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蕭話音落下,一堵厚半米,寬一米五的土牆在林堂真一腳下拔地而起。

兩秒時間便將林堂真一,帶著升上了二十米的高空。

等林堂真一回過神時,嚇的臉色煞白,急忙趴下,緊緊的抓著牆邊緣。

二十米的高度,寬又只有半米,只要身子略微晃動,就會掉下去摔成肉餅。

而且他還不止是害怕高,更恐懼白蕭的手段。

原本以為對方是提前挖的通道,或者障眼法什麼的,可哪成想居然是神技。

難道這就是大夏的神仙?

這一刻,他忽然覺得侵略大夏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不用多,就只此一人,便可以將他們全部消滅。

而其它被埋的鬼子和偽軍,看到這一幕後,震驚的張大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同樣,在它們心中,這隻有神才能做的到。

白蕭仰頭看了眼嚇成狗的林堂真一,大喊道:“上面那個鬼子,接下來老子給你看節目奧!”

喊完,他拎著武士刀走到了旁邊的鬼子面前,手起刀落,砍掉了鬼子的腦袋。

林堂真一居高臨下看的很清楚,可此時的他根本無能為力。

甚至連罵都不敢罵了。

白蕭轉身瞅了瞅高空的林堂真一,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頓時失去了戲耍他的興趣。

將武士刀往地上一扔,走回到火車旁,拿出了幾顆手雷。

“不跟你們玩了,沒意思,都特麼去死吧!”

話音落下,白蕭就一顆一顆的將手雷往人頭群裡扔。

絲毫不理會那些哀嚎求饒的偽軍。

既然當了鬼子的狗,那就要付出代價。

而之所以這次沒有給偽軍機會,主要是人數太多,又算得上是鬼子的親信死忠,所以才大開殺戒,一個不留。

轟!

轟轟!

轟轟轟!

隨著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起,那些鬼子和偽軍的腦袋也被炸的稀碎。

短短几分鐘,近百的鬼子和偽軍就去見了閻王。

漫天血霧,硝煙瀰漫,堪比無間煉獄般恐怖。

只是白蕭扔手雷扔的胳膊都抽筋了,於是他又在火車裡找到了機關槍。

隨手一揮弄出和臺子,架好槍,對著前面的腦袋就是一通掃射。

雖然他槍法不好,但扛不住掃射,眨眼功夫就打碎了十幾頭鬼子的狗頭。

土牆之上,林堂真一看著自已的兵像畜牲般被宰殺,老淚縱橫。

終於,他受不了了。

坐起身來,將武士刀對準腹部,大喊一聲:“大日本帝國萬歲!”

接著雙手用力,捅進了肚子。

由於機槍聲音太大,白蕭並沒有聽到林堂真一的喊話。

滿臉憤恨、激動的射殺鬼子和偽軍。

回想它們對待先輩的手段,多殺一個就能多替先輩報仇。

不多久,幾百個鬼子和偽軍都被打死,沒有一個腦袋是完整的掛在脖子上。

整個場面異常血腥,空氣中更是充滿了血液的腥味和火藥味。

“爽!”

看著眼前的修羅場,白蕭痛快的仰天大喊。

待到他轉頭看向土牆之上時,才發現林堂真一已經切腹自盡。

有些氣憤的罵道:“操!狗東西死的便宜你了!”

不過既然鬼子偽軍都死沒了,又截斷了清縣通往撫市的鐵路,他也要撤退了。

至於這一車的糧食物資和軍火,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抗聯的人來帶走。

並且完全不用擔心鬼子大部隊會來。

不出意外,這裡的鬼子和偽軍,應該佔據了清縣百分之八十的兵力。

只要抗聯的速度快,甚至還可以利用火車上的武器,幹掉前來支援的鬼子。

抽了根菸,白蕭搜刮了一些自已能用的上的物資和食物,然後翻回了來時的山頭,找到了馬匹,揚長而去。

下一個目的地,撫市。

他是一直由北往南走,中途必然要經過撫市。

正好他也想到這個年代的大城市瞅瞅。

一個小時後。

抗聯隊伍趕到了戰場。

當眾人看到修羅場一般的景象,震驚的呆愣在原地。

阿秀更是“哇”的吐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這……”

“不知道,我感覺、感覺、感……”

“我的天啊!這場面也太、太……”

抗聯戰士回過神後,卻沒有一個人可以說完整句話。

他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興奮,激動,解氣,疑惑,恐懼,不解……等等。

“都別愣著了,趕緊把物資運走,一會兒鬼子援兵來了就麻煩了!”

“是!”

“是!”

當眾人來到土牆前,看到林堂真一自殺在上面後,很是震驚不已。

這時,吐的臉色慘白的阿秀忽然說道:“是他!一定是他!”

“你說這一切是那個人的手筆?”

“對!一定是他!只有他可以做到。”阿秀點頭回道,眼中卻透出了失落。

或許這輩子她都見不到他了。

………………

清縣到撫市有兩百公里的路程,即使騎馬狂奔也需要很久,白蕭自然不想胯骨軸子磨禿嚕皮,所以再飛奔了半個小時後,就降下速度,慢悠悠的往前走。

隔一個小時點根菸,欣賞著秋天的景色,倒是讓渾身的殺氣消散了不少。

畢竟殺了這麼多人,如果不及時調整心態,很容易瘋魔。

來到一條小河旁,白蕭停了下來。

環顧四周,環境不錯,便決定今晚在這裡駐紮下來。

正好也洗洗身上的衣服,都是鬼子的血,味道太沖。

拴好馬,他先去附近抱了一些乾草回來餵馬。

這可是自已的坐騎,必須好好照顧。

接著來到一處空地,抬手一揮,一間屋子拔地而起。

這次的房子和之前的不同,有了可以隨意開關的門。

窗戶倒是和之前一樣,是紗窗樣子。

白蕭將行李放進屋裡,然後趕緊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只穿了個大褲衩子,抱著衣服跑去了小河邊,庫庫一頓洗。

由於衣服上的血太多,沒幾下就染紅了一小片河水。

看了眼淺紅的水,他也管不了這麼多。

不洗乾淨衣服,恐怕後面一路都是麻煩。

庫庫一頓洗後,衣服褲子也終於乾淨了。

將衣服晾好,白蕭撿了些柴火,進屋生火,開始準備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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