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說的話真是太難聽了,兩個孩子雖然不是很懂那話中的意思,但是聽出來不是什麼好話。

而且這個女人好凶好醜,把安安和阿虎兩孩子都嚇哭了。

雲娘和芳姑聽到這番話,都氣憤不已。

雲娘因為口不能言,傷心難過的起身衝徐英比劃著,解釋她的孩子不會偷東西的。

她的安安是個好孩子,從來不偷東西,他很有愛心,會幫助別人,他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麼說他。

雲娘比劃著,就站在徐英的面前,眼淚如斷線的珠子直往下流,她恨自已不能說話,不能大聲的替孩子爭辯。

“臭啞巴,你離我遠一點,真是晦氣。”徐英伸手用力推雲娘。

楚希顏上前扶住差點摔倒的雲娘。

安安哭成小包子,但看到娘被人欺負,舉著小拳頭就打壞女人,“你才是臭女人,不許你欺負我阿孃。”

“臭小子,你敢毆打官差,找死呀!”徐英氣的面容扭曲,這死小孩竟說她是臭女人。

她今天可是特意換了自已最喜歡的紅衣衫來集市,就是為了偶遇葉指揮使,聽說他今日出王府了,萬一能在路上遇到呢。

她希望自已的美麗能讓他一眼就看到。

現在這個死小孩竟然說她醜,她真的忍無可忍,伸手便揪住安安的耳朵,怒斥道:“死小子,你找死,毆打官差,我現在就能打死你。”

“你放開安安,不許你欺負他。”阿虎也氣的對打徐英。

“你也找死。”徐英要拔劍了。

楚希顏上前,一把拍開這女人的手,將安安護在自已的身後。

徐英看著眼前這個戴著帷帽的女人,“青天白日的帶著個帽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就是他們的同夥吧!快把偷了的錢交出來。”

“你胡說什麼呢,你說誰是賊,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島上居民,你那點錢,我們才不稀罕,我兒子撿了錢袋還你,你怎麼就血口噴人了,你說錢少就少啦,有證據嗎?”芳姑一把摟過兒子阿虎。

徐英氣的拔劍,“你們這群刁民,我可是島上的官差,這是我的令牌,我還能誣陷你們這群刁民。”

芳姑切了一聲,“你說你是官差,你就是,誰知道是真是假的,說不定這錢袋也不是你的,你故意訛人錢,連孩子都不放過。”

“是呀!”

“這兩個孩子怎麼會偷東西。”

“這女人張口閉口說人孩子偷東西,說的太難聽了。”

四周的路人都對徐英指指點點的,說她的不是。

徐英氣的捏緊拳頭,突然她看到 幾個巡查的侍衛,眼中閃過狠毒的光。

“你們這群賤民,竟當眾詆譭官差,你們死定了。”她眼神兇狠的掃了一圈其他人,“誰敢再汙衊我。”

說完她便衝不遠處巡邏的侍衛揮手喊道:“王哥!”

被叫王哥的人,伸脖子往這邊看過來,看到了一身紅衣的女子,有點眼熟。

“王哥,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漂亮的妹子了。”其他幾個侍衛起鬨道。

叫王哥被人這麼奉承十分的得意,便急忙上前道:“出什麼事了?”

“王哥,我是徐英,陳堂是我師兄。”

對方一聽陳堂這名字,立即笑容堆滿面,“我知道,原來你是陳堂的師妹呀!”

曹芳姑此刻心裡害怕了,這群來的人個個穿著官服,不是他們這群小老百姓們得罪的起的。

她拉著楚希顏,趁著他們說話的空隙,趕緊的溜。

楚希顏見識過這個女人的胡攪蠻纏,便拉著雲娘和安安趕緊的跑。

“站住?你們誣陷我,還想逃。”徐英指著楚希顏幾人怒喝。

王哥一揮手,身邊的幾個兄弟立即將幾人團團圍住。

“徐師妹,出什麼事了?這幾個人怎麼欺負你了。”叫王哥的說道。

徐英立即指著幾人道:“王哥,他們偷我的錢袋,還汙衊我的令牌是假的,他們還毆打我這個官差,實在是可恨該死。”

“什麼?這群人這麼大的膽子都敢欺負官差了,真是無法無天了。”王哥怒喝,並對徐英道:“徐師妹,你放心,王哥定為你做主。”

徐英一臉的得意,對王大哥道:“王大哥,謝謝你為我做主,他們都是一夥的,我錢袋裡丟掉的銀子,一定在他們的身上。”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出來。”他走到幾人面前,眼神犀利的看著幾人,“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快把偷了的銀錢都還回來,不然你們就要跟我去一趟七星司。”

“七星司那地方,就是閻羅殿呀!”

“聽說去了那地方的人都是有去無回。”

“這些人可真是膽大,連官差的錢也敢偷。”

芳姑是聽過七星司的,那可是這個島上最可怕的地方,關押的都是重犯和死刑犯。

完蛋了,要死了,怎麼會攤上這樣的事呀,芳姑腿一軟就跪下了,求饒道:“官爺,我們沒偷呀,什麼都沒有偷,求求你放過我們。”

“你還嘴硬,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徐英指著芳姑罵道,回頭對王哥道:“王哥,這種刁民我見多了,胡攪蠻纏,直接扒光她的衣服,搜她的身,就知道有沒有偷了。”

王哥和幾個侍衛互相對視一眼,露出玩味促狹的笑。

“徐姑娘說的是,今天我一定幫你找到你丟了的錢。”然後他對兩個同僚使了眼色。

那兩人立即上前催促芳姑,楚希顏和雲娘幾人,要麼交偷了的錢,要麼脫衣服。

這種羞辱,簡直太過分了,芳姑氣紅了眼,她摸了摸身上今天剛賺的錢,不如就拿了給他們。

楚希顏一把按住芳姑的手,搖頭不讓她衝動。

這群人,就算是給了他們錢,也喂不飽的,這群人都不好東西。

楚希顏揮開往自已走近的臭男人,“不要碰我,我們沒有偷她的錢。錢袋現在在她手上,她想說丟多少,就說丟多少,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當街誣陷,你們就不怕被百姓議論,被夜王知道。”

“被百姓知道又如何,你們這群罪奴,就算我現在殺了你們,也如同捏死螞蟻,誰敢議論。”那個黑臉王哥一臉怒容道。

他看眼前的女人帶著帷帽,看不清模樣,但這小身段倒是婀娜,心下頓時癢癢,不知道這面紗後的臉是美是醜。

“小女賊,偷了東西,連臉也不敢露,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長的什麼樣?”王哥伸手去拉楚希顏的面紗。

就在他手伸出,剛碰到面紗,從遠處飛快一塊石頭,如破空利箭,立即貫穿了他的手背。

鮮血飛濺,慘叫頓起。

“啊……”王哥捂住手,痛苦哀嚎,“誰,是誰竟敢傷我。”

丟出石子的人是阿葉,他看到楚希顏被人欺負,忍無可忍直接出手,這幾個人他都記住了,不剮了他們難解心頭之恨。

“是我,那醜八怪的錢袋是我偷的,有本事就來抓我。”阿葉壓低了聲音從人群裡走出來,他臉上戴了從一個攤位上順的鬼面面具。

楚希顏微微一愣,這個人……在她看到他頭上戴著的木頭髮簪時,她是阿葉。

她是來幫自已的。

阿葉看了一眼楚希顏,微微點頭,讓她別擔心。

“抓,給我抓住這混蛋。”被打傷手的王哥憤怒大吼。

其他幾人隨同王哥一起衝過去,去抓阿葉。

阿葉轉身就跑,引的那幾個官差跟自已一起離開。

等把他們引到無人之處,他定一個個的弄死。

“王哥!”徐英看到幾人走了,氣的在後面喊。

再看楚希顏她們要跑,急忙上前一把扯住楚希顏的帷帽。

楚希顏帷帽掉落,露出一張皎潔如月的臉,明眸善睞的眼,真是美的如詩如畫。

四周圍觀百姓都發出驚呼,紛紛驚歎,好美!

徐英先是一驚,隨即羞惱,頓時覺得自已像個笑話,她努力精心裝扮,卻沒有得到百姓絲毫的讚美。

這賤民只是露哥臉,就讓一群人誇讚,而且,她見過她,上次在集中營見過這個女人,那一次就讓她在葉七面前丟過一次臉。

“你們別想走,那個人不過是你們的同夥,引走了王哥他們,好讓你們開溜。”徐英拔劍攔路,眼中滿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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