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孫海峰的懷疑,江河只是說道:“我也說不好,畢竟,到今天為止,我只跟張德軒動手過。”

孫海峰為難道:“江河,這次的事情畢竟影響比較大,我表哥恐怕不會同意的。”

江河也明白,這件事情恐怕是行不通的,畢竟廣州武行和天津武行的碰撞,自已這一個天津人想要代替廣州出戰,官方也不會同意的。

於是江河只能道:“那我就幫不上忙了。”

孫海峰笑了一下,“沒事,我也只是隨口問問,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表哥他們頭疼去吧。”

江河點頭道:“嗯,廣州城這麼大,想要找個能打的肯定行的,就是要花點時間。對了,海峰,我求你件事。”

孫海峰拍了拍江河的肩膀,“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放心吧,這週末的武術交流會,我會帶你一起去參加的。”

江河笑道:“你小子,現在已經這麼瞭解我了嗎?我還沒開口你就猜到了。”

孫海峰哈哈笑道,“那是,你平日裡除了功課就只對武學感興趣,這種盛會對你的吸引力還能小了?”

“我能帶我叔叔去嗎?”江河又開口問道,“我叔叔是鄭山傲的熟人,我想帶他去見一見老朋友。”

孫海峰愣了一下,點點頭道:“當然可以,我哥還怕到時候沒多少去,會顯得這場交流會有點寒酸呢。”

江河捶了一下孫海峰的胸膛,“你小子又在瞎扯淡。謝了啊,海峰。”

這場交流會由廣州官方親自組織,孫滿都會參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進會和這些有頭有臉的社會名流套近乎,又怎麼可能嫌人少呢。

孫海峰擺擺手道:“真不是什麼事情,我表哥手裡還有好幾個空閒的名額呢,給了我兩個。不過我原本想帶你和常大哥一起去看的,你叔叔要去的話我就不跟常大哥說這件事情了。”

“師兄嗎?”江河沉吟了一下,“這樣吧,海峰,這次交流會不是要開兩天嗎?第一天我帶我叔叔去,第二天再叫師兄跟著去,怎麼樣?”

孫海峰點頭同意道:“好,就這樣吧,反正到時候我把兩個請帖給你,你想叫誰去都行。”

“嗯,就這樣說定了。”

時間很快來到週六,江河帶著江誠一大早就動身前往此次交流會的舉辦地——位於西關逢源路的陳廉伯公館。

陳廉伯公館是一座歐式風格的五層洋房,佔地面積很大,約四百平方米,其主人是曾經的廣東總商會會長,粵商領軍人物陳廉伯。

陳廉伯曾經因為立場不堅定的原因被國民政府通緝過,逃亡到香江一段時間,之後便隱居幕後。

在他的通緝令被取消後,他一面討好孫家,繼續在廣東從事商業活動,另一面積極開拓香江市場,活動重心逐漸往香江偏移。

在陳廉伯還得勢的時候,在這個公館裡多次舉辦粵軍高層和廣州政客參加的聚會,地位與普通富人家的公館差距甚大。

廣州政界向來不重視武學,此次也只是看在楊乃興的面子上才組織了交流會,自然不會將地點選在如體育館這種的正式場合,陳廉伯公館這種地方大、格局高的私人公館正合適。

江河與江誠抵達公館時,孫海峰正站在門口,看見江河後,高興地揮手道:“江河,來這邊!”

江河走到孫海峰面前,問道:“海峰,你怎麼在這兒?”

孫海峰道:“我在等你啊。”

“等我幹嘛?”江河疑惑道,“你此時不是應該跟你表哥一起和達官顯貴們聊天嗎?”

孫海峰撇撇嘴道:“我和我表哥一起幹嘛?我對這些又不感興趣。”

“再說了,我以後又不準備從政,何必要認識他們呢?他們最多看在我表哥面子上跟我打個招呼,也不會想跟我聊天的。”

江河點點頭表示理解,不打算從政的話,以孫家在廣東的地位,孫海峰只需要露兩次面讓這些人認識就行了。

“那我們就進去吧。”江河說道。

孫海峰當即領著江河與江誠走進了公館,公館門口的幾個守衛連請帖都沒有讓江河兩人出示。

走進公館後,發現裡面已經來了不少的人,而且形色各異。

有穿著很正式的商人和政客;有衣著華麗、美貌的名媛小姐;有腰胯槍帶的軍人、警察。

他們或三五成群,或兩兩成對,在愉快地交流著。

至於本次交流會真正的主角——武行,江河卻沒有看見,於是問道:“海峰,武行的人呢?我怎麼沒看見?”

孫海峰道:“時間還沒到呢,他們現在都在二樓待著。等會兒九點鐘的時候,交流會正式開始,才會把他們請下來。”

江河看了一下手錶,時間已經來到八點五十分了,料想交流會應該要開始了。

果然,就見有一群人從二樓走了下來。

為首的幾人裡除了有孫海峰的表哥孫滿外,還有幾個雖然江河叫不出名字,但是也曾經在《羊城日報》上見到過,都是廣州商會、工業會的人。

跟在他們身後的那群人服裝各異,與剛剛江河所見的其他人都不盡相同,而且各個眼神凌厲,身材勻稱,步伐沉穩,踩在木樓之上的腳步聲卻很小,顯然都是功夫不錯的武行中人。

這其中最讓江河注意的,還是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人。

他看上去有點駝背,可是他的個子卻是那群習武之人裡最高的,江河感覺比自已都要高一些。

留著兩抹小鬍子,眼睛很小,卻綻放著道道精光,這些人裡就屬他發出的下樓聲最小。若不是江河耳力極好,又離樓梯比較近,幾乎都聽不真切,顯然是功夫練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

江誠這時附身到江河身邊,輕聲說道:“少爺,那個個子最高有點駝背的人就是鄭山傲會長。”

江河點點頭,暗道果然如此。再抬眼去看時,卻見鄭山傲此時正虛眯著雙眼也在看著自已。

江河知道定然是江誠說的話被鄭山傲聽見了,卻也不慌,朝著他露出一個笑臉。

鄭山傲又看了一下江誠,彷彿認了出來他是誰,若有所思地點頭回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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