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來電話告訴程宇成說他還需要兩天才能回來。

我提出離開的要求,程宇成竟然有些猶豫,記得我剛來的時候,他可是極力勸我離開的。

我差點就把自已臥底的秘密告訴程宇成,但總覺得時機還不成熟,如果這麼草率暴露自已,萬一程宇成變心,我將在這裡必死無疑。整個狩獵計劃也將徹底失敗。

在我的再三堅持下,程宇成最終答應讓我離開。可就在我收拾好一切,準備離開時,老A回來了,這老狐狸果然狡猾的厲害,他已經根據自已安排在別墅區的眼線,大概瞭解到了這兩天我和程宇成交往甚密,他就故意放話謊稱要在兩天後回來,其實他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好在老A回來後,他立即動身去了後山。這就給了我可乘之機,我連忙偷偷撤離。

就在踏上石子路的那一刻,野猴子突然竄到我面前,他用槍頂著我的腦門說:“不許動,你若敢動一下,我就殺了你。”

我暗暗叫苦,要走出這破玩意地方咋就這麼難呢,此時我的腦海中已經開始高速運轉,回去該怎麼跟老A解釋。

可就在這時,只見野猴子身後一個黑影閃過,還沒等野猴子反應過來,那黑影已經徹底將野猴子制服在地。我被眼前剛發生的一切驚呆了,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我最想見到的黃隊。

黃隊掏出繩索,麻利的將野猴子五花大綁。剛開始野猴子還極力掙扎,到後來,他就學乖了,一動不動。

黃隊一點也不客氣,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頂著野猴子的腹部說:“給你一次機會,這一片有多少人?”

野猴子快嚇傻了,他支支吾吾說:“總共十五人,三班倒,一個班五個人。”

黃隊將匕首往前頂了一下,野猴子徹底嚇尿了褲子,他哀求:“大哥,你饒了我吧,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此話一出口,黃隊的匕首收了回來,只見剛才被頂過的地方滲出盈盈鮮血。黃隊說:“你敢耍花招,我立即把你就地處決。”

野猴子說:“大哥,你饒我一條命,我就是你的人了,聽您指令。”

黃隊動了心思,他準備把野猴子發展成耳目。我覺得這樣做的風險太大,建議他把野猴子交給當地公安。黃隊瞪了我一眼說:“真不知道當初他們為什麼會選你,一點偵察員的基本素養都沒有。”

我被黃隊這一頓說,心中難免一陣失落。黃隊也懶得跟我廢話,上去用匕首割開繩索,說:“你回去盯好老A,有任何新動作,你要第一時間告知我。”

野猴子跪在地上忙謝不殺之恩,他說:“請問大哥哪條道上的?”

黃隊把一把小匕首一個華麗旋轉,然後插在了野猴子旁邊,他說:“不該問的別問,我一直在這裡,你隨時可以來找我。”說完就讓野猴子回去了。

野猴子已經被嚇軟了,走路都有點磕磕絆絆。

等野猴子走遠,我和黃隊立即往沿著石子路往大路上走。黃隊的體力很好,他很快就把我甩在了身後,走出一截,他停下,回頭說:“真不知當初為什麼會是你。”

我說:“這我也納悶,為什麼會是我。”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方建國,他曾經說過,被選出參加任務的,未必是最優秀的,最重要的是偽裝性要好。可能我從小流裡流氣習慣了,骨子裡叛逆的樣子始終讓我看起來不像個好人,這也許就是我被選上的原因吧。

我攆上黃隊,把後山發現的情況跟黃隊做了彙報,黃隊聽罷,氣憤至極,他一拳猛砸向身邊的一棵楊樹,只見碗口粗細的樹,被他打出一塊深深的凹坑。

黃隊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這個情況太重要了,我們得儘快彙報許廳,必須在最短時間內完成營救。”

我跟著黃隊到車站,買了車票,準備去省廳彙報。就在我上車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個警察,他正朝我們這邊走過來,我看了一眼黃隊,小聲說:“我的通緝令撤了沒?”

黃隊此時也正盯著過來的警察看,他說:“估計還沒有。”

我心想,這下徹底完蛋了,我可能要被捕了。然而,事情遠非我們表面認識的那麼簡單。等那警察走近了,我才看清,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次送我離開小鎮的那個警察。

我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忙推了一把黃隊。黃隊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他迅速下車,擋在那警察面前。那個警察拿出證件給黃隊看了一下說:“我們例行檢查,請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

黃隊笑了一下說:“作為一個公民,我有義務配合你,但作為一個警察,你不能這樣濫用職權,我犯什麼事了,非要帶到派出所去。”

他人也笑了一下說:“你是想抗法?”

黃隊說:“你錯了,我只是在跟你講理。”

他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爭論不休時,旁邊圍過來一群吃瓜群眾。這群圍觀人群就怕事兒鬧得不夠大,他們有人站在警察一面,勸黃隊好好配合警察工作。有人站在黃隊這邊,說警察怎麼可以亂抓人。亂哄哄中,車子開動了,黃隊給我做了一個手勢,意思叫我一個人去找許廳,把情況趕緊彙報上去。

車子開出好遠,我趴在車窗往外看,只見那群人還圍在那裡,我這時才突然記起來,忘記告訴黃隊,那人是敗類了。

我開始擔心起黃隊的安危來,恨不得跳下車返回去。車子搖搖晃晃三個多小時,最後停在了距離省城三十公里處的一個服務區,司機嚷嚷著讓大家下車方便。就在我準備下車方便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徐軍,此時,他正站在自已的專車旁邊,和一個身著白襯衣的人說著什麼。

我瞬間覺得沒了尿意,躲回車上,透過車窗戶觀察徐軍的一舉一動。

好在徐軍並沒有發現我。直到車子繼續開動,徐軍還站在那裡跟那個白襯衣說著話。

就在車子馬上駛上高速時,我突然一驚,和徐軍一起的那個白襯衣從背影看,應該是許廳,我說剛才總覺得那個背影感覺挺熟。

我忙叫停了車,謊稱自已的一個手提袋落在了服務區。司機罵罵咧咧,讓我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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