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們到了。”

一口氣竄到了陸羽家門前,許肖肖將倪振苟放下,上前敲了敲門。

“陸老闆,我回來了……”

話剛出口,許肖肖這才想起陸羽似乎還趴在床上無法動彈,便立刻改口叫道。

“小冉,我回來了,快開門。”

許肖肖話音剛落,門後就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肖肖姐姐,你回來啦,這位一定是剛救下的倖存者吧。”

小冉好看的小臉從門縫中探出,同時開啟大門讓二人進入。

“爺爺你好!”

隨手關上了屋門,小冉十分懂事的喊了倪大爺一聲,當即就把老頭哄得眉開眼笑。

“小朋友你可真乖,你叫什麼名字呀?”

倪振苟伸出大手,摸了摸小冉的頭,滿臉慈愛的問道。

“爺爺我叫王欣冉,大王的王哦!”

說完,還十分可愛的扮了個鬼臉。

這倒不是小冉童心未泯,而是陸羽特意交代過她。

目前來說知道小冉強化真相的人一共就只有陸羽、許肖肖以及小冉自己。

一個9歲的小女孩,擁有著過人的智慧。

這點放在災變前,自然是可以作為大肆炫耀的資本。

但在如今這個人心叵測的末世中,把自己的底牌盡數暴露給其他人,這無疑是在慢性自殺。

所以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讓小冉保持小孩子的形象,在放鬆他人警惕的同時,對她自己來說也更為安全。

“哈哈哈,小冉你可真可愛。”倪大爺開心的笑著,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面前這個小女孩。

“唉,要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和女兒,能有一個結婚生子,我現在估計也會有一個像你這麼大的孫女了。”

說著,老人的眼眶泛紅,低著頭嘆起氣來。

“爺爺你別難過,以後小冉做你的孫女,陪爺爺玩。”

小冉伸出小手,托住了倪大爺的臉頰,模樣可愛的說道。

“大爺,先吃點壓縮餅乾吧,我幫您煮麵去。”

許肖肖見倪振苟和小冉似乎很聊得來,便放心的進廚房煮麵去了。

“誒不用不用,大爺我自己就是廚師退休,怎麼還能讓你個女娃兒幫我做飯,你坐著,我來。”

倪大爺見許肖肖要進廚房給自己下面,連忙叫住了她,自己搶先一步跨入了廚房,還非常講究的拉上了門。

“大爺你是廚師啊……”

許肖肖一愣神的功夫,倪振苟就已經鑽入了廚房,開始鼓搗起來。

那專注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來是餓了好幾天的的樣子。

看到倪大爺進了廚房後,小冉與許肖肖對視了一眼,便回到了房間中。

許肖肖明白,小冉是去找陸羽了。

雖然現在陸羽受傷嚴重,無法行動,但他們隊伍的中心依然是陸羽。

當然,這個隊伍只包括知道小冉真實情況的三人,甚至連張寧都不包括在內。

很快,小冉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在許肖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好的,我知道了。”

看著眼前可愛的小女孩,許肖肖不禁有些恍惚,但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起身朝房間走去。

陸羽是想讓許

肖肖把自己從房間裡搬到沙發上,一來正好是飯點了,可以在外面吃午飯,而來則是陸羽想親自見一見這位新來的倖存者。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隨後就是張寧那破鑼般的嗓音。

“小冉小冉,快開門吶,哥哥我回來啦。”

只見小冉先是熟練的開啟了監控螢幕,仔細觀察了一陣後,這才開啟了大門,讓張寧一行人進入了屋中。

原先的三人小隊,此時已經擴張成了六人,跟在張寧身後的,除了馬龍和張繼科兩張熟悉的面孔,還多了另外三名陌生人。

此時,許肖肖也正好從房間中將陸羽抬出,準備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許肖肖是採用公主抱的方式將陸羽抬出,只不過陸羽是臉朝下的,這樣的姿勢能夠有效的避免牽引到背上的傷口,只是看上去頗有些詭異。

像是抬著個死人。

“喲,你們回來啦,辛苦啦辛苦啦。”

在許肖肖懷裡像是斷了氣一般的陸羽,突然就抬起頭來,朝著門口的眾人打了個招呼。

“你的傷還沒好麼,還需要人抬出來?”

馬龍見到許肖肖懷中的陸羽,皺了皺眉。

昨天他在幫陸羽清理創口的時候,明明發現陸羽傷口深處已經生出了癒合的肉芽,按那個恢復速度來說,今天即使沒好全,也該恢復一定的行動能力了。

要知道陸羽可是被病毒強化過的,應該會有出色的恢復能力,但如今怎麼看,他都像是個在普通不過的普通人。

甚至比普通人還要弱雞……

“難道是傷口發炎了?”

一頭霧水的馬龍看著舒舒服服趴在沙發上的陸羽,腦子裡突然閃過這一想法。

“你等等,我要檢查一下你的傷口,有可能是發炎了。”

馬龍也不顧陸羽反對,直接就上手開始拆陸羽背上的繃帶。

“誒你輕點兒,誒臥槽好痛……”

沙發上的陸羽如同一隻任人擺佈的羔羊,不斷驚呼著。

很快,陸羽背上的繃帶就被馬龍拆開,露出了其中的傷口。

眾人一見傷口, 紛紛倒吸一大口涼氣。

只見原本被馬龍縫合的傷口周圍,赫然冒出了許許多多大小不一的膿包,中心的傷口則高高腫起,呈現出一種滲人的紫黑色。

“果然是感染了……”馬龍看著眼前這觸目驚心的傷口,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

“我看看我看看……”

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張寧從人堆裡鑽了出來,一下子擠到了沙發跟前。

“臥槽,羽哥牛逼啊,不瞞你說,你這背和癩蛤蟆有的一拼啊。”

陸羽剛要詢問自己背上傷口的情況,便被張寧搶先一步描繪了出來。

“額……”陸羽瞬間感覺胸口有點悶,無力的衝著張寧翻了個白眼。

不知是傷口惡化的關係,還是陸羽聽完張寧描述後造成的心理陰影的關係,陸羽似乎覺得背上的傷口更加疼了。

“得重新處理傷口,先要把膿給放出來。”

軍人馬龍可沒有張寧那個閒工夫貧嘴,關鍵時刻他還是非常靠譜的。

眾人一見馬龍準備給陸羽背上的傷口重新清創,都自覺的退到了一邊,為他留出足夠的活動空間。

只有張寧還站在沙發跟前,鼻子聳動,不知在聞些什麼。

“聞些什麼呢,快幫我去拿針和鑷子。”

馬龍見眾人都退了開來,就張寧還在那像條狼狗似的聞來聞去,心中不免一陣焦躁。

“等會兒,你們沒聞到一股香味?”

眾人聞言一頭霧水,只有馬龍、張繼科還有許肖肖三人眉毛一挑,一抹訝色浮於面上。

“你又聞到先前那種淡淡的桂花香了?”

馬龍一臉緊張的看著身邊的張寧,聲音因緊張而壓的很低,彷彿在談論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不是,這次的香味……”

張寧說著又朝著空中嗅了嗅。

“有點像蘭花……”

“來源在哪?”馬龍嚥了口唾沫。

先前在消防通道內,張寧也說聞到了一股他們都聞不到的香氣,最後查明香氣的來自於喪屍腦中的黑色粘液。

那麼這次,是不是也意味著,有類似於喪屍的東西,潛伏在他們四周?

雖然這個推斷十分草率,但畢竟和自身性命相關,馬龍也不敢大意。

張寧又閉上眼睛朝四周聞了聞,最後身體慢慢的下蹲,湊到了陸羽傷口上方。

“嗯?不錯,就是從他的傷口上傳來的。”

睜開的雙眼,張寧的鼻子幾乎都要貼在其中一個膿包上了,再次用力的嗅了嗅。

緊接著,便發出了一陣暢快的感慨聲,像是過足了煙癮的煙鬼一般。

“來人吶,為朕取根吸管來!”

張寧衝著空中大手一揮,十分中二的說了一句。

“你要幹嘛……”

還蹲在張寧身邊的馬龍,此時臉上的神色已經從驚訝轉變為了驚恐,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面前的張寧。

“還能幹嘛,把膿給他吸出來唄。”

頓了頓,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話可能會引起誤會,張寧又立刻解釋道。

“哎呀我不會吃進去的,這玩意這麼噁心,再香我都不會吃的……”

“不吃就好……”

馬龍低低的說了一句,心中思量。

“本來我也是打算將陸羽背上的膿液放出,如今張寧願意代勞,那我也樂得清閒,看來是我想的太多了啊。”

很快,一根塑膠吸管就被送到了張寧的手中,張寧也不墨跡,直接就將吸管插到了一個最大的膿包上,用嘴吸了起來。

隨著張寧的動作,陸羽背上的膿包漸漸縮小,黃褐色的膿液隨著吸管全部進入了張寧的嘴中。

但張寧似乎並不介意,在吸完了一個膿包後,立刻又將吸管插在了另一個膿包上,同時示意許肖肖給他拿個臉盆過來。

雖然張寧表面上十分淡定,但他的內心卻是波濤洶湧。

因為在膿液入口的一瞬間,他的舌頭就嚐到了無與倫比的腥甜味。

倒不是說嚐起來非常好吃,但絕對是他這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味覺衝擊。

而且從膿液入口的那一刻起,那種想要將口中的東西全部吞入腹中的慾望,愈發膨脹起來!

但張寧依舊保持著理智,不斷告誡自己嘴裡的並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是噁心至極的膿液。

好在許肖肖很快就取來了臉盆,遞到了張寧的面前。

就在這時,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從窗外傳來,打破了原本安靜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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