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雲裳按規矩敬完正殿的香後,來到廚房吃早飯。

老頭已經吃好了,他坐在小矮凳上抖了抖旱菸,頭也不抬的丟給雲裳一個小布袋。

雲裳開啟一看,竟是二十兩銀子和一些銅板。“謝謝師傅,師傅對我真好!!”

“今日晌午之前,把鄭家的全部入棺。”

“好嘞!”

雲裳隨便吃了點早飯,幹勁滿滿的來到院子中清點空棺數量,加上昨日剛上好漆的新棺,居然剛好二十副。

這麼巧?

雲裳沒多想。把後院的屍體一具具放入空棺後,再將棺材移到正殿中。老頭交代過,院子裡的空棺不可以隨意移動,只有在入屍後,才能移動到正殿,次日起開始上香,直至下葬。

正殿一下子多了二十副棺材 ,顯得很擁擠。安置好最後一副棺材,雲裳累的氣喘吁吁,頂不住了。她坐在地上,隨意靠在身後的棺材上。

“呵!”突然,一聲低沉的男聲在雲裳耳邊響起。

“誰!”這絕不是老頭的聲音。雲裳猛地往身後看去,除了身後的紅館,並未看見任何人。她狐疑的起身繞著紅棺走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

可能幻聽了吧。

想起昨晚接的任務,雲裳決定先去鄭府周邊轉轉。

鄭府位於清溪鎮最繁華的東街市。此時來來往往的街邊小販依舊熱鬧非凡。雲裳走向一箇中年女子的菜攤 ,花50個銅板買了些魚和蔬菜。

“大姐 ,這鄭家咋貼封條了?”

賣菜的大姐湊近雲裳,神秘的說:“這鄭家三日前一夜之間全死啦!我男人是這條街的更夫,他那晚子時三刻路過鄭家,聽見裡面有女人哭個不停。後來寅時再次路過,發現沒有女人哭了,而是沖天的血腥味還隱隱約約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嚇得我男人直接回去發高燒哩!這鄭家肯定是招惹髒東西啦!”

“好嚇人!大姐 ,我走了!”雲裳拍拍胸脯離開後徑直走進清溪鎮最大的酒樓逍遙樓,不曾想竟被店小二直接趕了出來“去去去,臭要飯的,別出去!”

“誰要飯的,你看不起誰?”雲裳瞬間暴怒。周圍不少賓客看了過來,開始對著雲裳指指點點。雲裳低頭看看自已,身上穿的還是從村裡帶來的打著補丁的破衣服,因著上午搬棺,身上散發著一股汗臭味………

雲裳頓了頓 ,氣勢必須支楞起來。“你別狗眼看人低,衣服破能說明什麼,低調懂嗎?不就是個小鎮的破酒樓,竟也如此猖狂。就這樣對待客戶的?衣食父母懂不懂!”

店小二沒讀過什麼書,也沒見過什麼世面 ,看雲裳如此義正言辭氣勢洶洶 。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遞了選單給雲裳 。“那客官隨我來。”

雲滿意的點點頭,淡然入座後開始看手中的選單。

紅燒肉 3兩 宮廷燒鵝 4兩

“搶劫吧?!”雲裳拍案而起。

對上小二鄙視的目光 ,雲裳又坐了下去。指著選單上最便宜的一項——頭茬龍井 2兩 ,“就這個了。”

雲裳說著便從布袋中掏出來一兩銀子 ,一枚銅板也跟著掉了出來滾到小二腳邊,“那個算你的小費了。”

“好嘞!!!二號桌客官頭茬龍井一壺!小費一個銅板!!”小二扯著嗓子走開了。

頓時大堂內不少人忍不住笑出聲,並好奇的看向雲裳。

這喊號的習慣雲裳倒是給忽略了, 實在是太尷尬了。於是拉住上茶的小二:“算了算了 別喊了,那個銅板還是還我吧!”

“好嘞!!!2號桌客官把一枚銅板要回去了!!”小二爽快的丟下錢走了。

……………好好好,好好好 ,不用管我的死活。雲裳麻木的將銅板收下,面無表情的給自已倒了杯茶。

此時,兩個箇中年男子進入酒樓 ,衣著雍容華貴。店小二忙迎了上去 對為首穿著紫色絲綢長褂的男子說:“宋老闆,老規矩?”

男子點點頭 ,就在1號桌坐下了。他壓低聲音對身邊的男子說“最近鄭家的事張兄可聽說了?”

“當然,真是慘吶,全家滅門。怪就怪在死的只有鄭家人,那些僕人竟全部失蹤了,也不知是死是活。之前鄭家苛待下人出了名的,我看搞不好就是奴才殺主子哩!”

“據縣衙內部訊息,說鄭府內錢財具在,明顯不是為財啊,如果是僕人,他們逃跑肯定會帶走錢財。我看是仇殺啊!”

“不對 ,衙門仵作是我大侄子 ,他解剖屍體說鄭家人都是死於牛肉中毒。能在飯菜下毒的肯定是奴才。這事都驚動上頭了,據說會派位大人下來呢,近幾日就要到了.”

…………鄭家竟然苛待下人。仵作說鄭家人皆死於牛肉中毒,但鄭家還有個半歲的娃娃 ,牙都沒一顆,怎麼可能牛肉中毒而死。

看來目前要先沿著找到鄭家僕人和鄭家人的死因兩條線尋找新線索。

此時已經快傍晚了,雲裳把茶水喝的一滴不剩後提著菜離開酒樓 ,打算回到義莊上完香後解剖屍體尋找鄭家人真正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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