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逸心中已有定計,對著玉水瑤說,“要不這樣吧,我看你也是美女,我吃點虧,剩下的東西全給你,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咋樣?”

玉水瑤也不傻,反問回去,“那我吃點虧,你幹不幹吧?”

風天逸目標本來也不是玉水瑤,此刻裝模做樣的搖著腦袋,“這樣啊,那到底該怎麼辦呢?這裡也沒有別人了啊。”

玉水瑤眼神猛然一亮,看向周寧,“姓周的!”

周寧看著眼前這個無恥之徒,嘴角不住的抽搐。

“你看我幹嘛?”風天逸裝傻。

周寧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之前我們已經說好了,滿足我的好奇,我不要這些東西……雖然我很想要,但是我不能違揹我們當時的約定,我自己也就罷了,不能也讓你們陷入不義的境地!”

玉水瑤開心的笑了,“既然你也想要就太好了,我們倆也同意,就當你欠我們一個人情,就這麼定了。”

玉水瑤將剩下的東西一股腦塞進了周寧的懷裡,而後就消失在了周寧的眼前,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他。

至於風天逸,早在周寧說“不”的時候就已經走了。

兩人就這消失了,只留下周寧在風中凌亂。

他沒有追上去和被迫留下來的理由是一樣的,他跑不過人家……

周寧沒過幾秒就冷靜了下來,接受了這個事實,安慰自己道,自己不是喜歡看小說嗎,這神祇之書夠看好久了;黑魔法萬一能在黑市上遇見傻子賣出去呢?那個印信說不定能去寺廟碰個瓷,或者賣給某個雲遊僧,人家總不可能知道全天下的寺廟吧?至於那個花,可以當珍奇異寶賣出去……

最重要的是,這個事件了自己一個和那兩個優秀人才有進一步交際的機會。

周寧不再想下去,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找到周瑾。

他正打算走,可是他注意到一件事,在轉送門的正前方不遠處,有一個黑髮黑眸的少年正看著這裡。

從周寧出來的時候,他就在注視著這裡,看面貌,是最初分在和自己一組的十五人之一。

他以為對方有什麼事情,正打算走過去,卻發現對方人一下就消失了,就好像是自己眼花了一樣。

他心裡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徑直走向了老師指向的住宿樓。

來到樓下,接待廳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浮在空中的書,他看向那本書,書上頓時浮現了一行字。

——別將手放上來。——

周寧有些驚愕,但以他事事好奇的性格,他是不可能放過這個的,他當即就試探著將手放上去。

他的想法是,反正考核都結束了,應該問題不大,危險是不可能有危險的,最多是個惡作劇吧。

他的手剛剛接觸到書,就又是一陣光影變化,等眼前的光暗淡下來後,周寧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了一個宿舍裡,這個宿舍不說豪華,起碼還是很健全的。

“歐呦,來這一套,這邀請人進入的方法挺有趣的啊。”周寧暗歎一聲,也沒有深究。

他大概打量了一下各個房間,一個客廳,一個臥房,一個洗手間,一個淋浴間,一個廚房,又試了一下各個器具,確認沒有問題後,準備出去接著找周瑾。

真要說的話,他也不是沒有找到周瑾的辦法,但是他偏偏打算選擇最智障的一種,他準備在樓下大喊……

可是在他將手放到門把手上時,他的眼前漂浮出了一個字幕,上面寫著,【請考生呆在自己的房間裡,直到下一場考試開始。】

周寧很是吃驚,說道,“喂,什麼情況啊,不讓出去?非法囚禁公民人身自由?那我要吃東西怎麼辦啊?”

好在官方似乎早就安排好了這種情況的應對,周寧的眼前又出現了一行字幕,【若考生需要進食,請用床頭的固定電話進行食品呼叫,會送到您的房間。】

周寧稍一回想,就想起了床頭確實有一個固定電話。

他沒有急著回去實驗,就接著問道,“那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一場考試呢?”

他注意到了,這個房間裡可沒有時鐘,總不能每個人都會人體計時吧,至少自己遇到的四個人和周瑾都不會。

但如果直接傳送的話,有人“衣冠不整”怎麼辦?

字幕接著變化,【待考試即將開始時,房間內會響起廣播,會給考生一段時間做準備,準備完成時請將手放在門把手上。】

“嘖,還真是滴水不漏啊。”

周寧很是不爽地離開了門口,準備去試試叫菜,然後能不能和送菜的人聊一聊,發現點什麼。

他來到臥房,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一聽就很專業的甜美聲音,“請問您要點什麼?”

周寧因為很不爽,當即就說,“大(防一手)麻。”

對面的聲音絲毫沒有混亂,還是甜美的道,“不好意思,這裡沒有您要的東西,請問您需要點別的什麼?”

周寧接著試了,“人肉”,“灰古魚的魚頭”,“暗夜銀狼的狼鞭”等等獵奇的東西,他緊接著就發現,除了像毒品,人肉之類的違法物品外,其它多奇怪的東西都可以送來,無論是生的熟的……

而且對面很可能是機器人,不會對除了叫食物之外的其它任何回答作出反應。

更詭異的是,由於電話在臥房裡,自己一定要在臥房打電話,而且自己打電話一定要貼著說對面才能聽清,這導致每次自己出去後都只能看見剛剛關閉的房門和已經放在桌上的菜。

無論自己多麼努力的加快速度,都是如此。

對此,他有兩個推測。

1、房間裡和房間外時間流速不同,所以做東西不需要時間。

2、這裡可能仍不是現實……

當然,他不想就這麼老老實實呆在這個屋子裡,所以接下來,他就開始了他的拆家大行動。

他先是試著將房間的門,窗戶(打不開),牆,地板乃至天花板劈開,結果當然是無功而返,他發現這裡的建築材料都硬的驚人,但是偏偏傢俱材料還很弱,只是正常材料。

好在剛剛只是不小心把沙發劈了,沒有砍了床,不然他就只能打地鋪了。

接著他又打算從水管或者電話線入手,壞了你總要派人修吧。

結果他又發現,這個電話即使將線砍斷了,還是能打通,這回他沒敢再把電話劈了……而水管幹脆直接藏到了牆裡,根本砍不到。

眼見如此滴水不漏,周寧不爽的切了一聲,他只剩下最後一招。

他突然身體一直,翻了個白眼就倒在了地上,身體在地板上不停的抽搐,嘴裡也不停的發出各種“烏拉巴恰”的怪叫,甚至強行吐了一些東西出來,裝作發病了的樣子。

可就這麼跳了十幾分鐘的大神,竟然還是沒人來。

周寧一下子收起了裝出的瘋癲樣,一秒鐘恢復了平靜。

他沉思道,“是剛開始那個銀髮男在騙人?根本沒人監視我們?但是學生住所總不能沒有監控吧,真發病死了怎麼辦啊?還是說……他們看穿了我足以以假亂真的演技?不太可能啊……”

最後,累的一身汗卻什麼都沒發現的周寧只能在躺在床上無能狂怒,“這裡是什麼情況?專門為死宅準備的天堂嗎!老子還要出去偵察呢!”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個黑髮的青年是怎麼回事,可以肯定他是考生,那麼他是怎麼出去的,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進來?

如果是後者的話,他又在外面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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