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竹昨夜離開王府後,便一直聯絡不上雲裳。心中隱隱不安,直至今日清晨,得到掌門人的傳信,說義莊老頭的徒弟陷入秘境,恐有劫數,讓他前來營救。

同門師妹邢靈非要跟來,一路上不是這疼就是那不舒服。一直拖了半日,才終於破除秘境之界。等他趕到時,清溪村已然橫屍遍野。

雲裳眼睛紅腫,呆呆的坐在地上,身邊躺著一個似是中了毒氣的女子以及受傷的邢煜。

“對不起,是我來遲了。”

“師兄你說對不起做什麼,這又不是你的錯。”邢靈不等雲裳開口就接嘴嚷嚷:“又是你這個掃把星,怎麼每次看見你都沒好事,這次竟連累到宰相千金,要是被宰相知道,你們整個清溪鎮都不夠陪葬的。”

“你好吵。”雲裳皺著眉冷冷的看了一眼邢靈。

“我吵?當本郡主願意管你們這些鄉間野民的破事?一群螻蟻而已,死了也是活該,特別是...唔唔。”

還未等邢靈說完,雲裳以極快的速度瞬間移動到她的面前,單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雲裳比邢靈高出不少,邢靈沒想到對方的力氣竟這麼大,竟單手將自已拎了起來,瞬間無法呼吸,臉色青紫。

“雲裳!”“王妃!”郡主和邢影同時出聲。

“再吵,我就殺了你。”雲裳鬆手,俯視著跌坐在地上的邢靈冷聲開口。

邢靈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只見雲裳陡然散發出強大的威壓,竟讓自已根本爬不起來。同時,一隻通體雪白的靈狐不知何時出現,此時正站在雲裳身邊衝著自已齜牙咧嘴。

她竟有仙骨,實力還遠在自已之上。此前自已怎地沒看出來?她一個賤民,不曾入仙門。怎麼會有仙骨!

看著邢靈充滿恨意的目光以及君竹複雜的神情,雲裳緊緊抿著嘴唇,心思沉了沉。

就在自已施完鬼門十三針後,便聽到系統提示,自已成長值已經到了百分之五十。瞬間感覺自已體內靈力充沛,一道道符咒術法直接在自已的腦海中展開。

剛剛掐住邢靈的脖子,也是為了試試自已的實力,看來確實提高了不少。就連身邊的茶杯犬也跟著進化成了靈狐形態。

“語桐體內還有毒氣,我無法根治,你帶回忘塵派吧!”雲裳說罷轉身便要走。

君竹心中著急,一把拉住了雲裳的手臂:“你無正統師承,貿然使用了祝由十三針,背了因果,日後必遭反噬。必須隨我回門派,入我師門!”

“正統?就像她那樣視百姓如螻蟻的正統?不入也罷!汙了我的本心!”雲裳抬起下巴,冷冷的看著邢靈。

君竹緊緊拽著雲裳的手臂,執拗的看著她。

“她是本王的妻,用不著你們費心了。本王自會將她看顧好。”形影此時也走了過來,拉住了雲裳另一隻手。

君竹頓了頓,終究是放開了雲裳:“今日之事,是我之過。日後我會補償。”

邢靈看著師兄和自已的哥哥為了同一個女人針鋒相對,她不明白這女人有什麼好的。真是個禍害!但她不敢在此時再多說些什麼,日後若有機會,她一定會將今日受的屈辱加倍的還回去。

“靈兒,今日是你非要跟著來,說是歷練。實則想盡辦法拖住我的腳程,導致牽連無辜百姓。倘若我們能早點到,這些村民便不會死。你可知錯!”

看著對著自已橫眉冷眼的師兄,邢靈心中怒火更甚,杏眼睜的圓圓的,用盡力氣不讓眼裡的淚水掉出來:“我沒錯!我就是身體不舒服。這些人的死也是因為那個賤婦引來了妖魔。我看你們都是被她迷了眼,一個寡婦轉眼成了王妃,現在還惹得不近女色的師兄青睞,說出去真是笑死人了!”

“你!”君竹氣急,看著師妹充滿霧氣的雙眼終是什麼也沒說,甩了甩袖袍,命弟子將昏迷的語桐扶了起來,趕回忘塵派。

與此同時,雲裳走到了自已的青磚瓦房前。院中的靈樹依舊鮮活,落櫻繽紛。

邢影跟在身後,也在院中坐了下來,他本想開口勸慰,但他實在不是會說話的人。

“那日翠雲自首後,你將她送進皇宮了?”雲裳突然捏著眉心低聲開口。

“嗯,我那日前來清溪鎮,是因為邢煜受命來此接雲貴妃回京。路上有暗中潛伏的不明勢力,邢煜讓我吸引他們的注意,而他穿著馬伕的衣裳先與翠雲匯合。”

“邢煜與翠雲見過面了?”

“是,但我不知道她們說過什麼。此前我一直是邢煜的影子,替他完成一些危險的任務。那次他以為我必死無疑,不曾想被你所救。加之語桐暗中幫忙,我才有機會在洞中將其取而代之。”

“夢境中,皇帝的交情不是與你很好嗎?為何他登帝后似乎更器重邢煜,你的困境也並沒有得到緩解。”

“這也是我不明白的。皇帝哥哥剛開始還是對我很好的,可近幾年他身體日漸消瘦,人也變得嗜血殘忍,經常安排邢煜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而人頭菌的培養,就是他讓邢煜來清溪鎮的原因。我曾試著想見他一面,勸他不要再以無辜之人性命練這人頭菌,但他根本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我。”

這時,王府的侍衛已經尋到了清溪村。形影與雲裳對視一眼,止住了交談。一同向王府的馬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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