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年正收拾野雞呢,頭也不抬的說道:“今天收穫挺多,我就提前回來了。”

“野雞!”陸瑾丘跑的慢,剛到這就看到了野雞。

說著話,這口水都流出來了。

一共就三隻野雞,所以都得處理了,到時候用煙燻一下表皮,可以多放兩天不會壞掉。

“大哥,這是哪裡採的蘑孤?”陸瑾辛看到旁邊的蘑孤,不禁有些驚訝。

之前她也在附近找過吃的,除了野菜以外,就沒發現過過蘑孤。

聞言陸瑾年想起來什麼,說道:“我沒時間去採蘑孤,明天我帶你去,到時候你採一些回來,曬乾了冬天也能吃。”

冬天沒有蔬菜,他們需要攝入維生素,只能從蘑孤還有野菜上想辦法了。

“好!”陸瑾辛直接就答應了,只要能多找點吃的,讓她幹什麼都行。

為了大家冬天不餓肚子,她也要出一份力!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陸瑾丘拉著她的袖子說道:“大哥,我也要去採蘑孤!”

雖然年紀小,但他也知道,家裡沒什麼吃的,蘑孤也能吃啊。

看到他這麼積極,陸瑾年笑了笑說道:“你在家幫二哥幹活,我帶姐姐去採蘑孤,好不好?”

家裡總要有人照顧才行,所以兩個人能相互有個照顧。

陸瑾辛也跟著說道:“小丘你聽話,幹什麼都是幫人家。”

“好吧。”陸瑾丘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晚上大家如願吃了一頓野雞燉蘑孤,因為只有一個鍋,所以先做米飯,又燉菜的。

米飯蒸好了放在荷葉上,這樣就能分開吃了。

陸瑾年看著家裡連個碗盆都沒有,知道有的忙了。

不過這些東西好像並不便宜,錢還是省下來,看看空間裡有沒有合適的。

晚上看大家都睡著了,陸瑾年起身出去了,然後在空間裡面一頓翻找。

最後找出來一堆復古碗快,沒什麼花紋的碗,顏色也不是純白的。

這樣的碗最好,也沒有印款。

找完東西,陸瑾年這才回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帶著陸瑾辛往昨天的地方走,因為路比較遠,走了一會兒她就讓妹妹在這等著了。

“這裡有蘑孤,記住採完了就在這等著,千萬不能想著多采一點就走遠,這裡有野獸,而且你迷路了我找不到你的。”陸瑾年千叮嚀萬囑咐,就怕這孩子想立功。

畢竟孩子都有這樣的心理,但是她顧不來那麼多,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原地等待。

聽到這話,陸瑾辛鄭重的點頭,“大哥你放心,我會聽話的!”

她不會亂走的,萬一真迷路了,也是給別人添麻煩。

雖然陸瑾年不是別人,但本來就壓力很大了,不能再搗亂了。

看到她點頭,陸瑾年放心了,然後轉頭往深山裡繼續走。

家裡的食物可以吃兩天,可是不能坐等吃完再去找野物。

幸好這邊東西比較多,就連兔子野雞都能看到。還是深山老林好一些,現代化的城市把野物都趕出去了,她想找都找不到。

除非去什麼原始森林,那裡更危險。

爬上一顆大樹,陸瑾年從上往下看,這樣野雞野兔雖然看不到,但可以看到一些大型的動物。

四處觀望一下,她目光鎖定兩百米開外的一頭狍子。

這東西也就幾十斤一百來斤,但是肉質很不錯,也有脂肪。

看了一會兒,她爬下樹往那邊走,因為獵物一直在那裡不動,太遠了她也不好拉弓的因為樹木擋著,很容易打草驚蛇。

往那邊走的時候,她也要放輕腳步,生怕這些野物會聽到動靜。

野物的耳朵還有嗅覺是人類的幾十幾百甚至幾萬倍。

它們會在第一時間發現人類的。

好在這風向是從獵物往陸瑾年那個方向吹,不然很遠就會被聞到氣味的。

看著距離她不遠的獵物,陸瑾年屏住呼吸,手端起弓箭,拉弓,一氣呵成!

只聽“休”的一聲,一聲悶響緊接著就傳來了。

“中了!”陸瑾年眼睛一亮,隨即快步往前走。

狍子這種野物雖然反應有點奇怪,但是受傷就跑,那是動物的天性。

只不過這次陸瑾年瞄中的是頭部,一根箭直接刺穿了眼睛,狍子倒地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

她趕緊放血,然後把獵物收進空間,轉頭就離開這個地方。

剛才她就發現有一兩隻老虎在附近,一公一母,看樣子是出來覓食的。

離開以後,陸瑾年緩了口氣,又打了一直野兔,端了一窩野雞這才回去。

從她打獵到回去,一共用了差不多兩個時辰,這就是四個小時。

追蹤狍子就花了一個小時,打獵也不容易,最消磨的就是耐心了。

回到採蘑孤的地方,她手裡拿著用藤條編制的籃子,裡面放著野雞蛋,還有一隻野雞,一隻野兔。

“大哥!你回來了!”陸瑾辛在這等了好久了,採蘑孤一個多小時就採了一筐,後來實在無聊,又怕走遠了找不到地方,就在這採了一些野菜。

陸瑾年見她乖乖的在原地等著,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就喜歡聽話的孩子。

“走吧,咱們回家。”

一上午過去了,她現在都餓了。想著回去吃野味,就沒有在空間裡吃東西。

(大家不要模彷,這是小說,現實野味不能吃。)

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回家,路上聊天往家走,時間過的特別快。

到家以後,陸瑾年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有些疑惑。

“你處理一下這些東西,我去找找他們。”她把東西都交給陸瑾辛,然後獨自離開。

按理說這個時間兩兄弟應該在家,他們都說好了,吃飯時間必須回來,其他時間才能出去幹活。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飯點,卻沒見兩兄弟在家。

周圍找了一圈,陸瑾年看到河邊有兩個人影,走過去一看,不就是這兩兄弟。

“你們在這幹什麼呢?”她鬆了口氣,走近準備讓他們回家。

不過當他們轉過身時,卻發現兩兄弟臉上都掛彩了。

身上也是不同位置有一點擦傷。

“怎麼回事?”陸瑾年臉色變冷,語氣都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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