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賈廣淵與青源聯手佈局,她在朝中拉攏百官勢力,青源則受封為驃騎將軍鎮守北關蓄養士兵,就在她們即將造反之前,她就在狩獵大典上被夜襲刺殺,那時青源正在北關,所以未能護得她周全……

這麼想來,前世遇刺一事似乎就是皇帝的手筆,自已竟從未懷疑過皇帝!

呵……什麼仁慈心軟、賢明德治,全是裝的!

但在青源對她說要立刻弒君時,她卻拒絕了。

賈廣淵何嘗不知道在皇帝懷孕時派人暗殺皇帝是最快最穩妥的方式,只要她想,有的是方法投毒,皇宮裡的保護網也總有疏忽的時候。

無關背叛女媧娘娘,她堅決要等皇帝分娩之後再篡位,是因為私心。

上一世她的姐姐誕下了一個很像她的孩子,叫賈至鶴。

賈廣淵很喜歡她,喜歡到連篡位都要考慮留她在皇宮裡過繼給自已,甚至願意把太子之位送給她。

這孩子像極了自已,相貌、性格無一不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擁有墨綠色瞳眸的人並不多見,整個王族裡也只有她和皇太后還有這個孩子以及孩子的父親賀美人。

賀美人她見到過,是父親的表親,極受皇帝寵愛,入宮不過一月就與皇帝結出了孩子。

至鶴……至鶴……

這個名字也是賈廣淵親自起的,那時她看著小床里正含著自已腳趾吸吮的嬰兒,用那雙跟她一樣顏色的眼睛看她,咯咯地笑。

旁邊一臉慈祥的皇帝看著賈廣淵,柔聲問她:“你看這孩子像不像小時候的你?不如你來給她起個名字。”

賈廣淵回過神來,才驚覺自已貌似看著這個嬰兒入了迷,便尷尬地轉過頭看窗外。

剛好一隻白鶴入了眼,賈廣淵脫口而出:“至鶴。”

“賈至鶴,雲祥將至,鶴繞群飛,好名字,就叫這個吧。”

一轉眼,已經是大西三十六年春時了,因皇帝產期將近,故皇家狩獵大典取消,改為眾親王將相前去悟真宮為皇帝和皇子祈福。

賈廣淵和青源照例沐浴焚香過後,在女媧娘娘和王母的神像前俯身供香。

緊隨其後的是應詔而來的安壽王和安壽王妃。

等供完香,一行人就坐在道長身後聽經祈禱。

“青源!”

賈向辰小聲叫她,朝她擠眉弄眼的。

“什麼事。”

青源連一個眼神都不願給她。

“你跟我二姐咋樣了?有沒有進展啊?”

“……”

青源無語,這段時間哪顧得上兒男情長,她和賈廣淵一直在籌備篡位的事情,雖說皇帝已經寫了禪讓詔書給她,但為了保住皇太后不被帶走,還是要做萬全的準備才行。

“你倆真是急死人了,明明兩情相……啊!”

白以知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腰,讓她閉嘴,好在道長們唸經聲夠大,這才不讓眾人注意到她們。

“呵呵……你不要聽這猴子亂叫。”

嗚嗚嗚被愛妻罵了……

賈向辰委屈得很,又不敢反駁。

原本賈廣淵在靜心聽經,但由於離得近,就大概聽到了一些。

“急死人……兩情……啊!”

這傻子在幹什麼!

賈廣淵猛地轉頭瞪賈向辰,夾在中間的青源不禁往後挪了挪給她騰視野。

饒是賈向辰再遲鈍也看出了她眼裡的威脅,瞬間汗流浹背了。

“二……二姐……”

賈向辰擺出一個強顏歡笑的表情,心想自已死定了,可憐以知嫁給她不過一年就要守寡……

待到晌午時,眾人散去,她們四人就近選了個酒樓包房用膳。

白以知掃了一眼賈廣淵和青源,內心不由得吐槽起這兩個人。

一個擺著臭臉的綠眼妖精和一個盯著旁邊人都要流哈喇子的巨人,還有我身邊這個初通人識的傻妻子,唉……這個爛透的世界……

“咳……以知近來可好?”

白以知以前在皇宮裡當畫師,所以跟她們也算舊識。

“承蒙王姥關懷,臣妹一切都好。”

“聽說你離宮之後皇帝對你還念念不忘呢,經常派人去安壽王府收你的畫作到皇宮去欣賞?”

“呵呵……”

老子畫畫都快畫成瘋子了!真的想發瘋!沒有靈感的時候想死!你們懂畫師嗎?!知道皇帝又要老子畫畫有多崩潰嗎?我畫什麼?啊?我畫你們蒂毛行不行啊?!

白以知在心裡狠狠罵了一頓髒話,微笑著頷首。

賈向辰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如同身在煉獄。

只要一提起給皇帝畫畫,愛妻就會變得可怕起來,若是有靈感還好,若是沒有靈感,連路過的螞蟻都要挨頓罵。

此時的青源倒是有些魂遊天外,她一直在想賈向辰說的那個兩情相悅。

在用膳的時候,青源就藉口如廁迫不及待地偷偷拉走賈向辰問了。

賈向辰也不愧是賈廣淵的好妹妹,為了自家姐姐的幸福,一股腦把二姐給她送信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青源。

青源不可置信地又問了兩遍。

“當真嗎?”

“當真!”

“當真?”

“是真的……喂!你把嘴角收斂一下!笑得太嚇人了你……”

青源有些頭昏腦漲的,想必是太高興了,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告訴你,我是認可你這個嫂嫂才跟你說的,你以後可要對我二姐好一點,不許欺負她!哦不對,我看嘛……應該是我二姐欺負你才對,雖說你比她高比她壯,但我二姐可是絕對霸道不容小覷……哎!你去哪兒!”

青源整理好心情,也不理睬她在那胡說八道,直接就走。

賈向辰只好嘟嘟囔囔地跟著回去。

到了包房,只見裡面的兩個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賈向辰和白以知的婚後生活。

“怎麼去這麼久?說了什麼這麼開心?”

賈廣淵看青源滿面紅光地走進來,好奇她們聊了什麼。

“嗯……你會知道的。”

這下賈廣淵更迷惑了,但也不再追問她。

她跟青源是十分信任彼此的,所以無需多問,不過看到青源如此高興,她自已心裡也莫名的為她高興。

白以知看著賈向辰一臉心虛的樣子,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這小子果然守不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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