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花謝花開,你早洩,我離開
“啊!...啊...!”
現場再次傳出了宋影后美妙的殺豬嚎叫聲。
【真的,在這個節目意外總是來得這麼隨意!】
【這!我懷疑柒寶寶裝了GPS。[笑瘋]】
【精準地踩準我的笑點,柒寶寶是天生戲劇人實錘了!】
【感覺,估計宋影后尿尿都要有陰影了!】
最後,現場因為宋影后的再次崩潰陷入了一片混亂。
大家只能憋著笑,草草地結束這場火鍋晚宴。
......
而晚宴的懲罰小片段經過網友的廣泛傳播。
短短几個小時,節目話題再次霸榜娛樂頭條。
#最囧擂臺主—江顛婆
#童子尿,去去騷
#你有啥大病?,我好寂寞呀!
#誰?誰是我爸爸?
每個話題點進去都是讓人笑禿的地步。
網友神評:節目不如改成《我在戀綜扭轉畫風》!
刷到這些的時候,溫言初剛整理完明天上課的教案,端著茶壺正喝著茶。
在看到那個叫柒寶寶的小可愛,尿撒宋影后的畫面,滿口的茶直接噴射而出。
還好她及時發現反應,要不一晚上白乾了!
此刻,剛把沉睡的傅柒送去池鬱臥房,就接到閨蜜的來電。
已經深夜10點,除了客廳裡的的夜視攝像機還開著,跟拍攝影師早已撤離。
面對著整天的鏡頭生活,想放個屁都還要稍微注意下角度和音響大小!
江柳夏覺得,累!
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當然是閨蜜電話粥啦。
“你們這節目可比想象的有意思,尤其是‘童子尿,去去騷’這句,姐妹兒你都快成 梗王呀!”。
剛接通,手機那端就傳出閨蜜充滿笑意地調侃,江柳夏愜意的撲向床窩。
突然反應有些不對,出去的男人到現在還沒見身影。
江柳夏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眼神微眯,“你說,對於不回家的男人該怎麼解決?”
電話這端的溫言初愣了愣,不過早已習慣了閨蜜的牛頭不對馬嘴的說話方式。
思索片刻,大概猜到什麼狀況,她輕笑反問:“所以,我們的顧大佬,又玩消失了?”
“要不換一個?我看修雲行很行,他那段說到你倆初識那段,看你的眼神我總覺得充滿了愛情!”
江柳夏冷冷地笑了聲,“你哪種狗眼看出來的?人家有女友好吧!”
“兩隻!”電話那端語氣微頓,接著不屑吐槽:“您可別哈,只要沒有結婚,一切皆有可能!”。
對此,江柳夏不知可否,“你個人教師,在教壞已婚之婦?”!
電話裡傳來溫言初的戲謔聲,“可拉倒吧!要不是姐沒找到下個出路,早就辭職不幹了,做老師,只會讓你覺得一年四季穩定的貧窮!”。
接著,她話音一轉,“江富婆,要不你包養我吧,我可以做你的小三小四,實在不行,你離婚後,把你家顧大佬讓給我?”
聽到這話,江柳夏心裡湧起一股不爽的情緒,對著電話直接懟回去:“你個賤婢!連我老公都敢肖想!”
聞言,溫言初大笑了起來,“我看你對你家顧大佬也沒多上心,今天顧大佬臉色蒼白成那樣,你還在和修雲行打得火熱呢!”
臉色蒼白?生病了!
江柳夏再次看向時間,顯示23:00。
她心裡輕輕的咯噔了一下,抓住手機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
真的生病了?
江柳夏內心慢慢的溢位絲絲愧疚的異樣感。
兩人電話粥一直煲到很晚,直到聽筒裡傳來江柳夏的熟睡的呼聲,溫言初才結束通話。
剛才,她旁敲側擊閨蜜江柳夏,只是為了提示下她,要認真地從心出發。
她和顧清辭的婚姻,溫言初可以說從兩人開始到結婚全程知曉內情。
對於這個青梅竹馬哥哥,江柳夏有她自已都沒察覺的感情。
只能說旁觀者清!
......
睡到凌晨,江柳夏被餓醒了。
才發現身側沒有熟悉的溫度,男人依舊沒有回來。
思索片刻,她眼睛微亮,拿起手機編輯了條資訊:‘老牛在嗎?嫩草想你了’。
半晌,沒得到回答,丟掉手機,江柳夏決定還是先關愛自已的胃寶寶。
江柳夏剛走出門口,就撞上對門房間同時出來的小蘿蔔頭。
傅柒睡眼惺忪地睜著圓眼睛,臉上呆嫩嫩的,一看就沒睡醒。
江柳夏好奇的問道:“柒寶寶,這麼晚,不睡覺,出來幹什麼?”
看到她,傅柒可愛的笑道:“偶像姐姐,餓餓!”,軟萌的聲音拖著夾雜睡意的尾音,聽得整個人都萌化了。
想到夜晚小可愛只吃了點青菜就累到睡著了,這會兒肯定餓了。
江柳夏蹲下一把抱起傅柒,一大一小凌晨兩點夜覓食物充飢去了。
走廊的過道,夜拍攝像頭剛好拍到這一幕,起夜的網友無意中瞄到了這幕。
覺得肯定有點趣事發生,立馬端坐下來,凌晨看起了直播。
沒錯,這節目變態就變態在,夜晚也在直播中,當然只是公共場所。
影片中,兩人到二樓餐廳的冰箱裡,找到一包未開封的餛飩。
江柳夏決定把電鍋端到一樓大廳煮,這樣就可以邊吃餛飩邊煲劇。
點開上次未看完的霸總劇,正好看到霸總看病片段
醫生:李總是吧,下次看病用真名吧!
霸總一臉高傲臉:李總就是我的真名,想必你就是張醫生吧!
醫生立馬呼叫護士:護士,後面的病號,先別叫,我屋裡有個大號。
醫生坐下:我今天好好給你治治,說吧!什麼病。
霸總冷冷道:說吧!想怎麼治?我給你五分鐘治好它!
看到這裡時,江柳夏笑得剛煮熟的混沌,全部抖落到地上,手臂還被鍋裡的沸水湯出了個水泡,疼的她‘嗷嗷’狂叫。
坐沙發等吃的傅柒小朋友,滿臉懵逼地望著眼前單腿獨舞的偶像姐姐。
顧清辭就是這個時候推門而入的,看到眼前的場景,微醺的眼神短暫的失神,遲疑道:“你...這跳的金豬獨立舞?”。
忍受著手上的疼痛,再看到晚歸的男人那刻,江柳夏只覺得火氣值一整個拉滿。
盯著地上的餛沌,一氣之下,把剛掉得餛沌全部撿起來洗了下,炫進自已的嘴裡,轉身就要走,不想搭理他。
男人本來已經喝到兩眼微醺,見不搭理他,頓時胸口湧起酸澀,失去理智地抱起江柳夏,將她壓向客廳的沙發內。
顧清辭沉重的頭顱枕在她的脖頸間,灼熱的氣息噴在耳邊,粗喘氣息帶著隱隱地哭腔道:“你會離開我嗎?”
看著男人這副脆弱地模樣,勾出了江柳夏隱藏的愧疚感,她想了想,拍著他的肩膀安慰,
“放心啦!花謝了花開,你早洩了,我肯定會離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