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嘉榮的吻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讓她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

他的唇舌如同烈火,試圖點燃她內心的情潮,而她卻緊緊封閉著自已的心門。

簡嘉榮感受到她的抗拒,最終放開了她,眼中閃過一絲冷漠:“你走吧,本王今日對你已無興致。”

敏清匆匆逃離了那個令她窒息的地方。

坐在顛簸的馬車中,心中波濤洶湧,難以平息。

馬車外,夜色朦朧,星辰點綴著天際。敏清的心思卻如同這夜色一般,迷茫而深沉。

送她回去的,是王爺的得力干將袁副將。

敏清記得,簡王爺征戰沙場的那幾年,便是這位袁賢副將鎮守申城。

“姑娘是回鄧府嗎?”袁副將的聲音打斷了敏清的沉思。

敏清搖搖頭:“今日太晚了,勞煩您送我回趙府。”

袁副將點點頭,然後問了個奇怪的問題:“敏姑娘,你去過西域嗎?”

敏清心中一驚,她的爺爺乃西域人士,醫術高超,將西域醫術與中土醫理相融合,成為一代神醫。

她本有意向西域一行,追尋爺爺的足跡,卻因途中遭遇匪患,險些喪命,自此便擱置了這一念頭。

趙媛媛倒是去過,還留了道疤。

袁副將的問題讓敏清心中疑竇叢生,難道王爺在追查害他未來王妃受傷之人?她不敢表露太多,只是輕輕搖頭:“未曾。”

那段時間的事她大多都不記得了,但她記得不曾去過西域。

可為何問她?袁副將的問題讓她心中一緊。

“那你可是喜歡佩蘭?”袁副將繼續追問,帶著幾探究。

這個問題更是讓她感到困惑。佩蘭,那種她用來祛溼的普通草藥,怎會引起簡嘉榮手下的注意?

兩個問題都莫名其妙的。

敏清再次搖了搖頭。她並不喜歡佩蘭的香氣,卻因近日的潮溼天氣而常用。

好在副將不再多問了。

車輪轆轆,終於在趙府門前停歇。袁副將,那位王爺的忠心副手,將敏清送至家門。

奶奶見她歸來,眼中閃過一絲寬慰,只道回來就好。她的目光在袁副將的裝束上稍作停留,未多言,只是輕輕點頭致謝。

步入內室,奶奶的手緊緊握住敏清,那雙手,佈滿歲月的痕跡,卻依舊溫暖有力:“孩子,你受委屈了嗎?”

敏清的奶奶,自小看著她長大,對她的瞭解,如同瞭解自已的掌紋。敏清的容顏,繼承了西域祖父的血脈,高挑而清麗,那雙大眼睛,看一眼便像是在勾人。

爺爺在世時,敏清如同被珍寶般守護。如今,爺爺離世,她新婚不久便失蹤一週,最終被王府之人送回。

奶奶記得,那人便是當時王爺上門向趙媛媛訂婚時身邊的那個親衛。

也不知是好是壞。

“奶奶,我無恙,只是為一位貴人診病。”敏清的聲音平靜,卻掩不住內心的波瀾。

“那位貴人,可是簡王府的?”奶奶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敏清輕輕點頭,未再多言。奶奶的心中,對簡王府的親衛,有著自已的猜測。

白麵上和趙府嫡小姐提親,背地卻把二小姐扣在府裡七日。二小姐還是個結了婚了婦道人家。

這事別人可不敢說王爺如何,只會詆譭她敏清勾三搭四不守婦道。

奶奶老了,敏清不想她在如此操心,只想儘快解決了前世的恩怨。然後和奶奶一起度過後半生。

好在奶奶也沒有多問,她提起鄧家,那家人曾來尋敏清,奶奶以身體不適為由,讓敏清留在趙府。

敏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自已一週不見蹤影毫無音訊,唯有奶奶會護著她。

“可那鄧家就派了個馬伕過來問了一嘴便走了,再沒來過。”然而,奶奶的眉頭緊鎖,鄧家的冷漠,讓她感到不安,“蘭蘭,你可是受委屈了?”

敏清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蘭,不僅是她的字,也是她母親的名。她的爺爺奶奶,對母親如同親生女兒般疼愛,卻遭到父親的背叛。

被楊萍趙媛媛母女倆如此輕賤。

上輩子的恨,這輩子的苦,她都好想向奶奶傾訴。

告訴她,繼母楊氏是怎麼設計,威逼利誘她嫁給鄧收書這個廢物。又是如何與鄧家大太太聯手,欺騙奶奶,促成這門不幸的婚事。

敏清最怨恨的,是自已曾經的懦弱和屈服。

她曾被鄧收書那虛偽的外表所矇蔽,相信他會給她幸福。

“奶奶,我在鄧家一切都好,您放心吧。”敏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

奶奶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選擇了沉默。

敏清知道,奶奶老了,她不想讓奶奶再為她操心,她要靠自已的力量,解決前世的恩怨,守護她所珍視的一切。

這一世,她要靠自已。

去爭、去鬥。

她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敏清。

她一定要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敏清的心中,已經有了計劃。第一個要報仇的,便是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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