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從白天開到了晚上才停下,被拉下車的謝雨被人架著往前走。

她不知道這是哪,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麼。

耳邊傳來遠處若隱若現的慘叫聲讓她神經緊繃,眼睛努力感受著周圍的環境。

這應該是一個院子,她看到了遠處圍牆上的鐵絲網,此時她正被架著往一棟高樓中走,昏黃的燈光讓原本就有些渙散的視線更加難以看清。

進入樓內先是一道長長的內走廊,兩邊是一間間房間。

慘叫聲變得清晰起來,是從某間屋子裡傳出來的,她驚恐的四處掃視,但每個房間的門都是關著的,她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

她被帶到一間屋子內,架著她的男人把她丟進房間就離開了。

謝雨艱難的移動著身子,扶著牆蜷縮到角落,神情恍惚,耳邊似乎還能聽到朋友們的玩笑聲。

“外邊的世界真的像老師講的那樣嗎?你們就不好奇?”

“好奇有什麼用,再好奇也要等到畢業之後才能申請出島啊~”

“假期準備做點什麼?”

“努力考到車輛駕駛證啊~”

“你呢?”

“我想出去看看...”

回憶被一聲悶響打斷,謝雨抬頭看去,走進來的是之前的絡腮鬍男人。

男人走到她身邊把纏住她嘴巴的膠布撕下。

“你叫什麼...”

說著他走到桌子邊從裡面拉了個椅子出來坐下,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

“聽不懂嗎?我問你叫什麼?”

男人又用夏語問了一遍。

見謝雨沒反應,男人抬手從一旁的牆上扯出一根管子,把管子對準謝雨,開啟閥門,刺骨的冰涼澆在臉上,身上,謝雨始終一言不發。

“哈哈,小姑娘還挺倔,不過我告訴你,倔強在這裡是最廉價的。”

說著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在謝雨驚恐的目光中向她走去。

天花板上昏黃燈光照射的房間一片朦朧,謝雨從昏迷中醒來,渾身要散架的疼痛不斷衝擊著大腦,讓她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咬著牙任由眼淚不自主的從眼角滑落,一切都回不去了,聽爺爺說成長需要代價,可這個代價...

想起爺爺,她有些渙散的瞳孔重新凝聚,忍著疼扭頭看了一眼四周,還是那個房間,只是那些侮辱自己的人已經離開。

房間裡只有一張長桌和一把鐵椅子,她艱難的側起身子,右手緩緩上移。

一抹淡淡的綠色光點讓她有了些許愣神,隨即無比的激動充斥心間。

家裡!

家裡的訊號!

“靈環”是小島內第七代個人控制終端,用於緊急情況預警、個人身體監控、定位和控制各類電子產品。

眼淚再次止不住流下,不過這次是期盼的眼淚。

她清楚這抹綠色代表著什麼,小島已經定位了她,她要做的就是等待,看著手臂上的淤青,她的眼神漸漸陰沉下來。

此時謝雨所在大樓的頂層,絡腮鬍男人正站在一張辦公桌前面,辦公桌裡坐著一個穿著一身得體西裝的年輕人,他從桌上拿起一塊半透明玻璃左右看了看,又拿起一塊貝殼樣的飾品打量著。

“結果如何?”他邊打量邊說道。

“血檢結果已經出來了,吻合...”絡腮鬍男人恭敬答道。

“身份呢?”

“嘴很硬,用了很多方法可就是一句話都不說,聽松猜說不是夏國人,多餘的我也沒問。”

西裝男人都掃了眼桌子上的物品,隨即無所謂道:“算了,誰讓客戶要得急呢,她家人的錢就算在客戶身上吧,告訴那邊,這顆心臟加收30%服務費。”

絡腮鬍點了點頭,西裝男又說道:“通知其他客戶,看看有沒有要其他零件的,把能賣的都賣了。”

“嗯,我會跟銷售那邊說一聲。”說完看著西裝男笑道:“波哥要不要去試試?”

西裝男聽完好笑的瞪了絡腮鬍一眼,把腳翹在辦公桌上回道:“上次就特麼讓老子玩剩下的,怎麼?老子像很飢渴的樣兒?”

“這個真不錯,波哥喜歡的那個叫,叫什麼,什麼顏巨什麼,要不是血檢對上了,哥幾個還想留幾天好好爽爽。”絡腮鬍討好的說道。

“哦?”西裝男升起了興趣,“真那麼好?那我一會兒得去試試。”

“絕對不會讓波哥失望的,哈哈。”

“瞅你笑那Y蕩樣!”說著西裝男從辦公桌繞出來抬腳給了絡腮鬍一下,“下次碰見極品先特麼來通知你波哥,先讓你波哥上,知道沒!”

“下次一定...”

“行了行了,滾去辦正事去,我下去看看你嘴裡的極品什麼樣。”

謝雨

22歲

小島學院大四學生,高階機械工程、仿生生物學雙學士、巨靈神預備役學員。

可以算是這一屆比較拔尖的,而且還是謝老的孫女。

謝老是原來村子裡的族老,也是為數不多還健在的祖輩,同樣是從一開始就堅定支援陳智源的人,可以說陳智源能順利接管全島跟以謝老為首的族老的支援是分不開的。

看著螳螂發回的畫面,陳智源的心沉到了谷底。

一天而已,他無法想象畫面中滿身淤青,面色蒼白的姑娘經歷過什麼,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謝老。

在陳智源看來,防禦系統存在漏洞自己有責任。

應該在發現這丫頭偷跑出去的第一時間就做出反應,一天,只一天時間,他的心裡滿是憤怒。

一旁的陳建業同樣雙目通紅,作為開放派,他沒少向小輩們講述世界的精彩,他自認為小島優秀的教育能讓後輩們領先世界,卻疏於對他(她)們講人,講人性的複雜。

“通知巨靈神派兩個小組過去,一定要把她平安帶回來。”陳智源沉聲道。

陳建業點了點頭,無聲的退出了辦公室。

由於螳螂不預備主動通訊單元,陳智源現在無法和謝雨聯絡。

透過螳螂的視角他看見謝雨緩緩站了起來。

她來到螳螂面前開啟了螳螂的輔助艙,從裡面拿出了一瓶藍色液體和一把手槍,就見她仰頭喝掉了那瓶液體,拿起手槍檢查了一下。

然後對著螳螂散發著淡淡白光的眼睛說道:“校長,我知道您一定在看著我,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說著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陳智源眼神複雜,他是小島學院的校長,每月也都會抽時間親自去給孩子們上次課,學生有什麼問題他也會耐心解答,所以但凡學院的學生都喜歡叫他校長。

“我爺爺...請待我向他說聲對不起,我可能...”

抬手擦去臉上的淚水,她不再言語,低頭檢查手上的槍。

看見謝雨的樣子,陳智源哪裡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又是生氣又是憤怒,他趕忙聯絡陳建業:“建業,讓救援小組搭乘烏鴉立刻出發,全武裝!不用擔心暴露!快!”

“好!”

掛掉通訊,看著實時畫面心揪了起來。

透過早前螳螂傳回來的畫面,對方是個專業的人口販賣組織,位於泰蘭德和茶甸邊境的奇力羅。

茶甸說是個國家,實際上軍閥割據連年戰亂,軍閥們為了自己的勢力什麼勾當都幹得出來,這個組織就位於某位軍閥佔領區內。

對方的人數不詳,想來一定不會少,火力不詳,如果現在暴露,靠著兩臺螳螂的火力絕對撐不住。

“可千萬別做傻事啊!”陳智源焦急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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