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對於兇手其實已經有了幾分猜測,不過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加以佐證,畢竟空口無憑。

不過她倒是不擅長找證據,所以她就等著李蓮花他們找到後對答案。

坐享其成的事情她最喜歡了。

人是鐵飯是鋼,再努力的邢探也是要乾飯的。

已到午時,他們也沒有發現新的線索,幾人的步伐來到了一家飯館前,他們打算吃個飯,順便收聽一下八卦,說不定線索就混在其中。

方多病的公子病又犯了,習慣性的讓小二找個包間。

李蓮花連忙阻止,“不用了,我們坐那裡就可以,兩葷一素,有勞了。”,他用手指了大廳中的一張空桌,他可不是摳門啊,坐大廳才能更好地打探訊息。

李蓮花語重心長地對方多病說:“方少俠,好歹是你努力掙來的銀子,省省吧!”

溶月也不說話,既然不是她付錢,那她有什麼就吃什麼,不滿意再加菜嘛,多大點事啊。

他們剛坐下,就聽到了鄰桌在說著江湖八卦,果真這種地方真是打探訊息的好去處,畢竟八卦可是活躍飯桌氣氛的一大利器。

聽到他們聊起了採蓮莊的事,李蓮花主動搭訕,問起了採蓮莊的事情。

鄰桌只以為他們是來賞蓮的,還勸他們最近別去採蓮莊,因為那兒剛死了個人,邪得很。

“採蓮莊的新娘子,沒有一個新娘子可以活到成親當天的,有惡靈作崇。”

“什麼撞邪,惡靈,我看說不定就是那採蓮莊的莊主心眼不好,老天懲罰他。”

李蓮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那這個莊主的脾氣實在太差了。”

“莊裡的下人個個不當人看,只要有誰不順他心,就被打個半死。聽說這郭姥爺的髮妻也是被他活活給逼死的,真不是個東西。”

李蓮花:“那既然如此,十年前的許娘子為何還要嫁給他?”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聽聞那許娘子是樂藉,這有人替她贖身,坐享榮華富貴,誰人不願意啊。”

“自那以後,郭家把家丁換了個遍,還不知道是瞞住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溶月:【換家丁,那就擺明了就是有問題嘛。】

系統:“主人,你覺得誰是兇手?”

溶月:【這個郭莊主很有嫌疑啊,他脾氣不好,動軸就是打罵,對獅魂避而不談,獅魂和許娘子的關係也有些微妙,若是他發現了那他殺了許娘子也不是不可能。】

這時,店裡的一個姑娘端著茶水過來,勸說他們。

綠柔:“幾位大哥別在背後議人長短了,這不好吧?”

“怎麼還不讓人說了?你們看他們家那瘋子,怕不是給他們逼傻的吧,估計他那老實巴交的兒子也快了”,幾人鬨堂大笑。

說巧不巧,郭禍剛好從門外走進來。

方多病見了主動跟郭禍打了個招呼。

郭禍驚訝地看著他們,“原來幾位也在此啊。”

李蓮花:“郭少爺也出來喝酒呀。”

郭禍嘆了一口氣,“我那二叔又犯病,他素來愛吃這裡的八寶鴨,所以父親命我過來買些,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幾位。”

李蓮花:“那相請不如偶遇,一起吧。”

加入了郭禍,這桌子就有些小了,於是他們讓小二搬來隔壁的空桌拼到一起,溶月挨著李蓮花坐,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著郭禍和綠柔兩個人的表情。

綠柔端著幾盤小菜過來放到他們桌上,十分抱歉地說:“郭少爺,不好意思啊,剛才客人們說了些難聽的話,您別介意,這些小菜就算我代他們向您道歉的。”

郭禍溫和地回:“無妨。”

溶月這剛談戀愛的人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兩人異樣的氛圍。

溶月側頭向李蓮花輕挑秀眉,用眼神示意他看著這兩人,見李蓮花注意到了便收回了視線。

郭禍接著又對他們說:“今日是我們採蓮莊照顧不周了。”

李蓮花:“這是哪裡的話?出了這樣的事情,郭少爺心裡才是最難受的。”

是該難受,但這個郭禍像個沒事人一樣,溶月暗忖,說不定他還樂著呢,所以他身上的問題可大得很。

郭禍:“現在莊上一片亂,我就請各位在這裡吃個便飯吧。”

李蓮花:“這怎麼好意思呢?”

方多病聽到了笑得牙齒都嗞了出來,“一頓便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著就毫不客氣地點起了菜,“來一份松鼠鱖魚、冰糖肘子、香菜牛肉、粉蒸排骨、香酥雞翅、紅燒燉豬蹄筋,還有一個清燉羊排。”,還當真是不見外。

溶月心想,這難道就是跟著李蓮花身邊學到的嗎?

李蓮花這樣厚臉皮的人臉上都露出了些無奈,眼神不忍直視的看向別處。

綠柔:“各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本店的香菜賣完了,給大家換了一份芹菜牛肉。”

方多病並不在意這點小事,眼前只有這些美食,哪裡還顧得上別的東西,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活像個餓鬼投胎。

李蓮花卻感到了些許異樣。

入夜,李蓮花放下手中的筆墨,滿意的欣賞著他新鮮出爐的詩作,這就是他打算交的“住宿費”。

溶月好奇地看了一眼,初看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她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郭門清翠滿塘紗,十里簪玉伴人家。

煞是一門林下士,瓜田菊酒看燈花。”

忽然,她的視線掃過紙張上的首行,“郭十煞瓜。”

溶月恍然大悟,“李蓮花你還真是,居然還寫了個藏頭詩罵人,那個郭莊主看到不得氣死。”

事情也正如溶月所說的那樣,次日郭乾看到詩篇的時候本來還讚賞李蓮花的文才,結果被郭禍提醒發現了其中的玄機,可當真氣得夠嗆。

在溶月看著詩時,李蓮花瞥到窗外有一個身影閃爍。

他便開啟房門查探情況,發現原來是姜婆婆在驅邪。

李蓮花趁此機會向姜婆婆問起了獅魂十年前出現在這裡情形。

好巧不巧,姜婆婆說:“十年前那個人就莫名的出現在你的窗下,像個鬼啊。”

蕭瑟的晚風吹著燈火搖曳,配合和姜婆婆陰森森的語氣,直讓人寒毛聳立。

這時,李蓮花身上被拍了一掌。

李蓮花被嚇了一跳,若他是隻小貓,只怕是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他轉過頭往身後看,發現是溶月。

李蓮花捂住胸口幽怨看著溶月,說道:“真是要被你嚇死了。”

溶月討好地向他笑了笑,李蓮花見到她的笑心裡的氣也洩了,畢竟他也是個俗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能對這麼一張臉生氣呢?

溶月舉起手中小藥瓶,眼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你猜猜這是什麼?”

李蓮花:“這是藥?”

溶月:“恰恰相反,這是毒——碧茶之毒。”,剛剛她拍李蓮花那一下除了嚇嚇他之外,更是為了將複製卡拍到李蓮花身上覆制碧茶之毒。

“碧茶之毒?”,李蓮花確實沒想到會是這個。

溶月:“沒錯,這就是碧茶之毒,有了它我可以更好地研究解藥。”,同時也是以毒還毒所必備品,她可沒忘了雲彼丘。

李蓮花知曉她來歷不凡,也就沒問她哪來的碧茶之毒,不是什麼事情都要刨根問底的,每個人都有點小秘密嘛,他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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