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是語重心長的開解,

“強身健體也用不著燙豬毛啊,聽叔一句,你們倆這小身板再泡也沒用,體毛不多,根本不用刮。”

“哈哈哈!泡熱水刮體毛,哈哈哈!”

虧村長想得出,傻七在一旁聽得大笑出聲,正笑著,樂極生悲,笑得腿抽筋了,

“哎喲,哎喲喲喲!學叔,快點幫我拉一下,哎喲,要死了,要死了!”

這慘樣嚇得一直沒出聲的風令學,連忙給傻七給腿部拉伸。

江二梅這時正好走了出來,跟村長解釋,

“聽寶和小林想跟傾傾的本事,煮藥湯讓他們泡,這藥浴可厲害了,能增大力氣,強身健體。”

村長指著傻七問,

“傻七為什麼不泡?”這麼好的事情,他就不相信傻七不心動。

傻七這會腿也不抽了,躺在地上一臉失落的道:

“我是想學啊,奈何我身體不行。”

江二梅見傻七沒解釋到重點,就幫著解釋,

“傾傾說小林和小寶體質符合,能泡,傻七體質不行,泡了也沒用。”

至於靈根什麼的,老人家不懂,既然不懂,就不說了,免得越說越亂。

村長點了點頭,就沒再管了,將站在身後死氣沉沉的風令學推了出來,

“還不喊人。”

風令學對著江二梅一深禮,“太奶奶好!”

江二梅連忙走過去,將人扶起,“太奶奶很好,令學,你也要好好的。”

風令學滿是風霜的臉苦笑一下,昨天晚上村長找到他家,說太奶奶找回來的孫女,繼承了嘯爺爺的本事,可以幫他算一掛。

開始他還很開心,後來聽村長說孩子才十歲,他的心就涼了下來,人太小了,也不知能不能算出來,對此他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命運啊,總是讓自已錯過,嘯爺爺是在上半年出事,兒子失蹤在年底,如果當然嘯爺爺在就好了,最起碼可以找他算算,也許、可能他早就把兒子找回來了。

心裡暗歎了口氣,努力把自已臉上的苦壓下,揚起一張笑臉,這時旁邊傳來女孩的說話聲,

“不想笑就別笑,勉強自已,只會苦上加苦,醜上加醜。”

眾人嘴角一抽,轉過頭去,村長連忙跟風令學介紹,

“令學,她就是風長傾。”

風令學抬頭看去,面前的女孩跟嘯爺爺有六七像,尤其是一雙金色眼睛,簡直是一模一樣。

“傾姑姑好!”

風長傾雖然沒入族譜,但得到族人的認同,換稱呼是遲早的事情,事關兒子,風令學直接改口喊姑。

風長傾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們到旁邊坐下說吧。”

一行人往石榴樹下走去,這邊的風聽寶、風夜林和傻七三人也不管累不累了,也不管泡浴痛不痛了,豎起耳朵安靜的開始聽。

招呼著客人坐下,風長傾也不再廢話,

“你兒子的生辰八字!”

風令學連忙從口袋裡,小心的拿出一張紙條遞了過去。

風長傾接過,上面闆闆正正寫了:風聽辰,二零二零年農曆八月初九晚六點正。

抬起右手開始掐算,許久,風長傾看了看八字,皺起了眉,風令學看得心一涼,難道兒子真的不在了嗎?

族人的無助村長看在眼裡,儘管他也心急,但現在不是問的時候,拍了拍風令學的手,給了個鼓勵的眼神。

別人不能問,奶奶卻能,

“傾傾,算出來了嗎?”

風長傾搖了搖頭,剛才右手掐算,已經有結果了,但算出來的結果是沒有風聽辰這個人,但這娃明明是存在的啊,一時把自已也弄糊塗了。

眼眸沉下,小手對著空間一擺,手上出現一個巴掌大的龜殼,這是爹爹留下來的,風長傾站在桌子旁邊,兩手墊烏龜殼,神情莊重而嚴肅。

小嘴輕唸咒語,兩手先將烏龜殼舉起放額頭上碰了下,然後再放於胸前,最後左手鬆開,右手將烏龜殼立起對著桌子一撒。

三枚金色銅錢從龜殼裡落了出來。

風長傾皺眉皺得更緊,麻的,這風聽辰究竟是生還是死啊!

這回她總算把風聽辰的命格算出來了,早在十二年前就死了,也就是說風聽辰早在失蹤那年就死了,魂當時就消散了。

不對啊,一個人死了應該入輪迴啊,這怎麼就消散了呢?

看了一眼風令學的臉相,他沒有失子之相,他命中該有一子,而且前半生飄零,後半生是家庭美滿的幸福命格。

可風令學後半生的遭遇卻恰恰相反,妻死子散,他的命怎麼就改了呢?

好麻煩噢,頭都大了!

看了一眼風令學,對方那雙期盼的眼神,讓風長傾真不知如何把自已算出來的結果告知,想來想去,風長傾一咬牙。

對著桌上放著的八字,閉上雙眼,雙手食指中指凝法,

“天眼開!”

手朝閉著的雙眼一抹,風長傾金色眼睛睜開,發出金色的光芒。

風長傾眼裡出現一個金色在轉動的齒輪,時間也像這齒輪,一圈一圈穿過時間的走廊,回到了過去。

再朝空中一指,院裡的中央出現一塊水鏡,裡面還有人。

傻七一眼看了出來,“是萊陽鎮上。”

畫面也越來越多清楚,隨著鏡頭接,水鏡裡一個八歲,長相清秀,穿著的藍色襖子的小男孩。

風令學激動得頓時站了起來,指著畫面道:

“是聽辰,是我兒子,還是聽辰失蹤的那天。”

這個場景哪怕過了十多年,他也不敢忘記,說完就要往水鏡衝去。

村長一把將人拉住,“這只是影像,你還是坐下來看看你兒子失蹤的過程吧。”

風令學這才安靜下來,但他沒有坐,只是激動的看著。

風聽辰指著路對面,

“爸——爸,糖,糖葫——蘆。”

風聽辰神情有些呆木,說話也慢吞吞的,明顯是個痴呆兒,此時他一臉饞相的指著街對面。

“聽辰,想吃糖葫蘆了?”

風令學疼愛的拍著兒子的頭,順著兒子指的方向看去,剛好看到賣糖葫蘆的拐了個彎不人見了。

他們之間隔著馬路,距離又隔得太遠,喊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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