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午飯,程墨很紳士的把劉念送到離家不遠的地方,臨走之前,劉念主動詢問了程墨的通訊地址,說以後要多聯絡,程墨有些意外,但還是很快把自已的地址告訴了劉念。他看著劉念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期待。

幾天後,程墨收到了一封來自劉念的信。信中的文字簡潔而真誠,表達了對那天午餐的感謝以及對未來相處的期待。程墨讀完信後,嘴角微微上揚,自已和劉念會相處成什麼樣子,他也不清楚,但這感覺挺好!他沒急著回信,現在正要去夢巴黎,前幾天他就把老程的建議告訴了方圓,方圓說要考慮一下,約好了今天敲定這件事。

程墨來到夢巴黎,找到了方圓。方圓正和一群手下打牌,看到程墨來了,他示意其他人離開。

“方哥,考慮得怎麼樣了?”程墨直接問道。

方圓露出笑容,拍了拍程墨的肩膀說道:“你小子真行啊!你爸居然同意幫忙。”

“我說話當然算數。”程墨說道。

“好!夠爽快!”方圓站起來,“走,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詳談。”

兩人來到一個包間,方圓說道:“我覺得你父親說得是對的,與其花心思花力氣去搞減刑,還不如讓我那兄弟輕鬆待完剩下的日子,就按照你父親說的辦。”

程墨點頭,起身就去給程進軍打電話,走出包間,拿前臺的座機撥通了程進軍的電話,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程進軍聽後,表示會盡快安排相關事宜。

結束通話電話後,程墨鬆了口氣,這件事情終於有了定論。他回到包間,方圓正在等他。

“方哥,妥了,就這幾天你那兄弟就會是個小組長,估計出來的時候還能長點肉。”程墨說道。

方圓開了兩瓶酒,遞給程墨一瓶,自已拿起一瓶,二話不說便仰頭一飲而盡。

“這次真是多謝你了,老弟。”方圓感慨道,“以後你就是我親兄弟!有啥事兒儘管開口!”

“方哥客氣了,都是朋友嘛。”程墨笑道,“只要咱兄弟情義在,其他都不是事兒,不過眼下還真有點小事想麻煩方哥,之前有個小混子,叫楊偉,到我宿舍找我要煙,被我嚇唬走了,結果他放話說等他牢裡的瘋子兄弟出來,再來找我麻煩,我想著方哥能不能幫忙說道說道,我是個學生,不想惹麻煩。”

“楊偉?”方圓眉頭一皺,“這人我聽說過,整天遊手好閒,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

程墨點點頭,“就是他。”

“放心吧,老弟。”方圓拍拍胸脯,“這事兒包在哥哥身上,我找人給他傳個話,保證他不敢再找你麻煩。”

“那就謝謝方哥了。”程墨感激道。

“謝啥,都是自家兄弟。”方圓笑了笑,“以後有啥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程墨心裡踏實了許多,又閒聊幾句,便告辭離開。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兄弟音像的生意很穩定,程墨很少再去關注,一門心思放在了學習上,和劉念的通訊日漸頻繁,信的內容無非是些日常瑣事,但兩人樂此不疲。九十年代一封平信花一週才能收到很正常,所以兩人雖是抱怨這個速度實在是太慢,但又不得不繼續忍受。

期末考試成績揭曉後,程墨很平靜的看著那份名單上醒目的“第三名”。這個名次對他而言還不錯,畢竟自小以來,他的學業成績一向平穩如山。相較於堆積如山的書籍和無窮無盡的習題、整年無休止的苦讀,程墨內心深處更向往無拘無束的生活方式。

關於未來的規劃,他心中早已有了一幅清晰的藍圖。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夠進入軍隊接受一番錘鍊;然而,他並不打算長期束縛於體制之內。儘早實現財務自由,繼而過上悠閒愜意的日子——這便是最契合他本性的人生目標。

在程墨眼中,所謂成功並非僅僅侷限於功成名就或位高權重,而是能夠隨心所欲地掌控自已的時間與生活節奏。他渴望擁有足夠的財富,可以無需為生計奔波勞碌;同時也期盼能擺脫各種約束與羈絆,盡情享受寧靜平和的時光。如此這般,方才算是真正活出了自我。

寒假的時間不長,也就二十來天,除去完成作業,走親訪友,程墨和劉念能見面的時間並不多,家裡座機拆了,雖然他把程進軍的電話告訴了劉念,但白天程進軍在單位,程墨接不到電話,晚上她父母又在家,她打不了電話。所以,在她看來,這就是關鍵時候應急用的,一般都是程墨在白天找公用電話跟她聯絡,期間兩人也約著一起到公園玩過,只是天實在太冷,吹得人透心涼,只得找了個暖和地方吃點東西,草草了事然後各自回家,兩人誰也沒有捅破那一層窗戶紙,就這樣朦朦朧朧的相處著。

開學第一天,班級裡出現了兩張陌生的面龐,一個叫做周波,另一個叫陳威。這兩個人看起來非常自信且善於交際,毫不拘束地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雅座”上與周圍的男同學們吹牛打屁。隨著話題的深入,他們的言辭變得越來越誇張,聲稱自已是從市區鐵路中學轉學過來的,並吹噓自已在校內擁有極高的地位,堪稱所謂的“扛把子”。

然而,由於長期與方圓等人相處,程墨對於真正的社會人士以及那些咋呼莽撞的二愣子之間的差異有著清晰的認識。眼跟前這兩人,全憑一張嘴,真要遇上事兒,跑得最快的肯定是他倆!

鍋巴和鍋盔這對兄弟如今可不僅僅滿足於販賣磁帶和單放機這些小玩意兒!他們頗具商業頭腦地找吳奇弄來了一大批收音機,這些收音機雖然說不上有多高檔,但勝在品質尚可且價格親民實惠!

無論是遛彎的老大爺還是街邊擺攤兒的同行們,都對這款收音機喜愛有加!要麼一手茶杯一手收音機,要麼將其懸掛腰間或者擺在攤位邊,一邊聽著廣播節目、音樂戲曲,一邊悠然自得地享受生活或是招攬顧客。

這周程墨如往常一樣並未歸家,已經好久未曾光顧自家兄弟開的音像店了。於是乎,他決定前往店裡瞧瞧最近生意如何。

兩兄弟都在店裡待著,鍋巴還是戴著個耳機聽歌,鍋盔弄了把躺椅在那兒睡覺,見到程墨來了,鍋巴摘下耳機打招呼,程墨指了指鍋盔問道:“這是咋了,晚上沒睡覺?”

“還能咋滴,跟發情的公狗似的,這段時間都不著家,全睡在店裡,也不知道哪裡那麼多傻逼妹子喜歡他,換不少了,這一天天的,精神頭能好嗎?現在攤也不出了!”鍋巴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程墨過去拍了拍“公狗”叫醒了他,看到程墨,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坐起來,這段時間確實太辛苦了,那事兒一但嘗試過,食知其味,年輕人更是毫無節制。

看沒什麼生意,程墨乾脆讓兄弟倆關了門,出去玩玩,兩人一拍即合,收拾利索直奔滾軸溜冰,程墨從小摸爬滾打慣了,身體協調性很不錯,來過幾回便能起飛了,這兄弟兩個馬馬虎虎能滑,但更吸引他們的是,這裡妹子多,能找機會一起滑的話,牽個手摟個腰輕輕鬆鬆!白送的便宜哪有不佔的道理?

週末場子裡,人滿為患,大部分是學生,還有些小混子,這種地方是最容易發生口角甚至動手的,年輕人易衝動。程墨三人換了鞋,正準備入場,看到有人在接龍,長長的隊伍已經有不少人了,龍頭很眼熟,仔細一看,是那新轉學來的周波,只見他倒滑牽著一個妹子的手,領著這一條長龍輾轉騰挪。確實蠻厲害的,程墨由衷的佩服。

“草泥馬,眼瞎啊!”震耳欲聾的音樂也沒掩蓋住這一聲怒罵,眾人紛紛望過去,只看見那條龍已經散架了,周波正站那裡指著一個人破口大罵,陳威也站在一邊幫腔。“你他媽是沒長眼睛嗎?老子好不容易拉起來的長龍,你一下給撞斷了”周波顯得異常憤怒。見起了衝突,場子把音樂停了,有人過去勸阻。

““抱歉啊,小兄弟,我剛剛真沒注意到!”程墨定睛觀瞧,發現開口道歉之人竟是方圓手底下的那個黃毛。不過,對於黃毛表現出的歉意,周波似乎並不買賬,依舊喋喋不休、罵罵咧咧,宣稱自已可是某個地盤兒上說一不二的老大,誰敢招惹他?不曾想,周波如此狂妄自大的做派徹底惹怒了黃毛,只見他二話不說,揚起拳頭便朝著周波狠狠砸去,瞬間就把周波打倒在地。緊接著,黃毛更是毫不留情地怒斥道:“哪個王八蛋沒把褲襠門關緊,把你這麼個玩意兒給放出來了?毛都還沒長齊呢,就在這兒跟老子裝什麼社會人士,還自稱扛把子,你扛你姥姥個蛋啊!今兒個老子非得好好教導一下你,讓你知道該怎樣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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