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這小說寫到100多章了?”蕭戒壓著聲音,問著。

因為剛才溫暖說房頂上很有可能有暗衛聽他們談話,所以他們現在只能挨著坐在床上,很小聲地聊天,像是在互訴衷腸……

“嗯,二十多萬字了。”溫暖答。

如果她沒記錯,穿進來之前,應該是24萬5千多。

“快完結了嗎?”

“還早,估計還得再寫三分之一吧……”

文現在卡在商非要起兵的階段,何時戰、如何戰,她還沒想好。

“那結局好嗎?”蕭戒問。

別來個全員BE,把他倆也帶進去。

“我不知道啊,應該好吧……”畢竟她想寫甜寵文,不想寫虐的……

“你到底說的算不算。”

“本來算的,現在我也不知道了,特別是你!你……”

本來一切應該正常的,可但凡涉及他的,就都不正常了,他還好意思怪她?

“你到底怎麼穿進來的!”她恨~!

“我就,和你差不多啊……”蕭戒支吾著。

“怎麼個差不多法?這回你可以詳細說說了。”溫暖調整了下姿勢,準備好好聽聽。

“就,當時一下黑了嘛,有東西掉地上了嘛……然後,就,就莫名其妙來這了。”

“沒別的特殊的?”溫暖有點奇怪。

如果只是這樣,那為什麼就他倆穿進來了,其他人呢?其他人怎麼沒有穿進這本書,還是他們沒遇到?她希望是前者,要是文學社的都穿進來,她就瘋了!

“你呢?就沒點什麼別的異常?”蕭戒想趕緊把這話頭從他身上引開。

“我?我說了啊,就有個人好像攬了我一下……”

“其他的呢?”

“其他的,沒了啊。”這事情溫暖回憶了不只一兩次了,再回憶也回憶不出花來。

“如果再有奇怪的,那就不是當時發生的了,而是之前……不過那是開玩笑的,怎麼可能真的……”

“什麼事?”蕭戒聽了這話,立馬問道!果然有其他機緣?

“我,我就是瞎說的。不可能是因為這個。”溫暖也是這幾日沒事就想,覺得唯一和此事有關的會不會是那句話:

她來之前的前一晚睡覺前,叨咕了句“卡文怎麼辦啊~再卡下去,我就自已穿書裡去解決……”

不可能不可能,她複述完趕緊擺手:“我又不是言靈,怎麼可能真照我說的去了。”

她說完,蕭戒也沉默了。

確實,如果這樣都能穿進來,那也太魔幻了。

可?其他的現在又解釋不了……

“你有過言出法隨的經歷嗎?”為保嚴謹,他還是問道。

“這麼跟你說吧,我雙色球、刮刮樂,一次都沒中過……”

“…………那說不定你運氣都留到這一次呢?”

“留到這一次,穿成個丫鬟?”

一說這事她就來氣,明明進了她的書裡,怎麼現在好像還得她跟著他沾光似的?

“所以一定不是因為我那句話,穿成丫鬟,我能解決個毛線啊!”

“噓,小點聲……”蕭戒見她越說越憤慨,趕緊壓下她音量,就差上手直接捂她嘴了。

兩人這樣什麼都不做,就坐在床上聊天,本就夠奇怪了。千萬別再更奇怪了……

“所以,有什麼頭緒嗎,關於回去?”

溫暖搖搖頭:“有不了一點……現在我唯一能猜到的,就是如果這文不卡了,咱倆是不是能回去。”

雖然她極不想面對,但這是她僅有的線索了,如果卡文解決了,這不著調的願望是不是就算實現了?是否就會穿出去了呢?

“你說,這會不會還和什麼時空縫隙之類的有關?”她轉向蕭戒,他理科好,她知道,所以從理論上,這種情況可能出現不?

“再時空縫隙,咱能穿到一個你腦子裡構思出的世界嗎?除非這世界是真實存在的。”

話落,兩個人卻都沉默了……

這話題不能碰。

“那,假設說只有解決了卡文才能回去,你卡哪了?得什麼時候才能發展到?”

“卡……”,說起這事,溫暖就一陣頭痛,“卡在……”話出口前,她又下意識看了看房頂。

……“你過來”,她一咬牙,還是得說,但這話可千萬千萬不能讓人聽了去。

“我還怎麼過去。”蕭戒有些不淡定了。她可能不知道,以兩人現在的距離,完全是靠他的理性戰勝感性、心理戰勝生理,道德戰勝…才能不出事。

沒辦法,他只得一卷床幔,將兩人卷在一起。他不敢面對她,只敢耳朵靠上去:

“說吧。”

裹著有些悶,但溫暖也顧不得了,貼上他耳朵……

“停停停,等等!”這樣不行!蕭戒的耳朵被她吹氣起吹的,那柔嫩的唇還要貼不貼他,生理反應有隱隱要……

他一不做二不休,把帳幔撒開,直接扯了條被子蓋在兩人頭上。

“說吧!這樣距離還能遠點…

溫暖實在是有些無語:

這大夏天的,還真蓋被子純聊天呢?

不過眼下也只能順此下策了。

於是,她儘量語速加快說到:

“卡到,禮王要擁兵謀反,但邊疆戰事吃緊,禮王在內鬥和外患之間,如何抉擇……”

“嗯,如何抉擇呢?”別說,蕭戒卻聽得有點上了心。

他沒想到,女頻言情,竟然不只是你愛我、我愛你,你不愛我、我非愛你,你愛我時我不愛你、你不愛我我硬要愛你這些?

原來還有戰爭、權謀……

雖然被子裡有點黑,他看不太見她,但此刻他卻是對她高看了一眼。

“廢話,要知道如何抉擇我還能卡文?我不就是卡這了嗎!”溫暖氣道。

以她對商非的瞭解,她覺得商非不會棄邊疆百姓於不顧。

正是因為那裡是他親自駐守過的地方,他親眼見到被外敵踏平過的地帶的戰火殘酷和百姓的悽慘,所以他不能讓這種事再次發生……

可再次出征,他明知那是圈套,是皇上要害死他、瓦解他全部勢力的萬劫不復之地,但他似乎想不出解局之法。

謀劃了很久,卻意外地陷入內憂外困之地,溫暖有些沒想到。

早知道,她就不把那個皇上寫那麼強了嗚嗚~保衛百姓不行,玩權謀一個頂倆,就會出這些陰招損招,不顧自已子民安危、只為鬥過他弟弟竟與敵國相勾結,心理變態、不配為王!

溫暖心裡罵了一痛,又蔫了……

哎。

“那從現在,到那時,要多久?”蕭戒聲音悶悶的。

“滿打滿算,大概半年吧。”

這半年裡,女主幫禮王練兵,將外公傳下的帶兵之法,悉數告訴禮王,兩人從陌生,到相知,到想相守,到不能……

誒呀不對不對,她的文要HE,不要BE!

“半年,也就是我們要在這裡待上半年?”蕭戒頓覺有些喘不上氣。

還不知外面世界是不是正常運轉,如果半年過去了,那他的讀者不都棄文了?

溫暖:“知足吧。這要是穿你的書裡,還不得等個上萬年?”

他那玄幻文,一轉眼就十萬,五十萬年的。

“而且你應該慶幸,我沒寫個三生三世什麼的言情。”

“還好意思說,你要不寫這本書,咱倆能穿進來嗎?”蕭戒一想到他的百萬讀者可能會棄文,也急了。

他花了多少心血才攢了這麼多讀者,容易嗎~~

“那你要是這麼說,你要是不穿進來,一切盡在我掌握中,我能預判所有事,靠算命也飛黃騰達了!”溫暖極不服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對付在被裡互懟起來,直到推推搡搡!

暗衛在房頂上,一直聽不到動靜,實在是有些心癢癢了。

本來一直監聽這活就枯燥,好不容易盼來洞房夜,主子也沒調離他,他能聽一聽,怎麼一直什麼都沒聽到呢~~

實在忍不住好奇,他極小心地挪開房頂的一個瓦片,只挪了一點點,透過縫隙看裡面……

床閣下,透過一個奇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點………

被子一動一動的,才看了幾眼,暗衛就一下子把瓦片放了回去。

哇,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這大白天的,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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