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追來一群穿著黑色勁服的侍衛,這些人上來將楚希顏團團圍住,不等楚希顏任何的反應,直接一鞭子抽過來。

這一鞭子直接將楚希顏抽倒在地。

“進了罪奴營的人還敢逃,找死!”說話的是個女人,她上前又是一鞭子。

“竟敢殺你的上官,更該罰。”又一鞭子打在了楚希顏的身上。

一鞭子又一鞭子,楚希顏開始覺得好疼好疼,雖然從小沒爹疼沒娘愛,生活在尼姑庵,但是她從未被打過罵過,師父們很疼她。

縱使她犯錯領罰,也只是跪佛堂,抄佛經,小時候還覺得師父們太壞了,因為抄佛抄的手疼還哭鼻子。

可現在一比,這世上還有比手疼更疼的疼。

怎麼辦,她還沒有為自已洗刷冤屈,現在就要被打死了。

等對方的鞭子再次打過來的時候,她伸手一把抓住了,拼盡全力的抓住,並道:“我是夜王妃,就算是要殺要剮,也要夜王親自來。”

女侍衛哈哈大笑,嘲諷道,“你也不照鏡子好好看看自已什麼東西,就你這種賤人也配,你若是夜王妃,我就是夜王他娘。”

這些人不知道自已的身份!

“我真的是夜王妃,我要見夜王。”楚希顏大喊道。

女侍衛又氣又怒,這個瘋子還敢說自已是夜王妃。

“你找理由就找個像樣的,昨天就傳了訊息,夜王妃的婚船在海上遇到風浪沉了,夜王妃早就沉海餵魚了,你算哪門子的夜王妃。”女侍衛冷笑道。

什麼!楚希顏瞪大眼,手微微發抖,那混蛋竟然告訴所有人,她死了。

她回去的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楚希顏眼淚吧嗒的往下掉,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

“這就是真的,你這個瘋子,竟還敢自稱是王妃,真是找死。”

對方鞭子一使力,楚希顏被拉倒,就算被拖行了幾米,她依然死死的抓住鞭子。

“你以為抓住鞭子,我就沒辦法教訓你了。”女侍衛從旁邊的同伴手裡直接拔出了劍。

楚希顏再次暈了過去,疼暈過去的。

“徐英,別打了,打死了,上面那裡不好交代。”一人攔住了行刑的女人。

徐英鄙夷的看了眼楚希顏,見她臉蛋長的極美,心生嫉妒,咬牙切齒道:“這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你說的上面的人是什麼人?不會真的是什麼……”

“這不是你我能打聽的,反正上面說了要慢慢的折磨。”男人說完,又對站在身邊的徐英道:“人交給你了,別弄死了,不然不好給指揮使大人交差。”

“是!”英紅說著拔出手裡的匕首,目光陰狠,“我先劃爛了她的臉。”

男人一把攔住,“不可!上面只說好好折磨,可沒讓毀了她。”

徐英走上前,伸腳踢了踢不知死活的楚希顏,嫌惡道:“長的漂亮又有什麼用,再漂亮的女人,在罪奴營,也要被折磨掉一層皮。”

她揮揮手,讓人把暈死過的楚希顏抬回去。

楚希顏被扔進了一個陰暗又惡臭的破屋裡,由她自生自滅。

島主府裡,夜北驍聽著屬下的彙報。

聽到她殺了一個女官,氣的捏碎了手裡的瓷杯,還敢說自已沒害過人,手段如此毒辣,真是個毒婦。

“將軍,夫人……要逃,被下面的人抓了,並被打了幾鞭子。”

夜北驍眸光一寒,冷冷的盯著屬下葉七,冷聲道:“你稱呼她什麼……”

葉七下的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低頭認錯道:“屬下知錯了。”

“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這個毒婦,也別讓她死了,她的罪孽,死了太便宜她了,治好了,送去匠營村,拉船去,來了冷夜島還想逃!這輩子她都逃不出去。”

葉七微微一怔。

匠營可是整個島上最苦的地方,男人在那裡都累的被扒一層皮,就更別說是女人了。

在島上,只有罪大惡極的罪奴才會被送去那裡。

這女人被被送去那,可就是九死一生了。

“還發什麼愣,快去。”夜北驍冷冷的不耐煩揮揮手。

葉七低頭應諾,主子的話,他只有認命聽的份。

……

楚希顏再次醒來,是被凍醒的,她嗓子乾啞,腦袋昏沉,眼前黑漆漆的,她感覺自已快要死了。

“來人!”

“有人嗎?”

她虛弱的喊道,好渴好渴,誰能給她點水喝呀!

“那女人醒了。”破屋裡還有其他幾個女人。

一會幾個女人圍上了楚希顏,並對她評頭論足了起來。

“長的有幾分姿色,這細胳膊細腿的,怎麼送來了這裡。”

“這種貨色不應該送去軍中樂園,讓男人消遣去。”

“來了你們這,跟去姬營又有什麼區別。”說話的是一個胸大腰細的女人。

“水……”楚希顏又開始覺得渾身燥熱,她需要水。

一群女人只顧閒話,誰也沒搭理這個看起來快死的人。

楚希顏躺在爛草堆裡,口乾舌燥,渾身哆嗦著打擺子,她迷迷糊糊,朦朦朧朧的好像看到了師父們,“帶我走,我想回家。”

她想回庵裡,回到師父們的身邊,她不要嫁人了。

“這女人,活不過今晚了。”一個黑臉女人斷言道,並嫌吵的嚷道:“吵死了,你們兩個過來,把她拖了扔出去。”

“老大,這不好吧,這是營長送過來的。”一個瘦小的女人道。

“營長送過來的又怎麼了,讓這個女人死在這裡,不是晦氣。”黑臉女人呸的吐了口口水在楚希顏的身上,覺得十分晦氣。

並催促瘦小的女人,快把人給拉出去。

瘦小的女人不敢違抗黑老大的命令,使出的吃奶的力氣,拉著楚希顏的雙手,把人從屋裡拉出去,扔垃圾似的丟在了滿是汙泥的大路上。

這路因為前兩天剛下過雨,泥濘不堪,此刻還有不少從匠營下工回來的罪奴們從路上走過。

走路濺起的汙泥帶著水衝濺的楚希顏滿臉滿身。

“水!”她伸出舌頭去舔唇邊的水,又髒又臭還有很多的泥沙,可是她此刻不在乎,她要活下去呀。

她艱難的翻身,半磕著眼,在泥濘地裡尋找水,哪怕是泥水,她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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