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許氏未來接班人病危的訊息在全網被撤回,報社還被許氏起訴 了,據說是提供虛假資訊危害社會。

許氏集團內部人員就慘了,突然來個大整頓,人人自危,眾人咿呀亂叫,然後鬼魅魍魎被一網打盡,瞬間整個南城風氣都乾淨整潔起來。

你說許殿為情發瘋,人笑你天真過頭,小小商業戰使點小手段得心應手,玩弄人心於股掌之中。

宛如夢中,白緲緲約狗熊喝咖啡,為感謝她照顧許渝生多日。

狗熊一臉擔憂問她:“你和許殿鬧這一出所為何事?”

白緲緲一臉無奈:“嘿,別提了,提起來就生氣。”

然後就把前段時間的心歷歷程給好友說一遍,兩人怎麼自我逃避,怎麼搓磨對方,怎麼互相拉扯。

她說完宛宛分析道:“所以是許言松撞了你媽媽,然後十九年後他兒子親自將他繩之以法。”

白緲緲點點頭,大概是這個意思。

狗熊有點無語說道:“當時許殿也還小,沒爹沒媽長大,他有什麼錯啊!”

白緲緲反問一句,“那我又有什麼錯。”

她說完,兩人沉默。

是啊!他們兩人何其無辜,上一輩的恩怨為何要下一輩買單,人太傻太較真,受傷的永遠是那個最愛你的人。

宛宛問她:“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白緲緲無奈一笑:“讓他先冷靜一下,彼此想清楚。”

想清楚什麼呢?無非是這個人還適合走下去嗎?還能共度餘生嗎?也給時間自已想清楚,能拋開前面的偏見,完全接納他這個人嗎?接納不屬於他的過錯,他的偏激與心計。

可許殿等不了,當天就找來了。

“緲緲,我……”

看著眼前站立不安忐忑的男人,白緲緲心中充滿無奈,算了,何必糾結原不原諒釋不釋懷。

“坐吧。”

許殿見白緲緲理他,高高興興捱到她旁邊坐著,一上來就親親她的臉,摸摸她的頭髮,最後握住她的手愛不釋手把玩。

被對方揉手揉到起火,想甩開對方的手,剛一開口,“你……”就被他撲上來按住一頓亂親。

“唔……”被按住動彈不了,空氣漸漸變得稀薄,白緲緲掙扎一下,對方仍不放開,專注親吻,她只好抬起腳踢他一下。

“嗷……”這下放開了吧。

“你謀殺親夫嗎?”許殿捂著褲襠,憤憤看著她。

接連質問:“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對我下手這麼重。”

看他胡言亂語,白緲緲頭痛不已。

“停……”

對方這才閉嘴,挨近又挨近靠著白緲緲眼神沉沉看著她。

被看的人心裡發麻,趕緊轉移話題:“外面都說你老婆丟了,一怒之下為紅顏。”

許多傻笑不回答。

“都說你為情發瘋,瘋一個給我看看。”白緲緲一臉壞笑調侃他。

一瞬間,對方起身一張俊顏突然放大,將白緲緲一把推倒在太師椅上,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脖子,一張帥氣的臉龐面無表情眼神閃動靠近,跟著粗魯的吻她。

許殿這次真是下死力往裡親,她被按住手腳動彈不得,不管如何掙扎,他都不放開。

幾分鐘過後兩人氣喘吁吁停下,許殿眼神定定看著她,好似在說看吧夠不夠瘋,不夠還可以再瘋。

怕他再來急忙推開他,看著對方紅豔豔的嘴唇,感覺自已嘴角刺痛,手摸摸,小鹿亂撞快快起身遠離戰場。

許殿看著跑出幾米遠的女人,招呼她過來,對方連連擺手,越走越遠嘴裡嘟喃:“不了,我有事要先去忙。”

許殿看著女人走遠的背影寵溺一笑,慵懶地靠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飲,靜靜欣賞窗外夕陽,心裡無比平靜,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白緲緲,他的定海神針回來了。

所遇皆所愛,山海皆可平。

待到無聊,許殿起身離開,離開前和白緲緲說晚點過來接她回老宅吃飯。

許殿的所謂晚點也才半個小時而已,為此,小暖還取笑她,“老闆是一刻鐘都離不開你。”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其實也才過去兩個月而已,兩人一到老宅,盧紛就拉著白緲緲拉家常。

“託你的福,不然我兩個月都見不自已的兒子一面。”

白緲緲尷尬笑笑,可能對方也覺得話題不適合,跟著轉移話題。

“渝白現在我在照顧,你看長得好不好。”

自從經歷過許殿一番騷操作過後,盧紛就把孩子接到她那裡自已親自照看。

她的原話,“我就一個小孫孫,被你倆當愛情玩具玩呢。”

白緲緲真心笑到:“挺好,白白胖胖的很可愛。”

實在是她自已也沒照顧多少天,生下來月嫂帶,跟著是許殿帶,現在是盧紛,白緲緲對許渝白是充滿愧疚的,沒給夠他母愛,連親自照顧他都少之又少。

現在有人帶著他,她當然又開心又感激。

盧紛抱著許渝白給她看:“你看他那雙眼睛,跟他爸爸小時候一模一樣,一閃一閃亮晶晶。”

白緲緲心想,現在他爸爸眼睛也還一閃一閃亮晶晶,時不時放放電,不知能迷死多少少女少婦。

順手抱過許渝白,嘴裡感嘆,“哇!是重了不少,抱起來都有些份量了。”

兩人相視一笑,被取笑胖的小娃娃哇一下哭起來。

上樓去找完他爺爺的許殿下到樓梯底,聽到他兒子哭,快步走過來,“看看我們小渝白為什麼哭鼻子。”

然後將孩子舉高高,小孩開心的咯咯笑。

白緲緲仰頭盯著兩父子認真仔細看,那個男人散發無限魅力,帥得無與倫比。

旁邊人碰碰她,她轉頭,盧紛問:“帥吧!”

然後嘿嘿一笑,“我生的。”

盧紛說完哈哈大笑,又問她:“想要嗎?想要就自已再生一個。”

原來擱這邊催生呢?白緲緲打哈哈:“渝白還小呢?等他大點再打算。”

盧紛想再接再勵遊說她,被一旁逗孩子的許殿突然打斷,“吃飯了。”

將渝白交給保姆,拉起白緲緲就走。

“個鬼人精,幫著她老婆呢。”盧紛嘟喃起身跟著過去。

一場晚飯大夥相處很融洽,晚飯過後還坐著吃些水果閒聊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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