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坤也搖頭一笑,告辭而去。

再說下去,只怕真的會留下牙印了。

薛三姑還有些戀戀不捨,抱著兒子追到門口:

“姑爺,什麼時候和有容大姑姑一起,回姜河頭孃家吃飯啊?”

“過幾天,過幾天。”葉坤點頭微笑。

就這兩天,葉坤要開始行動,剿滅雙丫山的強盜了。

剿匪之後,才能陪著有容回家吃飯。

本縣範圍內,除了雙丫山之外,還有幾處小股遊匪。

只有把這些傢伙幹掉,縣域之內,才會平安,為以後的商業繁華打下基礎。

下午還是練兵,培養新兵服從命令的意識。

黃昏時分,葉坤在軍營裡洗個澡,花了五兩銀子,帶了豐厚的禮物,去侯七家裡吃晚飯。

雖然花錢大手大腳,但是葉坤不心疼。

反正,這都是如雪夫人的錢。

侯七和妻子宋氏,看見這麼多禮物,笑得滿臉燦爛,把葉大人恭請到內堂喝茶。

葉坤會聊天,也會撩人,妙語連珠,把侯七夫妻倆,都聊得開懷大笑。

天黑時分,劉夫人如雪,帶著兩個丫鬟來了。

大家心照不宣,對今晚的“偶遇”表示意外,然後坐下來喝酒。

侯七夫妻倆陪了幾杯,被劉夫人如雪一個眼色支走了。

房間裡,只剩下葉坤和劉夫人。

“雪兒,想你了。”

今晚上,葉坤很主動,拉著如雪,把她抱坐在懷裡:“來,我餵你喝酒。”

“大人,還是小女子餵你吧。能伺候大人,是小女子一輩子的福氣。”

劉夫人如雪,可以扮演各個角色,切換自如,一口一口的,給葉坤哺酒。

一壺酒喝光,葉坤的身上,又開始發燙了。

如雪也意亂情迷,拉著葉坤走向裡間:“大人,奴家伺候你到現在,該你伺候我了……”

“好啊夫人,今晚上,下官侍候你一夜。”

“一夜?你不怕被劉仲譽那個老王八知道?”

“就算被知道,砍腦袋我也認了。和夫人共度一夜,勝過在世上糊里糊塗活一百年。”

“我才捨不得你被砍腦袋……”

劉夫人抱著葉坤,倒在了大床上。

溫柔鄉里,兩人一響貪歡,肆無忌憚。

反正,外面有侯七守著門呢。

“累嗎,心肝?”

塵埃落定,劉夫人摸著葉坤的臉,溫柔地問道。

“不累。”

葉坤很體貼,給如雪擦了擦:“雪兒,今晚上別走了,反正劉大人還沒回來。”

“我也想啊。”如雪輕輕嘆息:

“老王八明天不回來,後天肯定回來。雖然我不怕他,但是這種事,還是要注意些。”

葉坤颳了刮如雪的鼻子:

“那我們說好了,你是我的人,可不能讓那個老王八碰。否則,要打屁股。”

“好坤哥,我記住了。”如雪噗地一笑:

“我早就不讓老王八碰了,那狗東西,三年前就不行了,只能做做樣子。我給他幾個小妾,隨他怎麼折騰。”

“對,別讓他碰,以後我倆生個兒子。”

“胡鬧……”

如雪咬住了葉坤的耳朵:“月娟以後,是你的妻子。生兒子的事,交給月娟吧。”

“對了,月娟小姐還好嗎?”

葉坤問道。

如雪不提起月娟,葉坤也不好意思問。

“月娟很好。等老王八回來,肯定要請你吃飯。到時候,我叫上月娟。”

如雪坐起來,給葉坤穿衣服:“我再陪你喝兩杯,就回家了。放心,就算老王八回來,我們也有機會在一起的。”

葉坤也幫如雪穿衣,重新落座喝酒。

如雪給葉坤餵了一口菜:“月娟喜歡你寫的詩,你有時間,再寫一點。”

“雪兒,我先給你寫一個吧。”

葉坤一笑,淺酌低吟:

“我住長江頭,卿住長江尾。日日思卿不見卿,共飲長江水。此恨幾時休,此情何時已。但願卿心似我心,不負相思意。”

古人名篇,葉坤也記得許多,稍微改一下就行了。

“坤哥,原來你這麼有才,我喜歡。”

如雪更是嬌媚,低聲說道:“等老王八回來請你吃飯,你把這首詩,教給家裡的歌姬。以後,我聽見這首詩,就會想起你。”

“聽不見,就不想我了?沒良心。”

“誰說我沒良心?我的良心,在這裡。”

如雪一笑,開啟帶來的食盒,又摸出兩塊金餅:“我可不會給你寫詩,只會拿這些俗氣的東西,算我良心了。”

俗氣?我喜歡!

葉坤心裡高興,卻做出視金錢如糞土的樣子:

“雪兒,你拿這麼多給我,不怕劉縣令知道?”

“家裡的錢,都是我管。再說了,你知道老王八當了十年縣令,有多少錢嗎?他的錢……”

如雪一笑,欲言又止:“算了,總之有很多錢。”

“那我就把夫人的良心收下了,捂在我的懷裡。”

葉坤收了金餅。

不要白不要,拿去接濟窮人,也算是幫著劉仲譽這王八蛋積德了!

夜色已深,葉坤回到軍營休息。

躺在床上,葉坤還在吃驚劉縣令的財產。

如雪兩次給金餅,一點也不心疼,看來只是九牛一毛。

難道,劉縣令有萬兩黃金?

都是民脂民膏啊,如果把這老王八的錢全部弄來,就能大展身手了。

第二天上午。

葉坤心血來潮,帶著秦二午,還有譚八卯和幾個親兵,騎馬前往關家村,看看小茉莉的母親和奶奶。

秦二午很開心,因為他心愛的表妹姬秦女,就在關家村。

所以,秦二午今天穿得很騷包,新衣服新鞋子,腰帶上還吊著一塊玉佩,春風得意。

進了村子,秦二午帶著禮物,去了姑媽家裡。

葉坤叫來關家村打虎隊長老趙,一起去看小茉莉。

老趙大名趙彪,一個多個月前,曾經和葉坤在嬌嬌的酒館裡抬槓吹牛逼。

後來葉坤做了縣尉,又見過這傢伙幾次,所以也就熟了。

葉坤下了馬,邊走邊看:

“趙彪大哥,你們關家村很大呀,四周都是良田,又打虎賺錢。可是,為什麼還這麼窮?”

關家村在草廟村正北,直線距離十來裡。

但是沒有近路,走大路就繞道,路程二十里。

在葉坤看來,關家村的自然條件很不錯,但是看經濟情況,也就和以前的草廟村差不多。

趙彪苦笑:

“葉大人,你打虎賺錢,家家分錢,又在草廟村做麻線,大家都有活幹。所以,現在的草廟村,當然比我們富裕了。你是縣尉,拔一根腿毛,也比我腰粗啊!”

上次打虎,草廟村出盡了風頭,讓趙彪心裡酸酸的。

葉坤一介布衣,現在混成了縣尉,位高權重,更讓趙彪發酸。

“趙彪大哥,你也別挖苦我。”

葉坤翻白眼:“過幾天我增加紡車,你可以安排村裡的姑娘媳婦,去我那裡做活。暫時不要太多,二十個吧。每人每月八十個銅板,三頓飯,提供住宿。”

這是照顧趙彪,給他做個人情了。

“葉大人,你真夠意思啊!”

趙彪開心了,咧嘴一笑:“那你喜歡姑娘,還是小媳婦呢?我給你找!”

葉坤拍了拍趙彪的肩膀:“我就喜歡你老婆,腿粗,屁股大,有勁。”

“葉大人,你不正經……”趙彪哭笑不得。

說話間,到了曹家山的門前。

三間破草房,歪歪斜斜,一片破敗。

“家山,還不滾出來,葉大人來看你了!”

趙彪扯嗓子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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