩個朋友約著一起出去玩。”

“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到了郊區的山下,喻塵將車停住,然後開門下來抽菸。而過了幾秒,莫遲也從車上下來,手上拿著一根鋼筋棍,毫不猶豫的就朝面前人的後背砸去...”

譚深說到這裡,沒再繼續往下。

他把本子合上,抬眼看邢柯的反應。

“那個喻塵...現在怎麼樣了?”

“目前在醫院,還沒完全清醒,但基本沒什麼大問題。得虧那小子用的力不算大,而且砸的都不是什麼要害。”

邢柯眼前浮現起莫遲的樣子。

瘦弱而單薄的身形,蒼白無力的臉色,走在路上,任誰都不會將他與“殺人犯”這三個字聯絡在一起。

...

“嗯,自閉症...有沒有證據表示他在作案的時候正發著病呢?”

“既然受害者沒什麼大礙,能不酌情考慮減刑處理?”

“他後來自已有交代什麼嗎?”

...

譚深被邢柯的一連串問題問的暈頭轉向。

他努力整理了一下思路,想一個個來回答。

但最終從他口中蹦出來的卻是另一個問句,

“你很關心那個兇手?”

邢柯意識到自已好像是有點反應過度了。

他不自在的皺了皺鼻頭,

“我只是覺得,那個人也挺可憐的。”

對於特殊職業來說,共情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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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1日,距離那起案件過去已經大半年了。

據參與逮捕的刑警表示,作案者當時具有社交障礙,情感淡漠,拒絕交談,自始至終沒說過任何一句話。

後來在審訊室,他也沒開過口。但因人證物證齊全,所以即使無口供也沒太大影響。

令所有人都有些震驚的是,身在醫院的喻塵,竟然主動向法院遞交請願書,希望可以輕判此案。

最終,在多方因素綜合下,法院還是做出了減刑處理。

這個可憐的自閉症少年以故意殺人未遂罪,被判了三年零兩個月的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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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夏天非常燥熱,走在路上永遠都能感受到一股股熱浪撲面而來。

便利店門口的冰櫃聚集了一群穿著背心,滿頭大汗的小男孩。他們或拿著冰糕比誰吃得快,或舉著汽水瓶子相碰,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響聲。

籃球場邊上,綠樹成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射在邢柯俊朗的臉龐上。

他臉上戴著墨鏡,正靠著樹幹喝橙汁。誰也不知道墨鏡下他的雙眼注視著什麼。

一小時前,場上來了幾個模樣初中的少年。

彼時譚深來了個轉身三步籃。

少年們瞬間泛起了星星眼,搶著想學這一進攻技巧。

本來就自戀又臭屁的譚深,豈能放過這個好機會,立馬化身籃球教練,教的不亦樂乎。

“那個...帥哥?”

邢柯的目光被兩雙修長筆直的下肢擋住。

順著向上看,主人是兩位膚白貌美的女性。

“請問...可以要個QQ嗎?”

這麼直白?

他站起身來,拍拍衣服上的灰,將最後一口橙汁喝完,隨手投擲到身側的垃圾桶裡。

兩位女生以為這算是答應了,欣喜的掏出手機,準備開啟軟體頁面。

然而,邢柯抬起手,並沒有拿手機,而是摘下墨鏡,露出凌厲卻又不失溫柔的眼神。

“不好意思啊,工作原因,不便加陌生人。”

“還有,我用微信,不玩QQ。”

一個籃球飛過來,邢柯伸手把它拍掉。

“我朋友叫我過去了,有緣再見~”

譚深看著遠處愣在那裡兩個人,心裡大概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我說你啊,不會真打算單身一輩子吧?”

“下次再有這種豔遇,你不想要,給我也行啊!別急著把人小女生拒絕嘛~”

邢柯沒接話,先來了個三分球。

譚深也很識趣的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兩個人就這麼陪著對方磨練技術,直到黃昏降臨,落日餘暉將球場的地板照的金光四射。

“沒有結果的事情,就不要讓他開始了。”

邢柯在最後一抹夕陽落山之前,望著天空,淡淡的說出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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