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衣服,許念只把T恤挑出來,至於襯衫她放到一邊打算不穿。

嚴澤見到許念沒穿襯衫,穿的是T恤,雖然失望但好在還是看到了他想看到的。

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耳朵卻逐漸紅了起來。

她好可愛,好想把她抱過來。

手指蜷縮了幾下,嚴澤覺得他不能再客廳待下去了,於是一言不發的回了自已房間。

他在房間關了大半天,再出現時又是吃午飯的時間。

這次的飯菜都是許念做的,她味同嚼蠟的吃著碗裡的飯菜,臉上一片苦瓜色。

同樣是做飯,都同樣的調料同樣的菜,味道怎麼就差那麼大?

嚴澤一臉笑意的把所有飯菜吃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吃的什麼山珍海味。

“不喜歡吃自已做的飯菜,那晚上還是我來吧!”嚴澤這話讓許念窘迫的紅了臉。

吃完飯收拾好衛生,自覺尷尬的許念躲回了房間。

等再出來喝水的時候,她就見到嚴澤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斜躺在沙發上,黑色襯衫釦子鬆散著,八塊腹肌和結實的胸膛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額頭上散落下來的碎髮凌亂的搭在臉上,卻讓他看起來有一種狂野的帥氣。

欣賞完男色,許念喝完水,端著杯子就回了房間。

而本來躺在沙發上睡著的嚴澤卻坐了起來,他蹙眉道:“難怪我剛才的樣子不夠有衝擊力?”

於是,接下來幾天,許念總是不經意見到嚴澤的腰腹和肌肉曲線。

她有種自已在被人勾引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許念搖了搖頭,覺得自已想多了。

就像嚴澤說的,他一個人住隨心所欲慣了,都是巧合。

雖然這麼想,但許念出房間的次數越來越少,沒必要她根本就不出房間。

嚴澤見自已撩撥了幾天,就得到這樣的效果,氣得他牙齒都想咬碎了。

孩子太老實本分了,撩不動,他要表演給瞎子看嗎?

氣憤不已的嚴澤想晚上去討點利息,用鑰匙開啟門一推。

好傢伙,門被擋住了。

透過縫隙他能看到擋住門的是桌子類的東西,他都要被氣笑了。

有意無意的撩了這麼多天,她不只沒對他起心思,反而防備起他來了。

好得很,真是好的很啊!

憤怒的嚴澤把門關上鎖好,假裝自已沒來過。

當夜卻獨自一人開啟大門出去了。

走廊裡喪屍嘶吼,棍棒敲打的聲音絡繹不絕。

發洩一通的嚴澤回來就去洗了個澡,只是從浴室出來的他臉色卻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防著他是吧!

那就別怪他了,他長這麼大,看上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陰的,他會讓她願意的。

這幾天他觀察過許唸的口味跟愛好,記得有一道菜她特別喜歡吃。

那就明天吧!他沒什麼耐心了,只有把人徹底變成自已的,她才不會這麼牴觸他。

最主要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裡越來越慌,他總覺得不做點什麼,她跟他就沒關係了。

第二天一早,許念搬開梳妝檯出來,就見到今天的早餐格外豐盛,都是她喜歡吃的菜。

“嚴先生,你怎麼做這麼多?”許念實在是驚訝,早餐吃飯,這是要離開了嗎?

“有些食材快壞了,今天早上做多了點,吃不完沒事中午也能吃。”嚴澤把菜放下,去端了兩碗飯過來就直接開吃。

許念也不好說什麼,她吃的住的都是人家的,而且嚴澤做的飯菜實在是好吃。

把一碗飯吃完,許念放下碗筷等嚴澤。

抬頭卻見嚴澤的一直在看著她,他的目光很怪異,讓許念心裡突突的。“嚴先生,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時間差不多了。”嚴澤突然道。

“什麼時間差不多了?”許念茫然的看著他,隨後她就覺得自已開始不舒服起來。

茫然無措的抬頭,入目是男人鎮定自若的臉,他依舊在怪異的看著她。

心生不好預感的許念第一時間離開餐桌跑回房間,用梳妝檯擋住門她就癱倒在地了。

“許念,開門。”門外,嚴澤敲門道。

“你在菜裡放了什麼東西?”許念想來想去,就想到菜有問題,因為有幾道菜嚴澤一筷子都沒動過。

“讓你心甘情願的東西。”嚴澤低沉的聲音讓許念覺得荒謬。

“人渣,是我錯信了你。”許念怎麼也想不通,看起來那麼正直的一個人,居然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嚴澤見到了這種時候,許念依舊在抗拒他,內心的陰暗開始無限放大,他掏出鑰匙開啟房門。

在許念瞪大的目光中,他沒費什麼力氣就推開了梳妝檯。

一步步走向落入陷阱中的獵物,然後不管獵物怎麼掙扎,一口咬中獵物的脖子,讓它再也逃脫不得。

“人渣,你不得好死。”許唸的咒罵嚴澤無所謂,他只會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不好好說話的下場。

“別哭了,放那種東西也是不想讓你受傷。”嚴澤的話讓他的臉捱了一巴掌。

“滾。”許念聲音沙啞,卻依舊倔強的瞪著嚴澤。

“彆氣了,給你再咬一口出氣。”嚴澤伸出已經咬出好幾個牙印的手臂道。

“你這個瘋子,滾開。”許念本來就想著裝老實巴交關鍵時刻坑人,沒想到自已被人當成小白兔一口吃了。

“念念,這不能怪我,真的,要怪就怪你出現在我面前,讓我看見了。”嚴澤早就猜到許念無法接受他這樣,可沒關係,末日了,她已經是他的,她跑不掉。

許念都震驚了,這人要不要這麼無恥?

給她下藥的是他,現在卻在這裡說她不該出現在他面前,他的意思還是她活該了?

無視許念憤怒的目光,把人抱進自已房間,給她蓋好被子,他轉身去收拾她住過的客房。

把染紅的床單摺疊好收起來,被褥拆下來扔進洗衣機。

想到自已房間中的人兒,這幾天的陰霾全部一掃而空,嚴澤嘴角還露出了微笑。

跟嚴澤的好心情不同,許念這會眼神冷的都能結冰了。

她從來沒想過要坑害嚴澤,但現在她改變主意了,他是她的第一個坑害目標。

她的任務總是要坑害人的,不忍心坑害那些好人,像嚴澤這樣的她絕不手軟。

長得人模狗樣的,手段下流又無恥,真是白瞎了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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