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良辰吉日,安壽王府,喜迎新主,大婚,啟——”

隨著喜官的宣告,賈向辰和白以知的婚事如期舉行。

將新人送入洞房後,賈廣淵便隨便找了個藉口拉著青源離開了宴席。

“你怎麼了?”

青源看她有些頹喪的樣子,很是擔憂。

賈廣淵甩了甩有些發暈的頭,自顧自地笑了。

“沒什麼,只是看向辰和白以知如此相愛,有些羨慕罷了。”

青源聞言心中酸澀,不知道要說什麼來安慰她。

“我看上的人不會愛我,他們都只是為了權利才討好我。”

賈廣淵不禁想起幾年前一見鍾情的李思月,為了反抗自已竟然上吊自盡……

“就連母皇也不愛我,廢掉了我的太子之位……青源,為什麼沒有人愛我?”

青源緊緊抱住了她,用讓賈廣淵幾乎喘不上氣的力道宣示著自已的存在。

“別胡思亂想,先皇當然是愛你的,太后愛你,皇帝和向辰愛你,我……”

青源頓住了。

賈廣淵掙開青源的束縛,直視她。

“你什麼?”

“我……”

賈廣淵知道她要說什麼,但是青源停了口,這讓賈廣淵有些莫名的煩躁。

青源看到賈廣淵微微皺起來的眉頭,以為是她反感自已將要說的這樣肉麻的話,便轉開了話題。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廣淵,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賈廣淵有些懵,但也點了點頭。

“是的,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青源失望地低下頭凝視自已握緊的手,又很快抬起頭看著賈廣淵。

“廣淵,我知道你心中一直介懷那件事,所以時常往壞處想,如果……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助你奪回皇位。”

“其實做個王姥也挺好的,我只是不甘心罷了,這些年皇姐並沒有虧待我,反而萬般縱容我。朝堂之上,我也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些不甘,還是留著等我死了去問母皇吧。”

世人皆說廣昭王冷血殘暴,殺人如麻,卻不知她對親人有著無限妥協。

青源知道她心裡時常沒有安全感,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執拗的性子怎麼可能毫不在意了呢……

在賈廣淵的眼裡,先皇的遺旨無疑是一種背叛。

不僅先皇背叛了她,連她的所有物——夫郎們也都可以輕鬆背叛她。

青源握住賈廣淵的手,心想等回府一定暗地把那兩個幵夫殺掉。

但不等青源動手,贈柔和李萌萌就已經死了。

下人們從地牢裡抬出了李萌萌的屍體,一股惡臭襲來,青源捂著鼻子看那具腐爛的屍體,心中尤不解恨。

“把這賤屍碾碎,分成十二份丟到漠山去喂禿鷲,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是!”

吩咐完下人,青源剛趕到書房就又聽到了贈柔的死訊。

賈廣淵面不改色地繼續喝茶,讓管事去傳天師府訃告。

“贈氏死了?”

“嗯。”

青源接過賈廣淵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

“怎麼死的?”

“我找人輪幵他幾日來尋樂,他遭不住就撞柱死了。”

青源驚訝地看著她。

“輪……你果真有這個癖好嗎……”

賈廣淵哈哈大笑起來。

“只要是能折磨人的玩法,我都很喜歡。”

青源一臉複雜地想如果是自已,該怎麼討她歡喜才好,把自已綁起來讓她抽打嗎……

好像……也可以接受……

賈廣淵把手伸到青源眼前晃了晃,叫回她的思緒。

“青源,你想什麼呢?這麼入迷,不會是想見識一下吧?那我今晚玩玩郭氏給你看,他是我從雲樂閣贖回來的,花樣很多……”

青源的耳朵有些發燙,她打斷了賈廣淵的話。

“不……這樣不妥。”

“有什麼不妥?我看你也二十有一了,幹嘛這麼清心寡慾的,真沒樂趣,不如我親自教你怎麼享樂。”

青源原本是不想同意的,但聽到她說要親自教,便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很奇怪,明明自已以前從來不敢這麼放肆的,現在竟然越來越縱容自已被她牽著走,這樣下去……

很難不被發現自已隱藏的骯髒心思。

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賈廣淵,如果知道了自已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好友竟然對自已懷有愛慕之心,會不會一氣之下與自已斷絕關係?會不會大罵自已噁心?

想到這裡,青源又開始後悔了。

但看到賈廣淵興奮的樣子,青源只好嚥下了想說的話。

比起擔心自已隱藏不住的愛意,青源更不想掃她的興。

到了夜裡,賈廣淵就拉著青源去往郭弦兒的房中。

此時郭弦兒正在梳頭,一年的禁閉之期還未結束,妻主突然到訪讓他驚喜不已。

“妻主!”

郭弦兒立馬站起身,烏黑的秀髮垂在地上,這些時日的清苦日子讓他消瘦不少,但也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賈廣淵盯著他纖細的腰肢,心情愉悅地把他摟在懷裡仔細端詳。

“嗯……瘦了很多,但更漂亮了。”

郭弦兒欣喜地羞紅了臉,輕輕捶賈廣淵的胸口。

“妻主好久都不來,弦兒想你得緊……你摸摸嘛……這裡都沒有肉了……”

賈廣淵被郭弦兒抓著手摸到他挺翹的臀上。

“還是很軟。”

說著,賈廣淵忍不住抓了一把。

這時郭弦兒才注意到被賈廣淵擋住的青源,嚇了一跳。

“啊!青隨守怎麼也在這裡……”

賈廣淵捏住郭弦兒的下巴轉向自已,溫柔地親了他一口。

“今晚本王要和青源一起玩你。”

郭弦兒反應過來,感到莫大的委屈。

“妻主!我是你的人!你怎麼能讓別人碰我!”

“青源可不是別人,再說了,以前在雲樂閣的時候,你可是被不少人玩過……”

郭弦兒氣得渾身發抖,又不敢還嘴,淚眼婆娑地跪下求賈廣淵不要這樣。

賈廣淵不容他廢話,直接把他扯到榻上,用小櫃裡的皮環套住他的脖頸,而後像拴狗一樣把他拴在床頭。

郭弦兒頂著青源的視線,屈辱得想要一頭撞死。

但賈廣淵根本不給他產生情緒的機會,拿出了各種道具用在他身上。

甚至沒有用油膏。

郭弦兒疼得幾乎要昏過去,他連連求饒,換來的只有一個接一個的耳光。

直到他的臉頰佈滿指印,賈廣淵才停了手。

“你要是乖乖聽話,本王就對你溫柔一些。”

郭弦兒連忙點頭,不敢再反抗一點。

賈廣淵讓青源坐近一些,好好看看郭氏是怎麼伺候她的。

青源只好硬著頭皮脫了鞋坐在床頭。

郭弦兒的鼻樑很是高挺,嘴上功夫也十分了得,青源就在旁邊仔細看著賈廣淵的神態。

看得她自已也有些動情。

賈廣淵此刻的神情,比夢裡生動許多。

直到賈廣淵洩了身,從郭弦兒臉上退下來,青源才回過神。

郭弦兒的臉上滿是透明的體液,敷在通紅的指印上,竟有一種別樣的美,讓人更想凌虐他。

青源看著那灘體液,上手摸了摸。

很滑膩……

感覺身體更加燥熱了。

賈廣淵以為她也想要郭氏伺候,就笑著拉青源過來跨坐在郭氏的胸上。

“好好伺候青隨守,不然割了你的舌頭。”

“唔……是……妻主……”

郭弦兒乖巧地伸出舌頭,一臉討好地看著身上的青源。

賈廣淵親手為青源寬衣解帶,並在她身後輕輕安撫著她的背,把她的腰推到郭氏的面前。

青源閉上了眼睛,她不屑於去看郭氏可憐兮兮討好的嘴臉。

但那處的體液是她的,還溫熱著……

想到這裡,青源險些失去理智。

後來,賈廣淵還讓她去指幵郭氏的後穴,青源依舊閉上了眼,想象身下的人是她。

一夜荒唐過後,青源慌亂地回到了自已房裡。

太荒謬了!怎麼能跟著她胡來……

青源拍了拍自已的腦袋,但身上還殘留的感覺讓她再次紅了臉。

賈廣淵的皺眉,賈廣淵的喘息,賈廣淵發紅的眼,賈廣淵因汗溼黏在肩上的發……昨晚賈廣淵的一切都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青源捂住自已狂跳的心臟。

我這算……跟她交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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