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的廚房很忙碌,炊煙裊裊在做飯。煉獄杏壽郎正一盤盤的吃著飯菜,嘴裡不斷的高呼‘好吃好吃’。而他對面隔著三個桌子的地方,肩膀上纏著繃帶的明蘿,正慢條斯理的吃飯。這飯堂本就只有五張桌子,可見明蘿是故意離更遠的。

煉獄杏壽郎吃完最後一盤,看到明蘿拿著盤子送廚房時,忍不住出聲問道。“你這麼討厭我嗎?”

剛才他是坐明蘿對面的,但這姑娘火速站起來換了位置。他第一次被人這麼討厭著,難道是救援時中招,讓小姑娘幻滅了嗎?

“你聲音太大了,炸得我耳朵疼。”明蘿慢悠悠的回答,和他的積極正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啊~抱歉,哈哈哈哈!這次給你添麻煩了,真是對不起啊。”

煉獄杏壽郎醒來之後,才知道下弦一被打敗,聽說是自已動的手。但半路睡過去,肯定給人添了不少麻煩。而且,小姑娘將得到的情報傳回來了,是他沒有看到,浪費了一片心意,以至於直接就中招了。

“能再問個問題嗎?”

“炎柱大人請說。”您聲音能稍微小點兒嗎?

“你是怎麼逃脫夢境的?”煉獄杏壽郎經歷過夢境,所以好奇她是怎麼自行清醒的。她一個人面對下弦,到底發生了何等險象環生的事情?

“會被夢境迷惑的人,是相信‘如果’的人。如果重要的人還活著,如果一切不幸都沒發生……”明蘿墨色的眸子晦暗無比,成年人早就放棄的幻想。那些孩童時期的夢,破滅過無數次了。“不用他迷惑,我曾經就想過很多次,一眼就知道是假的。失去的人不會再回來,回來的…不是怪物就是惡鬼。”

“……對不起。”煉獄杏壽郎張了張嘴,感覺說錯話了。

這意思是失望太多次了,都不會認為看到的這些是真的。從心裡接受了自已的不幸,這是多麼讓人絕望的話。

“多虧您聽到我的呼救,不然我可贏不了。”她的攻擊力還很拉胯,需要大量的訓練來彌補。

“不不不,你做得好。把乘客都救了,還得到了情報,非常了不起。”

“所以,能加薪嗎?”請用金錢誇獎我。

“……額!應該沒問題。”煉獄杏壽郎眨了眨眼睛,豎起大拇指笑了笑。

真是個堅強的小姑娘 !

就是渾身上下的社畜味有點濃。

肩膀摔脫臼的明蘿,在蝶屋休息幾日。期間也得到了煉獄杏壽郎的指導,更準確的說是給她試刀,她開發了新的招數,看看應對超高速的敵人該如何攻擊。除開用飛刀,她減少了錐刺的數量,加入了鐵鏈和盾牌,還有一把沒有電動裝置的全金屬電鋸。

“真是麻煩你們了。”明蘿輕聲對鍛刀人致謝,因為她所需武器的多樣性,以及現在還沒有準確的作戰方法,導致他們需要來來回回替她打兵器。

“沒什麼,您才加入鬼殺隊,就用這些兵器殺了好幾只惡鬼了,我們深感榮幸。”戴著面具的鍛刀人連忙擺手,他們樂意至極。

明蘿的想法和需求,開啟了鍛刀人的世界觀。這位和天元大人的需求不同,更具備多樣性和可操作性,是很不錯的借鑑。

獵鬼人的日常就是獵鬼、訓練、養傷,明蘿很滿意因為自已的亂入,煉獄杏壽郎活下來了。但她沒想到還會撞上這破事兒,而且…又經歷了一次摔跤。

那是楓葉半紅的季節到來,明蘿再次因為摔傷在這裡休養,她的恢復速度很不錯,但偶爾也是想要摸魚的。用盾牌‘御劍飛行’,在對戰過程中特別容易摔倒。

至於這次為什麼這麼嚴重?

那是因為上弦叄的鍋。

就在前兩天,她和蝴蝶忍一起出個任務,半路上遇到了煉獄杏壽郎的烏鴉,得知對方在和上弦叄戰鬥,她們就直接過去了。

明蘿的速度更快,以盾牌御劍飛行,一揮手讓金色的飛刀列陣殺過去。

鏘!鏘!鏘!

破壞殺的拳頭擊打在一片金芒當中,巨大的碰撞聲響很是刺耳。但上弦叄抬起頭看到半空中的人,拳頭沒有揮出去。那飛揚的長髮,小巧玲瓏的身姿,一看就是個女人。

半空中的明蘿見煉獄杏壽郎還在喘氣,忍不住想想這把高階局怎麼鬧。她是個遠端攻擊來著,只能繼續打空戰了。

“明蘿?”煉獄杏壽郎愣了下,想讓她快些離開,就瞧見鋪天蓋地的金光轟擊著對手。

“漫天花雨!”明蘿低喝一聲,飛刀如同下雨一樣唰唰唰的往下飛。

猗窩座就只能閃避了,他並沒有被紮成刺蝟的愛好。可天空下刀子不止一波,一波飛刀接一錐刺,再接一波飛刀,繼續一波錐刺。

猗窩座:……

“煉獄先生——”蝴蝶忍趕過來了,看到天空威武霸氣的明蘿,想找機會給炎柱包紮傷口。

“蝴蝶,呼~呼~”煉獄杏壽郎瞧見援兵,估算著繼續戰鬥的勝算。蝴蝶在柱當中是速度超快的,擅長調製針對惡鬼的毒藥,若他現在完好無損,或許能有一戰之力。

【現在…怎麼辦?】

【怎麼保護她們?】

“又來一個女人?”猗窩座的臉色更臭了,鬼殺隊是怎麼回事?讓這麼多女人來戰鬥。他雖然不打女人,不代表不打盾牌。

嘭!

一聲巨響讓明蘿的身形搖晃,下面的猗窩座跳起來,亂拳擊打中了盾牌,導致她沒有站穩,從離地約莫15米高的地方,摔到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啊——”每次遇到煉獄杏壽郎,都會摔怎麼回事?

猗窩座被這聲震天響的哀嚎,驚得身子抖了幾下。瞧見女孩臉上蒼白痛苦的神情,腦中彷彿浮現出一個模糊的女子容顏。那麼柔弱的,那麼美麗的……是誰?

那是誰?

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腦海裡?

猗窩座感覺頭很痛,就這麼抱著腦袋跑了。兩個柱愣在那兒沒有追擊,他們也沒辦法繼續追。一個傷得不輕,一個要看著兩個傷員。

“明蘿,沒事吧?”蝴蝶忍拿出了醫藥箱,先給煉獄杏壽郎止血,明蘿那邊能叫那麼精神,應該問題不大。

最主要的就是…這姑娘也不是第一次因摔傷住院了。

煉獄杏壽郎就見明蘿看著他嗚嗚的哭,忍不住開口想安慰幾句。“我沒事的。”

“嚶嚶嚶~你永遠不懂我的傷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明蘿抱著盾牌繼續嚶嚶嚶,這是摔第幾次了。

好想開發平衡器,可是她不會呢。

蝴蝶忍撲哧一笑的告訴煉獄先生,這姑娘在哭她自已呢。“她這是摔第七次了。”

煉獄杏壽郎:……嗯,這悲傷我確實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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