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不是她猶豫害怕的時候,她上前一手握住孩子的手腕,還有心跳,她急忙道:“這孩子可能不是中毒,可能是吃東西噎著了,我想試著救他。”

“吃東西噎著?這怎麼可能?”馬大爺直接否定了。

這麼大孩子了,怎麼會吃噎著了。

院子外也是眾說紛紜,都覺得噎著不可能。

“孩子快不行了,你們就讓我試試吧!”楚希顏一臉的急切。

曹芳姑死死的抱著孩子,不敢讓孩子離開自已的懷抱。

這是馬大從她懷中奪下孩子,對楚希顏道:“你試試,快……”

楚希顏抱過孩子,將孩子臉朝下,腹部頂在自已的膝蓋上,然後就用力的拍他的後背。

這是師父教過她的,她也見師父用這個法子救了庵堂裡的其他孩子。

一下接一下,楚希顏用力拍打孩子的後背。

曹芳姑見這一幕直接發飆了,怒吼道:“你幹嘛,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故意報復打我兒子,你放手。”

楚希顏抱著孩子不放手,繼續的拍打他的背,然後自已被曹芳姑打中了後背。

後背剛結疤的傷口,頓時又裂開了,疼的她額頭冒冷汗。

馬老爹和馬大娘也沒見過這麼救人了,紛紛大喊大叫起來。

“兒呀,她哪裡是在救人,她是要殺了我孫兒呀!”

馬槐也心裡沒底了,他這是沒辦法了,孩子眼看要不信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快攔住她,等張郎中來了,讓他來救孩子。”馬老爹推搡著兒子。

馬槐就要上前去奪孩子,這時趴在楚希顏腿上的孩子,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來一堆的東西。

隨後哇的大哭起來。

聽到孩子哭聲,楚希顏鬆了口氣,笑出了聲,“好了,好了,孩子沒事了。”

“娘!”阿虎哭啼啼的衝曹芳姑展開雙臂,要抱抱。

曹芳姑看到兒子能說話了,瞪大眼,震驚和驚喜全部寫在臉上,“阿虎!”她衝上去緊緊的將兒子抱在懷中。

“阿虎,告訴娘,你還有哪裡不舒服?”曹芳姑心還揪著,手顫抖的摸著孩子的臉。

喘著氣的阿虎搖頭,“娘,我好了,沒事了。”

一句話讓全家人都喜極而泣,一起圍上孩子,關切的看著孩子。

在院子門外圍觀的一群人都吃驚的議論著。

其中很多人也是第一次見楚希顏。

“這丫頭是誰?”

“還會醫術你,就拍了拍就把人救活了,真是神了。”

“好像是今天剛來的一個罪奴。”

“看起來年紀不大,也不知道家裡是犯了什麼事,被流放來這的。”

楚希顏看小孩沒事了,拿起自已的放在地上的破碗,轉身離開。

經過院子門口,聽到大家的議論,什麼也沒說,她什麼錯也沒有犯,是被逼來這裡的。

但總有一天,她會為自已沉冤昭雪。

出門的時候,跟進門的一個大爺撞上了。

“孩子在哪裡?”來人是張郎中,一進來就問孩子。

“在這裡,還在這裡。”曹芳姑喊道。

雖然孩子現在沒事了,但是大家還是不放心,要讓郎中看看孩子。

張郎中聽了馬營長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話,再給孩子搭了個脈搏,摸了摸鬍鬚道:“這孩子不是中毒了,就是吃東西噎著了。”

看到孩子吐出來的這些東西,他十分吃驚,這孩子噎的還是挺嚴重的,這是如何救活的。

話說他獲罪被流放至此,就是因為沒有救活吃了棗子被噎死的一位郡主。

“這孩子如何被救活的?”張郎中急切問道。

“是……”馬槐抬頭左右張望,哪裡還有楚希顏的身影。

那位可是救了他寶貝兒子的救命恩人,他還沒來得及感謝,怎麼人就不在這裡了。

他急忙問自已的雙親,“爹,娘,剛剛那姑娘是什麼人?她可是救了咱們虎兒的恩人呀!”

馬大娘這時一拍大腿,大叫一聲,“哎呀,我之前還兇那姑娘了,還沒給人家飯吃。”

越想越是後悔。

“娘,你快回去準備點吃的,我一會送過去。”曹芳姑這時給家人和張郎中解釋道:“這姑娘是今天剛來我們馬場的罪奴,叫楚燕。”

“哦,原來是新來的罪奴。”馬槐哦了一聲,然後對眾人道:“以後你們對她客氣點,別欺負這姑娘,她可是咱們的恩人呀!”

馬大娘問曹芳姑,“這姑娘家是犯什麼事情,被流放來的?”

“這個,我哪裡知道,這姑娘自已什麼也不說,娘,你怎麼還在這裡,快去拿吃的。”曹芳姑催促道。

她對張郎中感謝不已,讓張郎中趕夜路從善堂跑來了這裡。

張郎中擺了擺手,“感謝地話就不說了,我想見見那姑娘,跟她討教一下是如何救了令郎的。”

“好,一會我就帶你去。”曹芳姑抱著兒子虎兒,帶他回了屋。

今天差點就失去了這兒子,曹芳姑連著臉蛋親了好幾口,才捨得將孩子脫了鞋子衣服,放床上,“真是嚇死娘了,跟你爹先去睡覺吧,娘去謝謝你恩人,再回來摟你。”

阿虎點點頭,五歲的他已經懂事了,知道今天救了他的人是今天被他砸的那個姐姐。

以後他再也不砸那個好心的姐姐了。

一會馬大娘拿了兩個饅頭和一個碗白菜燉蝦米交給了曹芳姑,“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去房舍那,讓她們把靠窗的床位騰出來,我讓那姑娘搬來跟大夥一起住。”曹芳姑想想自已對楚燕還是挺過分的,心裡有點內疚。

其實新來的都是有地方住的,這邊外院有集體的房舍,一人一張床,一個櫃子,房子也不漏雨。

但是她故意刁難了這個姑娘,讓她自已住在馬廄那邊了,那地方偏僻,靠林子,一個姑娘家住那裡很不安全。

馬大娘忙去了集體宿舍那,讓人收拾床鋪。

曹芳姑提著裝了飯菜的籃子,帶著張郎中就去了楚希顏住的馬廄那。

現已夜深,路上黑漆漆的,兩人藉著月色走過來的,張郎中感嘆道:“這也住的太偏了。”

曹芳姑知道張郎中在說她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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