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程墨又有點後悔,都說逼從門前過,不日是罪過!他剛才已經犯了三宗罪!很想轉身開門叫住那三個食人精,但理智還是佔了上風,艹!自言自語罵了一句,低頭看著那站得筆直的小老二,程墨轉身去找了衛生紙,荒年餓不死手藝人!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程墨按了按還有點疼的腦袋,爬起來準備去找方哥告辭,來到夢巴黎的時候,門口依然是那兩個小弟,不過這次看到程墨的時候,兩人明顯客氣了很多,紛紛主動打招呼,黃毛還甩了支菸給他點上了!三人胡扯了一會兒,方圓才摟著個姑娘從外面進來,看那樣子晚上沒少折騰,方圓看到程墨,一臉遺憾說:“小老弟,怎麼回事,這麼年輕,怎麼不中用嗎?到嘴的肉怎麼不吃呢?”

程墨只得打趣道:“方哥,我懷疑你昨天晚上是想讓我見閻王的,我還是個處男,你一口氣給我弄三個去,這小身板能扛得住嗎?要不是我定力好,那今天你只怕要給我上根香了!”

方圓哈哈直樂:“你是真實誠,我安排三個過去,是不知道你的喜好,各個樣式的,都叫一個去給你選選,誰他媽讓你都留下的?”

程墨一愣道:“那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兩人說笑了一會,約好下週日過來給方圓訊息,程墨便告辭離開,路上想著沒什麼事,乾脆去兄弟音像找鍋巴鍋盔,一起吃午飯,走到店門口,就看到鍋巴一個人,戴著耳機在坐一樓門口聽歌,也沒什麼人來買磁帶,程墨掃了一眼,沒看到鍋盔,於是問道:你弟弟呢?鍋巴戴著耳機沒聽見,只看到程墨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什麼,趕緊摘下耳機問:“你說什麼?”程墨只好又問了一遍:鍋盔呢?在外面練攤沒回嗎?

鍋巴猥瑣的笑笑,用手指了指頭上的小閣樓,程墨抬眼望去,看到小閣樓的簾子拉上了,還在有節奏的晃動,他納悶得很,又沒有風,簾子怎麼不停的動,還沒等他說話,鍋盔的聲音從上面傳來“我在這裡,上來吧墨哥!”程墨聞言抬腿便要爬樓梯上去,鍋巴一把拉住了他,小聲說道:“你做什麼,他在樓上打炮呢!”

程墨滿臉震驚,以為自已聽錯了,盯著鍋巴不可置信的小聲確認,看到鍋巴點頭,程墨覺得這一兩天太瘋狂了!先是自已差點失身,然後就隔著簾子感受鍋盔打炮。又過了一會,鍋盔掀開了簾子,神清氣爽的說:“來吧來吧,上來!”

程墨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能在光天化日,就掛著個簾子擋一下,跟他打炮,樓下還他媽有大哥給放哨。他爬上了小閣樓,皺了皺眉毛,狹小的空間裡,刺鼻的生命精華氣味並未消散,還夾雜著些許騷氣,地上散落著幾團紙巾和一個雨衣外包裝,單人小床上凌亂不堪,戰況應該很激烈,唯獨不見了那個牛逼的女孩子。

程墨豎起大拇指誠心誠意的說:“佩服佩服,你真是個奇才,就這環境都有人願意跟你來一場碰撞!人呢?我還想認識認識這口味獨特的女孩子。”鍋盔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滿是得意的說:“幹完我就喊她穿衣服從後門走了!”程墨徹底服了,沒想到鍋盔這樣的鋼鐵直男都有女孩子上杆子喜歡,一時間,他突然想起了王以南,不知道她在京城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往他家裡打過電話。

半個月沒回家,程墨背了一個大包,裡面裝了兩套換下來的外衣外褲,學校裡不好洗,他都是帶回家用洗衣機,知道兒子這周要回來,吳春梅早早地就換班在家準備飯菜,看到兒子進門,她忙放下手裡的菜,從廚房跑了出來,一把拉住兒子,仔細的上下打量然後放心的說了句:“恩,沒瘦!那就好,那就好。”兒行千里母擔憂!每一個做母親的都是如此,自已受多大罪都沒關係,孩子掉了根頭髮都心疼好久。

程墨放下包,坐在沙發上,看著廚房裡忙碌的母親,環顧四周熟悉的擺設,不由感嘆還是家裡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已的狗窩。現在住的這套兩室半一廳,今年剛搬進來,雲城監獄半福利性質分房,交了三萬塊,還有證,說白了就是集資建房,程進軍熬資歷算是新媳婦熬成了婆,排上了號,選上了房,一家人都很高興在省城有了個像樣的窩,雖然很偏遠。

“媽,最近家裡有找我的電話嗎?”程墨滿是期待的問道。吳春梅看了兒子一眼,知道他是在問王以南那丫頭,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嘆了口氣說:“上週末你表哥吳奇來了,說是來恭賀我們搬新家,帶了不少全國各地的特產,還送了一部手機,說是叫什麼,摩托啥的,我也不懂,連電話號碼都弄好了,他說現在流行這個,走到哪都能接打電話,座機要被淘汰了。那手機現在就給你爸在用,單位裡有識貨的,說得小一萬呢!前兩天我和你爸就商量,有了手機,那家裡的座機就不要了,要不每個月還要收座機費,於是就喊人來拆了,拆之前我是沒接到找你的電話,後來電話都沒了就更不知道了!”

程墨的心情頓時低落,這回是真聯絡不上王以南了!家搬了,電話沒了,對了,還能寫信呢!他覺得如果王以南真想找他,寫信給父母然後轉交給自已就可以了,想到這裡,不由得又開心了起來,總算還有點希望。

下午六點多,程進軍蹬著腳踏車回來了,站在三樓陽臺都能聽到他咳嗽的聲音,老煙槍都這樣,彷彿無時無刻都得咳幾聲才舒服,一進門,程墨就看到那用皮套裝著,掛在他腰間的手機,當下調侃道:“老程,喲,要不是這一身皮,怎麼看都像個老闆呢!”程進軍白了他一眼說:“怎麼滴,還知道有個家啊!這是沒糧餉才回來的吧!”程墨撇撇嘴,心想,我可是手裡有買賣的老闆。

吃晚飯的時候,程墨跟老程說了方圓那個小兄弟的事,思考了一下,程進軍說:“按理我跟他不熟悉,不想插手這事兒,但你說他在學校那邊挺關照你,我又不能不還這個人情,行吧,我過幾天處理一下,你回去學校告訴他,總共三年,已經蹲了一半時間,想要減刑,得要幾個表揚,等這些操作完,人都出去了!我覺得還不如給他往上提一提,弄個班組長,不用怎麼幹活,舒舒服服的待完剩下的時間比較實際。”

第二天程墨睡了個懶覺,十點多才爬起來,跑廚房看到蒸鍋裡吳春梅給熱了幾個包子,趕緊洗漱完,拿起包子就往外跑,他要去鄒市明家看看,那小子在三中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快到鄒市明家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他在那裡捏煤球,程墨走過去調侃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手藝人!”鄒市明回頭看到他,心下一喜,忙放下手裡的煤球,去洗了把手,帶著程墨到旁邊坐下,開始說起他轉學後這半年裡三中的事,宋祖德老實了很多,雖然還是喜歡到處打聽是非,但大嘴巴的時候不敢誇大其詞了!劉念休息了一週就去上學了,還專門來找鄒市明打聽程墨的訊息,不止一次,說是想當面跟他道歉,還說在家待著的時候,剛開始不知道她父母是怎麼對待的程墨,後來得知情況大吵了一架,從小乖乖女的她,爆發了,關在房裡不吃不喝兩天,著實嚇到了她父母,沒辦法,張雅蘭承認了自已確實是反應過度,有點想當然,劉國棟也說自已立場不夠堅定,當時如果堅持自已的觀點,就不會冤枉了程墨,但事情已經發生,結果也改變不了,只能看以後有沒有機會補償。好說歹說劉念才同意回學校上課,到處打聽程墨的情況,得知鄒市明和他是一個學校來的,便想透過他聯絡到程墨,想約個時間當面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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