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距離高考還有20余天。希望大家能拿出最飽滿的狀態和積極的態度應戰備考。”

葉銘婉在講臺前振奮人心地對我們說。

她把張亞楠和趙瑞峰叫上了講臺。

“讓張亞楠同學和趙瑞峰同學寫下自已的20日備戰計劃,做出先鋒吧!”

她遞給了兩人粉筆,隨後,他們兩人在後面的黑板上寫下了自已的名字和目標。

張亞楠看起來狀態很好。

趙瑞峰也不甘示弱。

最後,全班的激情都被調動了起來。大家躁動著爭先恐後地在黑板上留下自已的名字。

但我只覺得有一點吵。

陳溪也去寫名字了,他好像突然有了熱情。

大概是和張亞楠昨天的告白的緣故吧。

葉銘婉站在講臺上,俯視著下面的同學們在吵嚷地寫名字。

她左手手臂上的頭蓋紋身,我沒有看錯,確實存在。

她究竟是什麼人?昨天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到底是什麼含義?

難不成她也做過那些夢嗎?

見她的打扮倒是很富麗,難道,她真的做過那個夢,然後也收到過那種莫名其妙的鉅額打款?

我沒有證據。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麼她看起來如此從容不迫,也沒有任何不適?

那個紋身又象徵著什麼?

這一切就和謎語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在葉銘婉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我跟了上去。

辦公室裡還有別的老師。

“老師,想問您個問題,我的文章這樣佈局會不會......”我問道。

葉銘婉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程心同學,難得見啊,來主動討教了?”

她好像很瞭解我。

她之所以這個態度,感覺是因為有別的同事在屋裡,故意裝的。

“葉老師,下午有個會,記得去開,年級主任特地強調的。”十二班的班主任和葉銘婉講道。

我們是十一班,前班主任和十二班班主任的關係還可以。

十二班的班主任叫田洪,是個年輕的男老師。長相算是比較清秀的。

他任教也就才兩三屆的樣子,之前一直被我們班前班主任帶的來著。

葉銘婉端起保溫杯喝了口水,對田洪笑著點了點頭。

“謝謝哈田老師,等會我給學生講完的。你先去吧,不用等我了。”葉銘婉隨後又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來。

緊接著她便抽出一張紙,用筆在上面很快地寫了一堆文章佈局的知識,然後和我講了起來。

“老師,不用裝了,人都走了。”

我一語點破。

葉銘婉笑了一聲,隨即那副溫柔的表情又變得冷淡。

“想問什麼?”她冷冷地說。

我在紙上畫出了她手臂上的那個標誌。

“你可真是細心呢。”她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我。

緊接著,她露出了帶有標誌的那隻手臂。

“這是贖罪。”她撫摸著那個標誌說道。

我不解。

“到底是什麼意思?能不能不要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反問她。

“如果陳溪能贖清自已的罪孽,那他就會得到恩典,以及重新做人的機會。”

她指了指標誌。

“而這,就是見證。”

我依舊疑惑。

“你嘴裡的贖罪,到底是指什麼?恩典又是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陳溪的事情的?”

她微微嘟起了嘴,像是在享受我的疑慮。

“我之前說過,慾望與罪孽都是相對的。而贖罪的過程,就是應對自已慾望的過程。”

她收起了筆,整理好了桌面上的紙和檔案。

“怎麼贖罪?具體的方法到底是什麼?”我急切又不耐煩地問她。

“花掉那筆錢——但要在罪灌滿身體之前。”她盯著我說。

“花錢就是贖罪?”我笑出了聲。

“那如果花不完呢?”我追問。

她拎起了包,帶上了杯子,轉身出門就要走。

“你昨天看見呂豔了吧?”她冷冷地說。

隨後就走遠了。

高跟鞋的踏地聲迴盪在走廊。

我沒有追趕,呆在了原地。

她的意思是,要花掉那些錢,否則就會死?

為什麼?這到底都是什麼東西?

難道班主任、呂豔、還有那些人都是她殺的?

可這種種的作案手段,怎麼可能是她一個人能完成的......

我本來是想把葉銘婉講給高警官的,我覺得她非常值得懷疑。

但我又沒有直接的證據。

我走出辦公室,向教室走去。

待我進屋時,大家都在一片喧囂吵鬧。

趙瑞峰竟然沒有跳出來維持秩序。

我的眼光在人群中搜刮,試圖尋找陳溪的身影,但沒有找到他。

而此時的走廊也一片吵鬧。

窗外還有很大的救護車的聲音,大概是路過的。

趙瑞峰,陳溪,還有張亞楠竟然都不在。

很快便放學了。

在校門口,我等了很久,終於等來了陳溪的身影。

他的精神狀態總體上依舊欠佳,但比昨天好了不少。

不止是陳溪,還有張亞楠和趙瑞峰。

他們倆在一起我能理解,但趙瑞峰為什麼也在?

“程子!”陳溪老遠向我招手。

我兩步並一步跑了過去。

“你們仨怎麼...”

“陳溪和我們講了那些事兒。”張亞楠閃著大眼睛對我講。

“那些事兒?”我疑惑地問。

“這事兒都傳遍了啊!現在市裡誰不知道班主任的案子。還有剛才九班,好像也出事了!”趙瑞峰一臉自信地在一旁講。

為什麼要把趙瑞峰拉進來?我很不理解。

九班?又怎麼了?

突然,我的手機又響了。

“喂?”

“程心,半個小時之後在你家樓下附近的咖啡廳見。”

我還沒等說話,她就掛了。

趙瑞峰由於離家比較遠,沒有和我們走。

等到了咖啡廳時,高警官就在最靠裡的一個位置上。

“張亞楠也來了啊。”她看著張亞楠講。

說著,她招呼我們坐下。

與以往不同,這次她沒有穿警服,而且只有他一個人來。

“我今天之所以這樣跟你們見面,是有原因的。”

我們仨齊眼看向她。

“我,可能很快就要被革職了。”

我和陳溪眉頭緊鎖。

“為什麼?”我問道。

“上級對我們如今調查給出的線索很不滿意,覺得我們就像是在胡鬧一般。”

“自你班主任那個案子後,市裡現在莫名其妙死了很多人,有非常多的市民都目睹了各種殘忍的死亡現場。上下大概有幾百人死去。現在已經被上級定性為極其惡劣的刑事案件,已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惡性社會影響,產生了很大的社會恐慌。”

講真的,我從來沒想過這麼嚴重。

我以為僅僅只是班主任和呂豔,還有其他的幾個人死了而已,雖然這已經足夠詭異和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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