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尷尬的問題
佈雷姆嚥了一口口水,要說不想絕對是騙人,既然機會擺在面前了,那麼……
佈雷姆伸出手,緊緊地抓住白曉樂那瘦弱的肩膀,然後用力地將她緩緩推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然,但又似乎隱藏著一絲無奈。
隨後,佈雷姆慢慢轉過身去,目光落在了桌子旁邊擺放著的那個精美的蛋糕上。她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將蛋糕捧起來,彷彿手中拿著的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佈雷姆微微低下頭,用嘴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蛋糕表面那層潔白細膩的奶油。她閉上眼睛,感受著奶油在舌尖融化的美妙滋味,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微笑。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吹起了佈雷姆額前的髮絲。
佈雷姆瞬間貼上白曉樂的唇瓣,白曉樂似乎有些驚訝,睫毛微微顫抖,閉上了眼睛。
濃郁的奶油在嘴裡瀰漫開了……
白曉樂笨拙的回應,不過很快就被對方的糾纏弄得喘不過氣來。
感覺舌頭快要融化了……
“哈……哈啊……”分開之後白曉樂臉色緋紅,不斷喘息。
但是對面的佈雷姆卻不是那麼回事,她雖然臉色緋紅,琥珀色的眸子裡卻分明帶著狂熱,嘴角咧開,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兩隻耳朵高高的豎起來,嘴裡還發出“哈啊……”的喘息聲,就像是一隻等待主人餵食的狗狗。
果然很興奮呢……
“豆豆,蛋糕給我。”
“誒!不吃了嗎?”佈雷姆滿臉失落,高高聳立的耳朵也瞬間耷拉的下來。
白曉樂很快就給了她答案,在被對方的柔軟貼上的時候佈雷姆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小白?這麼主動?!
白曉樂貼上之後就直接把蛋糕連同探進對方口中,輕舔佈雷姆的貝齒,轉而笨拙的在佈雷姆嘴裡的肉壁上掃蕩,雖說是毫無章法了一些,卻也惹得佈雷姆微微顫慄。
只是這樣一瘙一撓的始終不到達目的地的行為無非是隔靴搔癢,讓佈雷姆更加難耐。
果然還是忍不住了……
佈雷姆用力抱緊身前的嬌軀,嘴上毫不留情的大肆掃蕩起來,讓白曉樂有種大腦缺氧的感覺。
感覺快要窒息了……
但是好舒服……
白曉樂的反抗意識漸漸消融,很快沉浸在甜蜜的快、感當中……
“哈啊……”直到兩個人快要缺氧才終於分開,不約而同的大口汲取著空氣中的氧氣。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佈雷姆的理智告訴自已再繼續下去肯定會失控的。
但是……
“豆豆……我累了……”還不等佈雷姆再次做出反應,白曉樂突然整隻倒進佈雷姆懷裡,佈雷姆一愣,隨即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摸了摸她的腦袋。
“那我們準備睡覺吧。”
……
晚上,一人一獸照例躺在床上準備進入睡眠,不過一人一獸都各懷心思,誰都沒有先睡。
佈雷姆晚上睡覺習慣變成獸型,因為那樣就可以完全窩在白曉樂的懷裡嗅著香甜的氣息進入甜甜的夢鄉,又香又軟又暖,比起曾經在魔王城的頂級軟榻還要舒服。
不過今晚的佈雷姆因為某些內心糾結沒有馬上變成獸型,而是用幼體形態在床角端端正正的躺著,一人一獸中間隔了一人的距離,這完全不是平時睡覺該有的距離,至於是什麼原因……
“豆豆,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白曉樂保持著埋在被子裡的姿勢,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嗯……!你問吧。”聽到白曉樂而聲音,原本處於警戒狀態的佈雷姆耳朵猛得一顫。
“你……那個,………”
佈雷姆表示:?!!!
佈雷姆懷疑自已聽錯了,於是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就是……
“我知道了,好了,你不用說了!!!”不想聽到這句話完整的從白曉樂口中再次複述一遍,佈雷姆趕緊打斷白曉樂的話。
佈雷姆在內心瘋狂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果然是禽獸啊啊啊啊!!!
其實,就在剛剛給白曉樂洗那可愛小內褲的時候,她就已經留意到了。然而,當親耳從白曉樂口中聽聞時,果然還是讓她……
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想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光是不可描述的畫面啊喂!!!!!
“豆豆?”沒有得到回應的白曉樂攆起被角悄悄的露出一個腦袋看向一旁已經變成石雕的佈雷姆。
“啊……”聽到白曉樂聲音的佈雷姆的臉色陡然一變,轉而露出慈母般溫柔的微笑。
“這是很正常的事哦~”佈雷姆如是說道。
“真……真的嗎?”因為被角擋住了白曉樂的半邊臉,因此只能看到她小白兔般膽怯又純真的雙眼。
噗咳!
佈雷姆感覺自已的心臟受到一記暴擊。
不只是被白曉樂的純真可愛而暴擊,還有就是那所謂的強烈到想跪地道歉的罪惡感吧……
“真……的……”佈雷姆面如死灰,嘴唇翁動,艱難的回應。
魔神大人,原諒我……
“但是我明明沒有上廁所啊……”
“我……是不是生病了?”
“沒沒沒沒沒!絕對沒有生病哦!!!”
“但是之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
“是在和豆豆親親之後才這樣的……”
“……”
“吶……豆豆也會嗎?”
“……”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底要我怎麼解釋才好啊?!!!!!
難道我要說‘沒錯我也是這樣’
正常個鬼啊啊啊啊啊我可是把一個還處於對生理方面不瞭解的孩子給玷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可是我身為魔王時也會對做出這種事情的傢伙處於死刑的重罪哦,我……
佈雷姆緩慢的拿開被子從床上下去。
“豆豆?”看著佈雷姆莫名舉動的白曉樂疑惑一聲。
佈雷姆默默的面向床的方向跪下,面如死灰。
“豆豆?你怎麼了?”看著眼前突然安靜下來的小傢伙,白曉樂感到有些奇怪。
只見佈雷姆低著頭,緊緊地攥著小拳頭,似乎正在努力剋制著什麼情緒。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無助:“沒事,讓我獨自面壁一會兒。”
白曉樂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還是尊重了豆豆的決定,沒有再去打擾它。她靜靜地坐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豆豆小小的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房間裡都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就在這時,白曉樂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然後輕聲說道:\"已經很晚了哦,豆豆,該睡覺了。\"
然而,面對白曉樂的提醒,豆豆卻毫無反應。它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彷彿變成了一座雕塑。
無奈之下,白曉樂只好走上前去,輕輕地拉起豆豆的手。可誰知,這小傢伙竟然像釘在地上一樣,任憑白曉樂怎麼使勁兒,就是不肯挪動半步。
最後,白曉樂不得不使出絕招——揪著豆豆的耳朵,把它硬拽回了被窩裡。儘管豆豆一路上不停地掙扎抗議,但終究還是拗不過白曉樂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