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大師,我根據今天展出了畫作,按照自已對畫作的理解,重新設計了一套參展順序,不知道您介不介意按我的順序?”

“哦?你自已對這些畫作的理解,那我倒是挺有興趣,就按照你的來吧。”

時千之聽到越檀雅的話也微微地朝她看了一眼。

他在最開始來到畫廊之時就聽到了越檀雅說的那一番誠懇開場白,知道她並不是那些空有美貌的娛樂圈花瓶。

她其實是個很倔強又可憐的人。

青山大師都沒有意見,後面跟著的那一群人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其實,越檀雅想要轉換計劃路線還是今天早上看到這個畫廊的整個設計之後,臨時決定的。

昨天一晚上,她都在研究這些清單上的畫作,她將對這些畫作的理解分為了幾大類,將從這些畫作裡呈現出的情感由淺到深做了一個層次對比。

再配合畫廊裝修自帶的光影效果,將她認為的每幅畫作的最好角度展現在自已身後的這些人面前。

最開始的一幅,越檀雅並沒有選擇有名字的畫家的畫作,而是選取了那些畫畫技巧稚嫩但卻能看出畫作靈性的年輕畫家的畫作。

其次是有所成長的畫作,然後是已經趨近成熟的畫作,接著是青山大師那些已經經歷過滄桑的大畫家的畫作。

而最後的那些畫作反而是那些完全稱不上佳作的畫作。

越檀雅透過這種層次的展現,體現出一代又一代畫家的更替,最後的畫作代表的是新一代畫屆的希望花朵。

青山大師在觀賞所有畫作的過程,沒有給出過任何的評價,全程都在認真的欣賞畫作。

所以,越檀雅全程又是自信又是忐忑。

她不知道自已的這個呈現方式是否能夠更大程度的展現出這些畫作的優秀。

而跟在青山大師身後的這些人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越檀雅的做法。對他們有些人來說,畫作只是一個升值或者提升自已涵養的工具。

“越小姐的策劃很好。”

過了許久之後,青山大師才開口。

“謝謝,謝謝青山大師的評價。”

聽到青山大師的評價,越檀雅立刻就高興了起來。

青山大師從來都沒有在公開的場所誇獎過任何人,這幾個字對越檀雅來說已經是最好的認可了。

“越小姐,聽你講解了這麼多幅畫作,我有個問題?”

時千之看到喜形於色的越檀雅,心跳莫名地停頓了一瞬,但很快也恢復如常。

恢復平靜的他就忍不住想要逗逗越檀雅。

本來還沉浸在欣喜之中的越檀雅,冷不丁被打斷,看到詢問的是那個黑心債主,眼神中一瞬間的嫌棄幸好被她收住了。

為了她良好的職業素養,她重新帶上了客套的微笑。

“時總請問。”

“你最喜歡的是哪幅?”

在這種畫展之上,這麼明擺著問別人喜好的,簡直其心可誅!

這不明白讓她做個壞人嘛?

果然不是好人!

“在畫畫領域,我就是個門外漢,我覺得所有的畫都好看,時總要讓我從中選出一幅最好看的,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了。難道時總不是這樣想得?”

越檀雅才不會白白被刁難,立刻就將問題還了回去。

時千之哪能看不出越檀雅的小心思,但他可不隨便接茬,

“哈哈,我當然不是那麼想的。我可以很直接的說出我最喜歡的那幅。”

說完還故意停下來笑眯眯地盯著越檀雅。

“額。。請問時總您最喜歡的是那幅。”

越檀雅看出時千之眼神裡的意味,只能硬著頭皮給臺階。

“虛歡的那幅--大樹的年輪。”

饒是越檀雅已經習慣了臉上一直帶著微笑,在聽到對方居然最喜歡的是自已畫的那幅時,也有些驚訝。

“哈哈哈,看來小時和我的感覺一樣。”

“其實,最開始上官家就跟我說起過今天的畫展有個很有才華的年輕畫家,希望我今天能好好的指教一番。剛才看過之後,果然如此。這個虛歡是真的不錯,靈氣又不缺努力。”

越檀雅聽到自家偶像誇讚自已,嘴角的弧度怎麼都快掩飾不住。

時千之剛想開口說要買下這幅畫,目光卻卻發現越檀雅那蓋都蓋不住的得意,眼神不由地深了幾分。

看來這個小女人是認識這個虛歡的,甚至可能關係很親密。

一想到這些,他一點都不想買下這幅畫了。

身後一直跟著的那群人,聽到青山大師的評價,一個個地眼神發亮地盯著虛歡的那幅畫作。

他們可是實實在在地聽到了青山大師對這幅畫作的讚賞,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這個畫家的畫作以後絕對會升值,這個時候不下手什麼時候下手。

“青山大師和時總都對這幅畫作這麼欣賞,那我得再去好好欣賞一番。”其中一個人率先沒忍住地開口。

“是啊是啊,我也得去看看,也好好薰陶一下自已的藝術細胞。”

。。。

於是,一群人立刻風風火火地去到了展出虛歡畫作的地方。

青山大師和時千之看到大家的情緒這麼高漲,也跟著一起回到了那裡。

正在這群人對著虛歡的作品大加誇讚的時候,身後一道尖銳的聲音直接打斷了他們:

“那個叫虛歡的從來沒有公開露過面,誰知道他的畫作是不是找人代畫的。”

來人是一個長相很是張揚明媚的女子,她手上挽著的是一個看起來就有著濃郁的書卷氣息的年輕男子。

女子是王氏集團的獨女王月林,而王氏集團是近幾年來靠著房地產發家的j市新家族,躋身j市上層圈子不過兩年時間,但是卻張揚地少有人不知道他們王氏家族。

男子是j市美術學院的學生楊逍,從小就被家裡人培養畫畫,參加過很多場比賽,名次都在前三,為人很是高傲。

王月林說完就霸道地拉著年輕男子楊逍擠過了人群,直接站在了畫作的最前方,然後直接就指著畫作一番評鑑。

“不就一棵大樹吧,還畫的那麼醜,周圍還多此一舉地畫了其他的東西,都不知道這幅畫要表達什麼意思?”

王月林話音一落,周圍立刻傳來一陣諷刺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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