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可不管這些,此時抓著李嬤嬤衣領。

沈怡瞧著李嬤嬤如此道:“原先看在你只不過是為人奴,可如今你簡直是冥頑不靈。”

李嬤嬤為了躲避沈怡鞭子,好不容易躲到其中一個僕人背後。

又被沈怡發現。

沈怡鞭子好像長了眼睛,專門抽到李嬤嬤背上。

她的衣服抽爛了。

好不狼狽。

呼呼呼。

那是鞭子抽擊地板聲音。

該死的小賤人今日怎麼如此凌厲。

李嬤嬤掙扎起來大喊,“你個小賤人,偷了夫人珠寶還敢如此囂張,簡直冥頑不靈!”

沈怡冷笑揚起下巴,盯著李嬤嬤,“若你今日來找事,我不如此應對,此時捱打的恐怕就是我了。”

如果軟弱,如果退縮,只會讓這些人得寸進尺,沈怡很明白,今日不能退。

李嬤嬤被沈怡氣勢壓制住,驚疑不定瞧著沈怡,最後只是咬牙,撐著身體就要跑,沈怡快步拽住李嬤嬤衣領,硬生生把人拉回來。

李嬤嬤慘叫,沈怡就用那雙溫婉眸子盯著李嬤嬤,裡面有太多看不透的情緒。

李嬤嬤心中只感覺心驚肉跳,實在是沈怡的視線太過古怪,有種被看透感覺。

其他僕人內心也犯嘀咕,今日的沈小姐和第一日來的時候大不相同,猶如換了個人,這到底是怎麼了?

他們不知道,在這後宅裡面女子生存原先便是踏錯一步便是死。

沈怡拽著李嬤嬤衣領,語氣可算不上好:“李嬤嬤,我們這些女子在後宅生存何其艱難,女人何苦難為女人,今日你如此難為我,明日可就有人如此難為你。

你說我偷了沈悅然珠寶?可笑,我這些日子被你安排在這,食物都是酸的臭的,大門都有人日夜把守,吃不飽穿不暖,怎麼可能去偷沈悅然珠寶?”

李嬤嬤不知從哪爆發的力氣,就那麼陡然爆發,掙扎開沈怡束縛,看著沈怡視線爆發無限的怒火!

李嬤嬤嗓音尖銳拔高,心中不舒服,“我說偷了就是偷了,鄉下來的賤人,如此不守規矩。”

李嬤嬤已經被氣的口不擇言。

看著沈怡視線猶如看著殺父仇人。

素來要臉面的李嬤嬤此時壓根顧不上那麼多,今日她萬萬想不到事情如此不順利,原以為沈怡還是會和以往似的被壓,可是今日沈怡偏偏不肯屈服。

這也導致李嬤嬤此時火冒三丈,甚至於看著含笑的沈怡翻白眼,有些磨牙。

背上傷口傳出火辣辣的疼,警告著她,沈怡真的對她動手了。

這個二小姐簡直是一隻披了羊皮的狼,恐怖如斯。

沈怡不緊不慢道:“李嬤嬤,你我無冤無仇,卻要置我於死地,看起來是沈夫人做的嘍?”

李嬤嬤神色驟然一縮,“你不要汙衊我們家夫人。”

沈怡將鞭子抽打在地上,脊背挺直,“如果要找事,你就讓她親自過來,不要總是派狗來到我這亂叫。”

李嬤嬤驚疑不定:“你第一日進府可不是如此!”

這沈怡似乎格外會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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