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碎玉軒中,我與甄嬛、眉莊三人相對而坐。

眉莊一臉憤恨地說道:“她沒有被賜死,也沒有被打入冷宮,僅僅是被降為答應,讓她居住在那永巷之中而已。皇上對她可真是情真意切啊!”說罷,她的眼神中滿是怒火。

我微微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她所犯下的罪行皇上都心知肚明,只是皇上心中對她有所虧欠罷了。”

甄嬛和眉莊聽到我的話,都驚訝地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我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將歡宜香的事情詳細地說與她二人知曉。

甄嬛聽聞後,微微蹙眉,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緩緩說道:“皇上當日能夠狠心除去她腹中的胎兒,今日卻如此婦人之仁,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我聽罷,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不屑與嘲諷,說道:“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麼多年來,皇上對她難免會有情意存在啊。”

眉莊聽了我們的話,美麗的臉龐上滿是憤怒與恨意,她緊咬著牙,恨恨地說道:“如今她已不再是曾經的華妃,我自有辦法對付她!我絕對不會讓她再興風作浪!”

我擔心眉莊過於衝動,會節外生枝,於是連忙拉住眉莊的手,神色焦急地說道:“眉姐姐先不要著急,陵容自有辦法來應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啊。”

曹貴人冊封襄嬪這天,瓜爾佳文鴛也進宮了,皇上擬封號祺,封為貴人。襄嬪舉辦了盛大而隆重的冊封禮。華麗的服飾,閃耀的珠寶,無不彰顯著她此刻的尊貴身份。不僅如此,她還被賜予了一宮主位,這在後宮中可是極高的榮耀,她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這一日,眾嬪妃按照慣例來到景仁宮,向皇后請安。祺貴人也在這一眾嬪妃之中。她身著一襲湖藍色的華麗旗裝,旗裝的顏色猶如澄澈的湖水般清新,上面精心繡制的精美花紋,更是細膩而生動,彷彿在訴說著一段段綺麗的故事,將她襯托得格外清新雅緻,讓人忍不住為之側目。

如絲般柔順的頭髮被仔細地梳成了一個精緻的髮髻,髮髻上插著一支鑲金嵌玉的步搖,那步搖上的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如同繁星般璀璨奪目。每一次她輕輕晃動頭部,那步搖便會隨之搖曳,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更增添了她的華貴與嫵媚。

祺貴人邁著優雅而輕盈的步伐,緩緩地走到皇后面前,然後雙膝跪地,恭敬地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她的聲音婉轉如鸝鳥,清脆而動聽,說道:“臣妾參見皇后娘娘,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她的語調中充滿了恭敬與順從,讓人聽不出一絲一毫的不敬之意。

皇后面帶微笑,微微頷首,示意祺貴人起身。祺貴人謝過皇后之後,便得意洋洋地抬起頭來。

皇后仔細端詳了一會祥貴人後道:“果然生的很美,封號也喜慶。”

“這祺貴人美是美,只是這眼角眉梢中透露著一股算計。”欣常在皺著眉看著祺貴人道。

聽了欣常在的話,皇后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她自然知道祺貴人的心思,但在這後宮之中,誰沒有自已的算計呢?只要能為她所用,些許算計又何妨。

祺貴人聽聞欣常在的評價,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得意的神情。她輕輕撫了撫自已的髮髻,眼神中滿是高傲。

“皇后娘娘謬讚了,臣妾不過是盡本分侍奉皇上罷了。”祺貴人嬌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嗲氣。

皇后輕輕點頭,似乎對祺貴人的話很是滿意。“你既入了宮,便要安分守已,好好侍奉皇上,為皇家開枝散葉。”皇后語重心長地說道。

祺貴人連忙應道:“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教誨。”說完,又得意地看了一眼欣常在,彷彿在說,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而欣常在則不屑地撇了撇嘴,對於祺貴人這種張狂的態度,她實在是看不慣。但在這後宮之中,她也只能默默忍受。

當晚,皇上就召了祺貴人侍寢。皇上似乎喜愛祺貴人,想按依制在她侍寢後給她進封,但是皇后卻以華妃也是功臣之女入宮太過恃寵而驕為由,出面攔了下來。祺貴人知道了其中緣由後,對年答應非常不滿。

冊封禮後的一天,我與她在御花園中相遇,此時的她風華正茂,看著溫儀和乳母、宮女在雪地裡玩耍追逐。我和她以平禮相見,互問了安好。

曹貴人面帶親切的笑容,眉眼彎彎地說道:“安妹妹近來真是容光煥發,精神越發好了呢。”

我則回以一抹淺笑,說道:“曹姐姐說笑了,倒是曹姐姐的好日子也開始了呀,真是讓人替姐姐高興呢。”

她原本一邊不時地叮囑著乳母和宮女要好好看顧溫儀,一邊與我相談甚歡,說得投機,也就漸漸沒那麼關注周遭的具體情形了。

“啊呀。”突然,一聲響亮清脆的哭聲打破了這份平靜。我與曹琴默心頭一驚,急忙轉身去尋找溫儀的身影。

只見在那皚皚的雪地上,溫儀撲倒在了地上,而在她身旁還趴著一位身著宮裝的女子。

我們心急如焚,慌忙跑過去檢視情況,而地上的那名女子反應倒是極快,迅速將溫儀抱了起來。

曹琴默臉上瞬間沒了血色,變得慘白無比,她急忙朝著那名女子恭敬地行禮道:“端妃娘娘吉祥。”說完便迫不及待地要伸手去抱溫儀。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溫儀嘴裡咿咿呀呀的,竟然伸出手緊緊地抱著端妃的脖子,不肯鬆開。

曹琴默見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她一臉怒氣地對旁邊的宮人說道:“你們全是一群沒用的飯桶,連公主都看護不好。本宮這就去回稟皇后,讓她狠狠打你們一頓!”幾個保姆和宮女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聲音此起彼伏,響個不停。

曹琴默依然陷在深深的自責中,她的臉上滿是懊悔與難過,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都怪我啊,都怪我沒有照看好溫儀,要是溫儀有個什麼閃失,我可怎麼向皇上交代啊……”

端妃在一旁微微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還在這自責有什麼用,還不趕緊過來看看溫儀怎麼樣了!”

曹琴默這才猛地回過神來,她慌亂地衝到溫儀身邊,手忙腳亂地檢查著溫儀的身體,從頭到腳,每一處都不放過,生怕遺漏了什麼。

確認溫儀毫髮無傷後,曹琴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道:“多謝端妃娘娘出手相救,若不是您及時趕到,溫儀怕是要受傷了。”

這時,溫儀又張開了她胖乎乎的小手,撲向端妃的懷抱。端妃看到後,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她溫柔地將溫儀抱在懷裡,用自已的額頭輕輕地抵著溫儀的額頭,一下又一下地蹭著,逗得溫儀“咯咯咯”地笑個不停。端妃的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的眼神裡滿是慈愛。

曹琴默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說道:“溫儀這孩子呀,與娘娘您還真是十分親近呢。”

眾人一起玩了一會兒,端妃便起身回宮了。曹琴默望著端妃離去的背影,感慨地說道:“唉,我如今家道中落了,即便我已躋身為嬪位,卻也很難為溫儀掙得一個好的前程啊。若是能像端妃娘娘一樣位列妃位,那可就好得多了呀。”

我仔細聆聽著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起來:“妃位必定會有的,但恐怕只能成為死後的尊貴殊榮罷了。”

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我輕聲回應道:“姐姐能有如此心境實乃一樁美事,即便不是為了自身著想,也要替溫儀妥善籌謀才好啊。襄者,助也。皇上為姐姐選此字為封號,似乎頗有深意呢。”

曹琴默笑笑道:“姐姐能有今日,全倚仗妹妹。今後姐姐和溫儀,還全望妹妹垂憐了。”

我沉一沉聲,嘆息一聲道:“可以年年世蘭現在還是答應,皇上礙於情面大概也不會太為難她吧。”

襄嬪面色一變道:“姐姐先回宮裡去照看溫儀了。

曹琴默前腳剛離開,我便心急如焚地朝著端妃離去的方向快步追去。遠遠望去,只見端妃的身影漸行漸遠,我不由得加快步伐。待到走近一些時,我注意到她左邊的胳膊一直放在袖子裡,那姿勢顯得格外彆扭與不自然。

憑藉多年來察言觀色的經驗,我立刻意識到端妃的左臂可能受了傷。於是,我趕忙上前喊住她:“娘娘!您怎麼獨自一人在此?吉祥姑娘去哪兒了?”聽到聲音,端妃緩緩轉過頭來,眼神略帶疲憊地看著我說道:“哦,吉祥被本宮派去收取一些葉子上的積雪了,至今尚未歸來。”

\"娘娘的衣裳有些汙漬,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移步延禧宮更換一件整潔的衣物。\"

返回宮殿後,我吩咐寶鵑為端妃拿來一套乾淨的衣衫,並仔細地為她受傷的左臂包紮處理。然後,我親自將藥粉輕輕塗抹在傷口處。

端妃微微蹙眉,眼神中滿是對溫儀的疼愛,緩緩說道:“唉,我對這個孩子確實是充滿了感情。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僅僅讓他透過耳聞目染來了解世事,恐怕還是遠遠不夠的呀。”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

我看著端妃,臉上露出理解的微笑,輕聲安慰道:“娘娘不必過於擔憂,到那時,您這位慈愛的母親就可以親自悉心教導他,引領他成長呀。您對他的用心,定會讓他茁壯成長的。”我說話的語氣十分柔和,彷彿在盡力撫平端妃心中的不安。

我面帶嚴肅之色輕聲說道:“華妃被罷黜一事,想必娘娘已經知曉了吧。”只見端妃微微頷首,表示已知曉此事。

接著我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其實皇上對華妃並未完全忘情。”聽到這裡,端妃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我繼續說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人勸解皇上處死華妃,恐怕只會引起皇上的反感和厭惡。”說完這句話後,我忍不住輕笑出聲。

然而,端妃聽聞此言,眼神突然變得冷峻起來:“我一直希望她能夠從我眼前徹底消失。不過你還是要多加提防襄嬪那個女人,她可絕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面對端妃的提醒,我心領神會地一笑回應道:“關於襄嬪此人,我心裡自然有數,請娘娘放心好了。而且相信不久之後,娘娘便會收到一份厚禮呢。”說這話時,我的臉上洋溢著自信與狡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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