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月喜歡啊,”許雅文卻突然變了一副模樣,點了點頭,“小月這丫頭長得漂亮,這味道確實襯她。”

楚嬌嬌在後面伸手把白色長裙捏得皺巴巴的。

這是什麼意思?

說自已長得醜,配不上這個香水?

都怪楚甜月,要是沒有她,自已在許雅文眼裡就不會是這個樣子。

胡小云面上也有些尷尬:“是……是啊,不過小月就是小孩子心性,今天上課到一半就逃課出去了,也不知道上哪玩去了。”

“小月就是不讓人省心,之前也是因為不著家,經常和那些該溜子在街上瞎混,嬌嬌才會誤會了。”

“哎,今天她離開學校嬌嬌也上前勸了,說今天還要和你們吃飯呢,這是正事,可那孩子也不聽,直接就走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往哪裡找人。”

楚嬌嬌一臉的自責:“奶奶,你不要怪小月了,興許真的有什麼急事呢,她應該會按時來飯店的。”

“有什麼事情能有今天重要,”說到一半,胡小云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許雅文,嘆了口氣,“反正我們先去吧,正好我們也能好好聊聊天,等等她。”

劉明夢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許雅文。

許雅文面上沒變:“行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到國營飯店等等那丫頭吧,我也想看看她什麼時候會回來。”

最後一句似乎帶了情緒,胡小云和楚嬌嬌心裡均是一喜。

這是開了一個好頭啊。

“你說得也對,以後我們就是親戚了,也應該熟悉一下,”許雅文回頭交代自家兒媳婦:“明夢,你給向陽去給電話,知會他新的包間,你一會接瞭然然再過來。”

*

楚甜月在李鴻達的藥房又觀察劉先斌兩個小時,確認病症正常了才起身回去。

出來時已經五點了,不過她也不著急去國營飯店,而是先回了楚家。

今天大家都去國營飯店和容家人吃飯,除了楚靈傑。

他的腿還沒完全好利索,楚天力擔心去了讓容家看笑話,昨晚就交代他今天不能出門。

也因為這個,李婆子今天要照顧他一整天。

楚甜月剛剛推門回來,就看見李婆子手裡拿了弄髒的床單從楚靈傑的房間裡出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你個王八犢子,是不是就可著我一個老婆子欺負呢,你老孃照顧你我看你都沒尿過床,怎麼 一換到我你就一個勁的折騰呢?小王八蛋……”

罵完看見楚甜月只是笑著和她打了個招呼,臉上倒是一點尷尬都沒有。

李婆子在這裡待了快一個月,早就摸清楚了楚家的人。

楚天力和楚嬌嬌最好不要惹,一個是楚家的掌權者,而另外一個就是破馬蜂,那個脾氣能蟄你一身包。

但楚甜月脾氣好,你可以隨意一些。

至於楚靈傑,李婆子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在她看來那就是一個奶娃子。

之前她就這麼罵過,要說胡小云回來後她有過忐忑,擔心楚靈傑會告發自已。

但最近都相安無事後,李婆子就越發不把楚靈傑這個小娃當回事了。

楚甜月笑了笑,一臉天真:“怎麼了,楚靈傑又尿床了?我前幾天不是看他都好了嗎?”

其實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利尿的藥都是楚甜月親自下手的。

楚甜月觀察幾天發現,如果是胡小云照顧楚靈傑,他就會主動方便。

但如果換成了李婆子,他寧願不起,尿一床的被子讓李婆子收拾,也不願去廁所。

“哼,誰知道呢,折騰我唄。”李婆子也懶得和楚甜月囉嗦,去洗床單去了。

說是洗,其實就是簡單過一下水,晾乾繼續給楚靈傑睡。

現在天氣慢慢轉熱,楚靈傑房間時不時有股尿騷味。

楚甜月哼著歌悠悠上樓,重新換了另外一套鵝黃色的長裙,這是劉明夢送的另外一套。

她往鏡子面前一看,身上的柔和的色彩彷彿春日裡初綻的嫩芽,散發著清新與活力。

裙子的質地輕盈,隨風飄動時如花瓣般搖曳生姿。在腰間,她巧妙地束上了一根皮帶,緊緊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使整體線條更加優美動人。

楚甜月衝著鏡子笑了笑,整個人漂亮又俏皮。

她看了外面的天色,終於慢悠悠地朝著國營飯店去了。

楚天力今天提前下班,就是想著要陪容家的人。

等他到了只看見許雅文和胡小云母女兩人坐著聊天。

楚甜月:“容書記還沒來嗎?”

胡小云笑了笑:“估計在路上了,我們先過來陪了陪老夫人,你不知道,嬌嬌哄得老夫人可高興了。”

楚天力看著坐在許雅文旁邊的楚嬌嬌,心裡有些不滿:“小月呢?”

他知道容家看中的是楚甜月,可不會在這樣的事情犯糊塗,覺得楚嬌嬌能入得了他們容家的眼。

胡小云又把剛剛和許雅文說的話給他複述了一遍:“小月就是性子野了,你說有什麼天大的事能和咱們兩家結親相比,老太太,我真是怕你認了她以後麻煩不斷,我和她相處兩個月我是知道的,一個楚甜月比我三個小孩都難教。”

許雅文聞言,眼睛果然落到了楚嬌嬌身上。

楚嬌嬌緊張得立起了身子,衝著許雅文甜甜叫了一聲奶奶。

她剛剛一直這麼叫的,開始許雅文還會讓她不要叫了,可後來估計是楚嬌嬌真把人哄開心了,也就不再糾正了。

楚天力看著許雅文笑著不說話,心裡也有些疑惑,他朝著胡小云使了個眼色。

胡小云閉了閉眼睛,示意他不用擔心:“老太太,你放心,認了我們嬌嬌她就是你的貼心小棉襖,你不開心她就會哄你開心,你要是開心,她保證能讓你更開心,至於以後你要是有個頭疼腦熱了,那她更是能幫你端屎端尿了。”

許雅文面色一冷:“你這是在咒我生病呢?”

“不是,不……哎呦,”胡小云急忙否認,不小心還咬了自已的舌頭,她也顧不得疼痛,“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告訴你嬌嬌這孩子確實孝順。”

楚天力真怕這個蠢婆娘會把這門好好的親戚給攪黃了。

他呵斥道:“行了,閃了舌頭也堵不住你的嘴,老太太這麼容光煥發的,怎麼可能有你給她端屎端尿的一天。”

楚天力護著許雅文的這模樣,比之楚老太太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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