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副校長報警時和已經和警察說了大致情況,警車直接帶著袁笑笑和她的媽媽開到了醫院。

我們一行人在外面等候,不知道檢查結果怎麼樣。

見她媽媽的臉色並不好看,我們也只好一路沉默地來到警局。

在警局昏暗的燈光下,我和藝可兩人緊張地坐在一排冰冷的金屬椅上,雙手不自主地搓著,等待著即將開始的詢問。

袁笑笑的媽媽則坐在我們對面的椅子上,她的面容憔悴,眼中滿是擔憂與焦慮,彷彿一個無助的母親在尋找著拯救她孩子的希望。

門緩緩開啟,一箇中年女警察走了進來。

她身穿筆挺的制服,眼神犀利,彷彿能洞察人心。

掃視了一圈,最後將目光鎖定在我們身上。

“你們是怎麼發現袁笑笑的?”她的聲音溫柔卻有力地敲在我們心上。

我和藝可交換了一個眼神,我緊張地嚥了口唾沫。

藝可開口答道:“許萊不舒服,在辦公室休息。正好看到袁笑笑朝角落走,覺得不對勁就跟上了。”

“在此之前她有什麼異常嗎?”警察繼續問道。

“我們在廁所門口遇到過她,看她出來的時候褲子上有血,我們以為是生理期,給了她一個衛生巾……”

還沒說完,警察打斷了我們,“廁所裡面除了她還有其他人嗎?”

“有。”藝可肯定地說道。

“但是都是關著門的,我們沒有看到是誰在裡面。”我補充道。

“好的。”警察繼續問道,“你們和她接觸多嗎?”

我回憶著在食堂和她說話的場景,回道:“我們也是今天才和她講過話。”

“在食堂裡,我們和袁笑笑有過短暫的交流。”

“她看起來對我們的態度有些冷淡,甚至有點怕我們。但我們真的沒有欺負她。”我一邊說著一邊連連擺手。

“我拉住她的手的時候,她似乎很排斥我救她,還說我們和什麼人是一夥的,我猜她說的是廁所裡的人……”

這樣說著,其實我的心裡也沒底。

“不過學校有一些關於她的流言……”藝可補充道,將她今天在同學們口中瞭解到的情況都告訴了警察。

……

只是我和藝可對她的瞭解都是來自同學們的隻言片語,並不是很瞭解她。

警察沉思片刻,然後說道:“好的,我會記錄下你們的證詞。接下來我們會調查這起事件的原因。請你們保持聯絡,如有任何發現或線索,請立即向我們報告。”

開啟門,見袁笑笑的媽媽撲過來拉住我和藝可的手,聲音帶著哭腔,“我女兒一直很乖,她不可能有自殺的念頭。你們告訴阿姨,是誰在學校欺負她了?”

“家長,你稍微冷靜一點,我們會調查清楚的,您先帶著孩子回去,孩子的情緒不太穩定,我們建議您帶孩子去做個心理諮詢,”轉頭看向我們站在旁邊的幾人,“如果還有什麼線索第一時間和我們聯絡。”

副校長和袁笑笑的班主任扶著袁笑笑的媽媽上了車,送她和袁笑笑回家。

我和藝可等著姐姐來接我們,回去的路上,我和藝可把今天的情況告訴了姐姐,袁笑笑的話像把刀刺在我的心中:“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救我幹什麼!”

“姐,我在想,有沒有可能袁笑笑長期以來都被那幾個在廁所裡的女生欺負呢?”我懷揣著不安,小心翼翼地說出了我的猜測。

我自已也因為身高和成績的問題,遭受過他人的嘲笑和排擠。

此刻,看到袁笑笑的遭遇,我不由得聯想到了自已,心中充滿了同情與共鳴。

“可能是吧,不過還是希望她經歷了這一次。”姐姐應聲回道。

“如果我們在廁所裡等她,她是不是就不會被欺負?”說到這兒,我埋頭哭了起來。

藝可拍著我的背,沒有說話。

三人一路沉默,腦海中一直想著袁笑笑褲子上的血,想到她想要掙脫我的手的樣子和放聲痛哭的樣子。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的我輾轉反側,想著自已當時怎麼沒有在廁所裡面,哭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藝可早早來到學校。

但袁笑笑的座位上並沒有人。

問了副校長袁笑笑的事情有結果了嗎,她只跟我們說了她要請假休息幾天,遞給我和藝可兩袋水果,說是袁笑笑媽媽讓她轉交給我們的。

我和藝可提著袋子,往回走著,路上正好聽到昨天的一起救人的幾個老師說著,“怎麼早不壞晚不壞,就昨天正好壞了呢?”

我湊過去問道:“什麼壞了?”

“這個攝像頭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短路了。”那老師回過頭來看見是我和藝可,立馬緊張起來,“你們不要到處說啊,昨天的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你們不要在班上亂講。”

我鄙夷地看他一眼,藝可見狀說道:“不會亂講的,昨天看見的人不少,應該不用我們說現在也有不少人知道。”

果然,中午放學的時候已經有幾個記者蹲守在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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