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第三本書卷,完全沒有提及其他名字,每本書卷到底對應的是誰,完全無法更進一步!

第四本書卷:

【課堂上,老師談起了市裡已經結束的高校匯演。

這次演出中,我們學校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取得很好的名次。

身邊的同學都低聲探討了起來,但討論的氛圍不免有些低落。

所有人的話語裡,都隱藏著一些無聲的指責與抱怨。

我知道,這些無聲的話語,都是說給我聽的。

作為原本這次舞蹈演出的核心人物,在演出前的練習中因為“自已的失誤”而受傷,導致整個學校的榮譽旁落,在所有人看來,我都是那個負有不可推卸責任的人。

被人退下舞臺這種說法,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也被當成了想要逃避的藉口。

我已經不想再去解釋些什麼了。

除了沉默以對,我沒有別的選擇。我是學校的罪人。

我勸住了為我打抱不平的朋友們,不希望她們也成為大家攻擊的物件。

隨著課堂的繼續,之前的討論聲平息了下來,教室恢復到了往常的氛圍,但對於我來說,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那條受傷的腿,毀了學校在舞臺上的榮譽,也讓我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選拔。

雖然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無論我是安靜的坐著還是躺著,始終感覺到一種若有若無的痛。

我甚至不知道這種痛,究竟處在哪裡——在我身上,還是在我的心上。

我還能跳舞,但再也不能跳的跟以前一樣好了。

這一次,我錯過的不僅僅是選擇,我錯過的,是自已的舞蹈人生。

那座聚光燈下的山藥舞臺,從我的人生中消失了。

......

人們不再像往日裡那樣,總是圍在我的身邊,我的生活難得的情靜下來,或許在外人看來,我一定難以接受,但對於我自已而言,也許,這才是我想要的。

對我來說,朋友不必太多,幾個真心的就夠了。

現在這樣,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我大可不必要再抱怨什麼。

糟糕的事總會發生,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也只能說,是變化來得突然了一些而已。

除了改變自已,我什麼也做不了。

落日殘陽之下,我的眼眶裡淚水滿溢,傾盆而下,無法停止。

......

“她是上吊自殺的,是她自已心理素質太差,這與我們無關!”

拜帆的神情陰沉,自顧自的低聲唸叨著。

看到我進來後,她斜眼瞥了我一眼,很快收回了視線,閉上了嘴。

我不想摻和她的抱怨:“你們參加她的追悼會了嗎?”為了緩解尷尬,我提問道。

太棉眉宇間滿是煩悶不安,她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太棉向來膽子小,此刻不想發表意見,也在我的預料之內。

大家都選擇了沉默,我讓自已儘量不去注意眼前怪異氣氛,只能坐了下來。

門外隱約傳來的對話,讓在場的其他幾個人神色都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隨著腳步聲的靠近,聲音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我們已經按照儀式照做了,應該不會有事的。”

皮平推開門,但還是側著頭向著身後的奧米說個不停,直到餘光掃過了這個小小的角落,看到了我和邁恩,嘴裡的話才戛然而止。

她沉默了些許後,像是為了緩解眼前怪異的氣氛似的,對我說道:“米麗同學,不用緊張,不會有事的。”

我不想去看她那僵硬的笑容,將頭偏向了一邊。我討厭這樣的氣氛。】

看完第四本書卷,我再次懵了——怎麼米麗又出現在了小團體之中?而且這個跳舞受傷的女孩兒就是米麗。

難道我剛才的推理,又要重新推翻了?她們應該很討厭米麗才對啊!

我認為這個故事的真相應該是轉校生米麗死亡了,但現在自殺事件之後,怎麼米麗還在?到底死的是誰?

儀式?一瞬間的想法穿過我的大腦——OK,我似乎明白過來了,米麗應該確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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