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貴河兄弟倆不服氣,憑什麼老二有銀子過好日子,吃香喝辣的,還買了那麼大一片荒地。

關鍵是銀子啊!

那可是一百六十八兩。

陳貴山他怎麼敢?

陳貴山;我為什麼不敢?

陳貴河“爹孃,二弟做事不地道,咱家從文要考縣試,我找他幾次他都推脫沒銀子,結果呢,拿銀子買荒地”。

小黃氏,“是呀爹孃,二弟實在過分,從文是他親侄子,中了秀才還不是給他臉上有光,這眼看著二月十二就要開考,要還要去縣裡住客棧”。

“爹您想著二哥,你也不想想咱家幾個讀書人,家裡都沒啥進項,坐吃山空不說,明年從鈺也要科考,爹您想著二哥,可是他不顧咱們哪”。

陳貴泉說的委屈巴巴。

劉氏白一眼小黃氏,“爹,二哥為了自已日子不想借錢我理解,可這沒錢可借和有錢不借不一樣,您說是不是”?

老黃氏怒氣又起,“老頭子,這老二心裡沒咱們哪,你說他要給家裡二十兩銀子,從文去府城就能好過一點”。

陳大樹垂眸不語,心裡也不好受,二兒子防備爹孃兄弟,這是離了心了。

小黃氏給陳貴河使眼色,陳貴河對陳大樹和王氏道,

“爹孃你們說說,咱們分家可沒虧待他,五畝地,養老錢要的也不多,糧食要的也不多,為的啥?還不是讓想他好過一些,可是他老二他有錢可沒想過咱們。

四月從文可是要去府城參加府試,去府城拿銀子花起來流水似的,還有院試可都要花。”

老黃氏低聲哭泣,陳大樹閉會兒眼又睜開,“老二剛買了荒地,你們就別為難他了,從文不是還沒考縣試呢”。

劉氏眼珠轉動抓住陳貴泉就往後退,“爹說的對,也許二哥沒錢了呢”。

說完拉著陳貴泉出去了。

陳貴泉,“等會,你……”。

劉氏拉他進了自已屋子,“當家的,這次讓大哥要去,從鈺明年才考科舉,沒得讓老大一家白得便宜”。

陳貴泉一聽有理,連忙獻媚道,“還是娘子想的周到”。

陳貴河見老三出去了,自個一木難支,陳大樹趕人只能不甘心回去。

小黃氏心裡不服氣,被陳貴河拉住了,爹孃不去他們要錢名不正,言不順。

陳貴山不知道老宅又鬧了一通,正在竄村買山貨,臘肉臘雞臘兔,幹木耳幹蘑菇松子榛子,每天轉悠到天黑才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就給雜貨鋪送過去,陳繼銘給他買了早飯,陳貴山吃著笑的合不攏嘴。

我兒子能開鋪子掙錢。

我兒子有出息,像我。

陳繼銘不知道憨憨老爹笑啥,不過爹高興就好,不用再累死累活的幹活還吃不飽,爹應該高興。

陳貴山收了幾天山貨,有人看到了就問他收這些東西幹啥?

幹啥?賣呀!

於是,陳貴山沾兒子光,收山貨賣到雜貨鋪子,掙到錢了的事傳開。

外姓還好,陳家本家兄弟過來問,“貴山,你收山貨小籬收了,我們要是去賣小籬店裡收不收”?

陳貴山,“大堂哥我問問他”。

陳繼銘聽他爹這麼問,對他說,“你就說要好貨,你收幾文錢一斤讓他們一樣收,我都要,就是不能有壞的發黴的那個不要”。

陳貴山,“兒子,那麼多貨你咋賣得完”?

陳繼銘安撫他爹道,“我能賣出去”。

陳貴山頓時腰桿子挺直,他兒子就是能耐。

回家跟想賣乾貨的兄弟說了,老兄弟們幹勁十足,紛紛走村串戶的收山貨,連山裡村落都去了。

陳繼銘有了這些叔伯長輩給收貨,乾貨很快充足起來,後院庫房很快滿了。

這過了些天一個客商來到雜貨鋪,把陳繼銘所有乾貨全都收走了。

“鄭老闆以後多合作”。

鄭懷新道,“小老弟這貨品相上沒得說,以後少不得多合作”。

“要是以後還有海貨,可要想著老哥留點呀”。

陳繼銘,“鄭老闆,小弟如有貨物,只要鄭老闆在青雲縣城,一定給您留貨”。

鄭懷新笑著告辭,陳繼銘目送車隊離去。

送走鄭老闆迎面迎來周辰軒。

“你什麼時候來青雲縣城的”?

陳繼銘看一眼他身後,隨從餘糧微笑抱拳見禮,陳繼銘回禮。

周辰軒笑眯眯,“我來青雲縣讀書,以後我就能常來找你玩了”。

陳繼銘笑笑,“行了,進去再說吧”。

也不知道他父母怎麼同意他來青雲縣的。

餘糧看一眼走遠的馬車隊,“陳公子剛做了一門大生意”?

陳繼銘讓小二哥給周辰軒上茶,“一個跑乾貨生意的,來青雲縣收山貨,找到我這裡,恰好我收了一些貨”。

周辰軒對生意不感興趣,不過他去年進的海貨大賣,讓他在父母面前掙了臉面,一聽是山貨就問上了。

“幹山貨,都有什麼”?

陳繼銘看一眼餘糧,“就一些幹木耳幹蘑菇,臘雞臘兔那些土貨,你家府城雜貨鋪子也有賣”。

“哦,我家雜貨鋪子也有從青雲縣進貨吧”?

這句話是問餘糧的。

餘糧點頭,“府城鋪子從附近縣城收山貨,青雲縣也有”。

周辰軒,“那不如和繼銘店裡合作,也省的到處找貨源”。

陳繼銘………

餘糧臉色有些不自然,這些是二公子負責,他說不上話啊!

“四公子鋪子上的生意是二公子在管”。

陳繼銘不想餘糧為難,問周辰軒,“你來讀書可找好先生了”?

周辰軒點頭,“是青雲縣有名的馮月城馮夫子”。

周辰軒有點怵得慌,馮夫子出了名的嚴厲,他有點怕。

陳繼銘來青雲縣城已久也聽聞馮夫子,看周辰軒樣子有些明瞭,隨即岔開話題。

周辰軒問陳繼銘去不去讀書,陳繼銘搖頭,“現在還沒到時候,不過我覺得快了吧”。

老宅那裡快忍不住了吧。

二月十二童生試,縣試考完,陳從文考了第二十五名。

陳景銘聽說後搖頭,這個成績想考童生有點懸。

不過要是運氣好還能考上,秀才就難說了,畢竟一個縣才錄取十二三個人。

老黃氏不知道啊,考過縣試訊息傳回來,一家子高興的下巴恨不得翹天上去。

春杏眼睛看人都斜著,跟小姐妹在一起都捧著她,那樣子好像他哥已經是秀才了。

陳曉芸找小姐妹翠萍繡荷包,碰到春杏,看到她頭上粉色珠花,耳朵上的貝殼耳墜,不由嫉妒。

“有的人吶就是認不清自個,穿戴再好也不看配不配得上”。

陳曉芸笑盈盈道,“什麼配不配的,我家哥哥疼弟弟妹妹買來送給我們姐弟,不像有的人面子上多得寵,其實啥也沒有”。

春杏氣惱指著陳曉芸,“賤丫頭,你在打扮也是個野丫頭,只配伺候人”。

陳曉芸臉色一變,邁步上前,一巴掌打在春杏臉上,“讓你胡說八道”。

春杏一臉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我”?

陳曉芸冷笑,“你滿嘴汙言碎語,正經人家女孩那會說那些混賬話,我是替大伯母教訓你罷了”。

翠萍和其她女孩意義不明的看著春杏,都是十三四歲女孩子,哪能不懂春杏意思。

春杏臉色通紅,看一眼其他人看好戲的眼神,眼圈一紅。

“陳大丫你太過分了”。

春杏沒臉待下去,起身跑走了。

孫香梅埋怨道,“曉芸你不該打她,她也是說錯話了”。

陳曉芸嗤道,“她今天說的話讓外人知道了,咱們陳家村姑娘別嫁人了”。

孫香梅“……不至於吧”?

小姑娘們不安的想著心事。

陳曉芸和翠萍沒再多留,走了。

留下幾個小姑娘在原地。

“我想給我哥繡個荷包,以前沒學過,你說秀什麼好看”。

翠萍姐姐比陳曉芸大三歲,是個大姑娘了,聽說她要學繡花,也樂意教她。

“你給你哥繡荷包樣子,就繡竹子,或者蘭花,雲紋也行”。

然後教她配色,怎麼用絲線,怎麼下針,教的認真仔細。

翠萍在一旁繡手帕,她也是姐姐教的,就是沒有姐姐繡的好。

陳景銘放學回來,看到她姐繡的荷包,蘭花圖案雖然不精緻,倒也好看。

“姐這個荷包是不是給我的”?

陳曉芸拍下他手,“這是給大哥的,你想要姐姐再給你繡一個”。

陳景銘,“……好吧,那你記得第二個給我”。

陳瑤小腦袋伸過來,“小石頭要不我給你做一個吧,你放心我也會繡花”。

陳景銘,“還是不必了,大姐做的快,你還小以後再做”。

陳瑤不依,“那怎麼行,我去找一塊布,明天就跟姐姐學”。

陳景銘摸摸鼻子,真不想打擊小丫頭,她針線活都做不好呢。

當天陳瑤磨著王氏要做荷包的布料,王氏弄清楚原因,笑著拿了一塊青色布料給他。

過了幾天,陳景銘看到陳瑤手裡醜醜的小袋子,上面歪歪扭扭有個圖案。

真心講,看了半天沒認出來是啥!

後來陳景銘在沒見過了,可能陳瑤覺得太醜不知道藏哪了。

荒地上,陳貴山僱人栽的桑橡子樹全都種上了。

桑樹枝插仟載種,還不能移栽。

橡子樹上山小樹苗多,栽了大部分荒地,今年也沒指望這荒地種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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