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歲年似醉非醉,白也也是樂在其中!

“這酒有趣!!”白也細細品味除酒以外那一抹忘憂!

陳歲年也是如此!

最後過了好幾個時辰,陳歲年和白也才從那似夢非夢的醉感中醒來!

陳歲年趴在酒桌上,搖搖腦袋慢慢起來!

陳歲年有點茫然,但是眼中光芒更甚!

忘憂酒,忘的不是憂愁,是心境中的雜亂!

陳歲年與白也緩緩起身,環顧四周,黃粱此刻正在逗著鳥!

陳歲年笑問道:“黃掌櫃,酒錢多少?”

黃粱笑道:“哈哈哈,小先生與白也先生昨天賞臉來我小店,我開心,請二位喝酒,不算錢!。”

陳少年留下一壺酒,笑道:“好,那我也留一壺小酒,請黃先生喝一壺?”

黃粱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啊,我倒要試試小先生的酒是如何滋味。”

陳歲年起身離開酒鋪,許甲提醒陳歲年,黃粱酒要全部喝掉,不能拿走,拿走了就忘不了憂了,比尋常酒水還不如。

陳歲年笑道:“好!”

陳歲年拿出一張符籙,將其酒罈封禁,笑道:“無所謂,帶給寧姚丫頭嚐嚐味!”

陳歲年看了一眼酒館,“這酒館以前是一座福地吧?”

黃粱點頭,“黃粱酒館是當年黃粱福地的廢墟遺址。”

黃粱神色有些無奈!

陳歲年點頭,當年黃粱福地發生不少事情啊!

陳歲年和白也起身,準備離去!

這時黃粱叫住陳歲年和白也,“小先生、白也先生那邊有塊牆壁,可以題字或者寫一段話,都行!”

陳歲年放下懷中的酒罈,看了一眼旁邊的牆壁。

滿滿的墨跡,有詩詞,有留言,有俊秀的字

如同百花綻放,錦繡花壇!

陳歲年看到了阿良字跡,還看到了很多自已熟悉的字跡!

陳歲年看向黃粱,“黃粱先生,我一定要留嗎?”

黃粱笑了一聲,“別人無所謂,但是小先生一定得留下自已想寫的話和字,我很想知道小先生會寫什麼?”

陳歲年笑了笑,問白也:“小白,你寫不?”

白也笑了笑,伸手要筆,許甲遞筆,白也點頭問道:“寫什麼都可以嗎?”

許甲點頭!

白也提筆寫下一句無頭無尾的詩詞!

我是人間青衫客,閒來飲酒聽花落!

飲過春秋最無趣,天涯何處不醉臥?

陳歲年微微皺起眉頭,右手使勁地拍打著白也的後背,口中嘟囔道:“你這傢伙怎麼能寫這麼好?讓我還怎麼有下筆?”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埋怨道:“而且,我不是跟你講過,不要寫這種令人感傷的詩句嗎?”

面對陳歲年的質問,白也只是輕輕一笑,並沒有做出過多解釋。

然而,這笑容卻令陳歲年感到十分不滿。

陳歲年板著臉說道:“咱們之前明明已經商量好了,人間最得意不應該出現這般失意的詩句?”

陳歲年說完,白也無奈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已並無此意。

陳歲年見狀,狠狠地瞪了白也一眼,冷冷地道:“先別急,等會兒再跟你慢慢算賬!”

隨後,陳歲年一把奪過白也手中的筆,十分瀟灑的迅速在牆壁上寫下了四個大字。

寫完後,他拉起白也就轉身離去,動作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只留下黃粱和許甲兩人目瞪口呆地望著牆上那四個大字——天下大同!

在陳歲年和白也離去後,剎那間,原本平靜的黃粱酒館中,一股強大的氣流驟然湧現,整個店鋪內瀰漫著濃郁的浩然紫氣。

而那四個剛勁有力、氣勢磅礴的大字,彷彿擁有著無盡的力量一般,穩穩地矗立在那裡。它們被一層濃郁的紫氣緊緊環繞其中,這紫氣如同一條神秘的巨龍,蜿蜒盤旋,將四個字緊密地包裹起來。紫氣不斷翻滾湧動,時不時還會有絲絲縷縷的紫霧飄出,這些紫霧在空中瀰漫開來,最終匯聚成一團耀眼的紫色光芒!

黃粱和許甲看到眼前這震撼的一幕,都驚得張大了嘴巴,久久無法合攏。

他們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彷彿見到了什麼絕世奇觀。

而黃粱的內心則更加波濤洶湧,他的目光緊盯著陳歲年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天下大同?是浩然天下的天下大同?還是泛指所有的四座天下呢?”

黃粱低聲呢喃著,似乎在努力理解這四個字背後所蘊含的深意。

他的腦海中不停地閃過各種念頭,思考著這個看似簡單卻又含義深遠的詞語。

天下大同,這是一個極其宏偉的四個字!

沒有戰爭與紛爭,安居樂業,太平盛世。

談何容易?

黃粱深深看了陳歲年的背影!

——

陳歲年抱著酒罈,伸不出手,只能踢白也一下!

“靠!不是說了嗎?出來別發那種無病呻吟的詩句!”

白也說:“別踢我屁股,我沒有!”

陳歲年陰陽怪氣道:“我~沒有~!你小子騙誰呢?飲過春秋最~無趣~,嘖嘖嘖,無趣你大爺!”

白也抬頭看天,“春秋最是無趣啊!我確實有些無趣!”

無趣的是白也,還是白也所在的世間?

陳歲年又是一腳,“別狗叫啊!我警告你白也,我倆好不容易出來溜達一趟,別逼我在最開心的時候罵你!”

白也齜牙,“滾!別踢我屁股!”

陳歲年猶如一隻無頭蒼蠅一樣,沿途不斷向周圍的人們詢問寧姚家的位置。

然而,倒懸山上的居民們卻眾口一詞地表示對此毫不知情。

畢竟,誰會輕易將自家人的住處在外透露給陌生人呢?

白也看著陳歲年滿面愁容,不禁心生憐憫,輕聲問道:“歲年,有線索了嗎?”

陳歲年輕輕搖了搖頭,懷中緊緊抱著一罈美酒,眉頭緊蹙,喃喃自語道:“嘶,怪哉,為何我就是算不出呢?”

他重重嘆了口氣,目光投向遠處那片密集如林的倒懸山住宅區。眼前所見,房屋錯落有致,數量繁多,宛如一座迷宮。面對如此龐大的建築群,要想找到寧姚的家談何容易?

這又該耗費多少時間和精力呢?

陳歲年一時間竟有些茫然無措起來。

陳歲年眼睛一轉,對白也說:“走,我們去最高處!”

白也問:“幹什麼?”

陳歲年說:“當找不到人,也算不到人的時候,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

白也問:“什麼方法?”

陳歲年說:“你先跟我去最高處再說!!”

白也無奈只能跟著陳歲年走到倒懸山最高處。

陳歲年看向白也說道:“看好了!”

陳歲年來到最高處後,用靈氣大聲加持!朗聲道:“寧姚,在不在?”

“在不在?不在就算了!”

聲音如雷霆貫耳,瞬間整個倒懸山都聽到了這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白也和陳歲年所在的方向!

這就是最原始的方法?

白也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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