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再次睜眼時,星澤已經重新化為淡淡霧氣附在匕首上了,他白天似乎還是不能現身。

這樣也好,免得被村裡人誤會。

“桃花!你終於回來了。”正打算來給雲裳院裡給菜園子澆水的王嬸小跑著過來“你爹聽說你要蓋新房,不肯石匠上工,還讓我把那銀子給他。”

這一家子。看來光攔住原主娘還不夠,雲裳眼珠一轉,突然齜牙一笑:“沒事,明日開始讓石匠準時上工。”

王嬸呆了一愣,發覺桃花好像瘦下來還挺好看,圓圓的杏眼,笑起來還有兩個梨渦,她一拍腦門說道:“你在哪學徒啊?前兩日我本想去尋你,結果城西木匠店掌櫃的說他不認識你。”

“我在義莊,師傅給我改名雲裳,之後有急事上那尋我就好,嬸子。”

王嬸告別後,雲裳心中暗自嘀咕,胡掌櫃竟和王嬸說不認識我,真是奇了怪了。我這體型打扮,王嬸稍微形容一下,見過我的人必然能對上號才對。

而且時間過了這麼久,系統遲遲不提示完成任務。說明木匠店內的問題並沒有解決,等回去了還是得去木匠店看看。

雲裳看了看和煦的陽光,決定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她從茅屋內拿出一株昨晚買的桃樹,小心翼翼的在院子陽光最好的地方種了下去。

等她忙完,已經日落西山。她對著匕首輕聲說:“大師兄,你醒了嗎?晚上我有事要找你幫忙。”

是夜,村子裡一片靜謐,只偶爾聽得見遙遠的狗叫。

桃學爹孃已早早入睡了。最近聽說姐姐要蓋新房,爹孃都坐不住了,說她一個寡婦蓋什麼青磚房子。就知道亂花錢,天天都往那跑,想從王嬸子那把錢要回來替姐姐保管。

自從被暴打了一頓後,他心裡對姐姐就有了莫名的畏懼。總覺得姐姐嫁人後變了好多,她以前有什麼好吃的好用的都會留給自已,從沒罵過自已,更別說打了。

桃學嘆了口氣,他想不明白,索性起床想去院子裡撒個尿。

剛出大門,突然狂風如怒,像似鬼哭狼嚎。那些古樹嘩嘩作響,整個樹冠劇烈擺動,似乎要被連根拔起。

桃學頓了頓,把伸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迅速的轉身關上了門,房間內漆黑一片。

他哆哆嗦嗦的摸索著到了床邊,剛想躺下去,卻摸到一個僵硬寒冷的東西,他湊近看了看,竟是一節枯骨。

桃學眼白一翻,直接嚇暈了過去。倒在地上發出來巨大的聲響。

原主爹孃被這巨響嚇了一跳,他們匆匆來到桃學的房間,舉起手中的油燈,豆大昏暗的火光顯得四周更黑了。

一個披頭散髮,骨瘦如柴的臉突然湊在在他們的煤油燈前!!!

“啊啊啊!!!!”桃學娘瞬間把手中的油燈灑在了地上,那綠油油的火光照射在那個人的腳下——不,它沒有腳!

“我還沒來得及讓桃花伺候我就死了………我命好苦啊………你們為什麼還要搶我的房子………我來帶你們走……”它緩緩伸出手,似乎要抬起頭來。

桃學爹孃緊緊貼著門框渾身顫抖,眼睜睜的看著鬼魂從空中向他們逐漸靠近,終於眼白一翻,也暈了過去。

此時,雲裳才從門外鬼鬼祟祟的探出個頭來,確定地上的三人呼吸正常後。拉著已經恢復原貌的星澤笑哈哈地跑了。

第二日晌午,雲裳出嫁後第一次回孃家。

“這是怎麼了,一家三口都病了?”雲裳驚訝的看著還躺在床上眼下烏青的三人。

“桃花!桃花!你跟你家那口子好好說說,別帶爹孃走,學兒還小,他可是你親弟弟啊。”中年女子哭天喊地,淚涕縱橫。桃學則是緊緊靠在爹的背後一言不發。

雲裳在床邊坐了下來:“你們說張二?前段時間他一直託夢給我要我蓋個青磚房,他苦了一輩子,心有不甘,要住住好房子才肯去投胎。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他不再託夢來了。”

“是我財迷心竅,鬼迷了眼,拉著石匠不讓開工。今天以後我再也不去了!再也不去了!你和張二好好說說啊!”原主娘這次是真怕了。

“娘……你耽誤了張二的夙願,怕是他有怨氣呢。他能逗留的時日不多,如果趕不上住新房子了…………”雲裳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對方。

原主娘立馬會意,從床上坐起來“我去監工,我和你爹都去!保證房子能儘快蓋好,只要他別再來了!!”

“那行,我這就去給張二墳頭說說,讓他不要心急。”

雲裳看了看這比茅草屋好不到哪去的環境,頓了頓,還是塞了一兩銀子給原主娘。經此一事 ,原主爹孃怕是沒時間去做散工了,就當發工錢了。她可不是什麼資本家。

桃學看著碎銀子,他還以為姐姐再也不會給他們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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