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軍帶著滿腦問號,回到田頭。

大隊男社員與老男知青們主要負責砍玉米杆,女社員與女知青負責掰玉米棒子。

新來男知青與一部分男社員負責運玉米棒子,到曬穀場。

一些老人與孩子們負責晾曬,同時晾曬的前兩天收下來大豆。幾畝地的曬穀場滿滿當當的。

張紅軍以檢視男知青運送玉米棒子為由。接觸了趙愛黨,以求能從其身上發現一些端倪。

但然並卵。

仔細觀察趙愛黨根本沒有異常。與其他知青一樣,沒有出彩表現,也沒有偷奸耍滑。

平平常常,不顯山露水。

張紅軍不敢有其他動作,裝出對自已本職工作負責的樣子,轉了一圈。走了。

收玉米比收其它農作物,相應來比是比較輕鬆。有時還能遇到沒有乾透又比較甜的玉米杆。

農村人叫甜杆,當成甘蔗吃。

遇到這樣玉米杆社員總是砍一些,帶回去給孩子們甜甜嘴。

當然了自已也趁這個機會,啃上幾口。在這物資貧乏的年代,糖都是奢侈品。

這樣的甜杆是孩子們至愛。

新來知青沒有吃過,見社員與老知青吃的香甜。也拿有水分玉米杆,張口就吃。那是又澀又苦。

引來社員們一陣大笑,孩子們也投來鄙視目光。

經過了解才知道,不是所有的有水分玉米杆是甜杆。

有經驗的農村人甚至是農村孩子,一眼就能認出,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沒有經驗的,只有用嘴嚐嚐。

只有玉米杆上面玉米棒子,上面沒有結玉米棒子,或者是結的是烏子,也就是長的是猴子似的,歪瓜裂棗的玉米。

才有甜甜的味道?

在甜杆加持下,人們也不覺太餓太累。因為甜的味道總是會讓人快樂,有一種幸福感。

人一旦有幸福感,心情就非常愉悅。

這不老漢餘良高興唱了起來:“敲起鼓來,打起鑼。我推著小車來賣貨,車上的東西真不少。

鉛筆、鋼筆、文具盒。老太太的老花鏡,大姑娘的紅頭繩。還有小夥子喜歡的避孕套。

……

社員們聽了高聲叫好,紛紛喊:“再一個,唱首帶彩的,那夠勁,有味。”

他老伴餘大媽罵道:“你這個老六葉(指不正經),吃飽撐的,還是沒累著。滿嘴黃腔。”

貧嘴張長河喊道:“嬸子,餘良叔這才是老莊稼人。你沒聽說嗎,地裡不講葷話,莊稼不旺。”

眾社員紛紛附和:“長河說得對,餘良叔再來一段。餘良叔怕老婆,就不要唱。”

老漢餘良也上勁了:“你這老孃們家家的,也敢管老爺們。”

乾咳兩下唱道:“臘月寒冬大雪飄,無人暖炕夜難熬。一人一床夜漫長,可憐沒有美嬌娘。夜漫漫,歲月長。上哪去找丈母孃。張媒婆,李媒婆。我不挑,

也不撿,只求褲頭上,孩子有親孃。”

一曲唱罷。

小夥子聽了嗷嗷叫,小媳婦大姑娘聽了臉紅了。

兩世為人張紅軍聽了,感覺到這民間小調有意思,雖然有點粗俗。但是有民間有種韻味。

不是後世那些小鮮肉,無病呻吟,或是跟仙家上身似的。

大隊支書轉了過來大聲道:“餘良老哥,不要唱了。這黃腔淫調,給紅干將知道了不批鬥你。

社員同志們,加把勁使勁幹。今年收成不錯。等秋收結束了,我和大隊長到公社請放映員來我大隊放電影。”

一聽有電影看,所有頓時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小夥子如同跳圈公豬,幾乎跳過玉米杆。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

張紅軍按照慣例一一記上工分。記潘興華八個工分。

潘興華不願意了:“都是幹一樣的活,怎麼工分不一樣。你張紅軍是打擊報復,歪曲事實,沒有實事求是。

我要找大隊長舉報你,任人唯親事實不分,搞山頭主義。”

張紅軍道:“大多數知青工分和你一樣都是八工分,只有隊長陸長青與大個子劉國勝是十工分。

他們以前就是這個工分,你以前也是這個工分。

你是不是認為他們不該拿這樣的工分?”

張紅軍這樣一說,陸長青與劉國勝臉色一黑:“潘長河,你什麼意思啊,見不得別人好。

你什麼時候拿過十工分,我認為張知青這工分記的合情合理後法,是公平公正的。

不能沒事找事幹,不累不餓嗎?就這樣,回去。”

張紅軍一招禍水東移,化解潘興華無理取鬧。

新知青的工分,社員評估,沒有人有異議。

吃過晚飯,張紅軍對葛大炮講了趙愛黨,今天不正常行為。

葛大炮道:“會不會是敵特,真是出門遇飄飄,見鬼了。我們又不是國家要員,身居高位。這些人盯上你我幹什麼。

會不會是公社那起案件,敵特想打擊報復?”

張紅軍道:“有可能,會不會是這房子裡有什麼秘密?“

說著話,兩人又在房子裡仔細查詢,並這敲那敲。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院子裡每一寸地方,也沒有放過。甚至是的,廁所也仔細檢查一通。

沒有什麼發現。

還有哪裡,沒有去查詢。

張紅軍忽然想到一部電影,是《地道戰》,有一個鏡頭。是從灶臺裡鑽出人來。

張紅軍心中一動,也只灶臺下沒有查詢。

於是把鐵鍋拿起,把灶內灰燼打掃乾淨。敲了敲灶底的地面,有一點點悶悶的聲音。

張紅軍大喜,有情況。用各種方法,什麼按、擰、旋、提、拽。

終於拽開地面,露出一個黑洞。張紅軍與葛大炮對視一眼。

用手電照了照,用鼻子嗅了嗅,也沒有聞到什麼異味。

張紅軍道:“大炮你在外面守著,注意院子外面動靜。我下去看看。

有情況,直接用飛輪打。”

這段時間葛大炮,迷上飛輪。收工回來,也不顧勞累。天天苦練,雖然沒有到指哪打哪的程度,十次也有七八次能打中大點目標。

只能說有些技藝,對有天賦的人來講,加點努力。還是容易的很。

張紅軍一手拿著手也,一手拿著斬邪短刀。慢慢下去了暗洞。

暗洞很小,很簡陋粗糙。最多有五個平方,一個土臺,上面有一臺發報機。一本《三國演義》。

也沒有多少灰塵,一看就知道有人,經常用。

張紅軍知道不能用手亂翻,用手中短刀,挑開看了看。也沒有什麼夾帶。

張紅軍心想這是一個,敵特的據點。難怪說這裡經常鬧鬼,估計是敵特裝神弄鬼。

自已和葛大炮來的突然,敵特沒有想到,有人不怕這裡鬧鬼,住了進來。

肯定沒有來得及轉移。

那投毒想搞死自已和葛大炮,顯然是為了這個據點不被自已發現。

投毒很可能是那個,讓劉平川發現的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又不是這個村子裡的。

不可能為了發放電報,大老遠跑來到這裡,那很可能會被人發現。

只有村裡人來這裡才方便。

那這個人又是村裡哪個人,這小山村又什麼秘密,值得敵特潛藏於此。

這裡除了這樣東西又沒有其他東西。

張紅軍回想前世也沒有人被發現是敵特而被抓。

誰?到底是誰?

趙愛黨是一個剛剛下放來知青,與這有什麼關聯。

趙愛黨,不對。前世這批知青,沒有這個人。

什麼原因讓這個人讓這個人來到這裡。

是自已蝴蝶的翅膀,振動,讓歷史偏離原有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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