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汽車,宋文婷低聲罵了句:“無恥~”

然後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一路無話,當車子進入懷興山區的時候,他感覺路面寬了不少,又開了一段時間,他就看見圍擋起來的施工現場。

陳十三感嘆夏國的速度是真快,從自己住院加上回家也才一個月不到,竟然已經修了至少三分之一的路程,從來回單車道變成了單向三車道,工程量不可謂不大。

經過自己出事的地方,除了一些焦黑的樹木之外在找不到當時留下的痕跡,他很感慨,這一炸可以說改變了他的一生也不為過,想到這他又想到了那個沒有絲毫猶豫把自己護在身下的女人,當時她是出於什麼心態呢?

也許就像她說的那樣,任務而已?

一路胡思亂想到了微光能源,開啟車門跟開車計程車兵道了謝之後他拖著行李走進辦公大樓,員工們看見許久未見的董事長都面露笑容打招呼,他抓住了個妹子問:“你們陳經理呢?”

“陳經理在辦公室...需要我帶您過去嗎?”妹子恭敬的回道。

“不用...”

他擺了擺手,從一旁的的包裡拿出一包東西扔給她說道:“送你了...”

妹子欣喜的接過袋子,高興的道著謝,陳十三邊往前走邊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謝,那妹子迫不及待的開啟袋子,這可是董事長送的禮物,全公司她獨一份。

“啊!!!”

一聲尖叫從身後響起,陳十三被嚇了一跳,趕忙回頭就見那個妹子雙手抱胸蹲在地上,袋子已經掉在了地上,地上一攤水漬,還有幾條正在蠕動的八爪魚。

“八爪魚也怕?以後別吃海鮮了。”

陳十三嘟囔著轉頭繼續走,其他人無語的看著這一幕,心的話董事長就是董事長,一回來就開始玩花活。

剛過拐角,他就看見陳菲菲抱著肩膀依靠在門口看著他,沒等他開口,陳菲菲就說道:“一回來就找事,看樣子傷得不重。”

聽著對方調侃的話語和眼裡藏不住的關心,陳十三很感動。

“哪是我找事啊~你見過誰怕八爪魚啊?你怕嗎?”

陳菲菲白了個白眼,轉身返回辦公室,陳十三跟著走了進去。剛到辦公室就把行李往邊上一扔,坐在了陳菲菲的位置上。

“哎呀~舒服,這長時間不坐還怪想的,對了,汽車工廠準備的怎麼樣了?”

他出事之前就是要來商量進軍汽車行業的事,這幾天雖然有通電話,但聊的也不多。

“廠房基本完成了,生產線安裝了一部分。”陳菲菲回道。

“嗯,儘快完工,我要把所有西盟車按在地上摩擦!我要讓阿美利卡車除了本土之外一輛也賣不出去!”陳十三說道。

陳菲菲似是想到了什麼,難不成陳十三的事跟阿美利卡有關?

以前也沒見他對阿美利卡有這麼大敵意,不過也無所謂,生物電池經過這段時間的驗證,其強大已經充分得到了證明。

只要微光能源牢牢控制合作廠商和供應量,說讓誰死誰還真就活不下去,除非你也開發出像生物電池這般劃時代的科技替代品,不然只能匍匐在微光能源腳下。

另一邊,宋文婷被帶到了一座軍事基地內,她這幾天雖然人在小島,但是每天都有人和她聯絡,她也把能說的都告訴了對方。

現在她所在的位置是北方軍區第一軍備研究所,位置在平京與翼州的交界處,這裡也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因為她的父親宋萬民就是第一軍備研究所的所長,她的母親呂止盈也是一名軍事科學家,她也算的上是將門虎女了。

此時的研究所停車場上,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站在那裡,為首的是已經年近60的宋萬民,他的身邊站著一位穿著筆挺軍裝頭髮同樣泛白的婦人,正是呂止盈。

而它們的身後都是一些軍工專家和他們的家屬,夏國的老軍工人真的可以說是把人生都獻給了夏國,讓夏國從被阿美利卡軍機堂而皇之飛越國境的屈辱中崛起,雖然現在軍備實力上還是稍顯遜色,但阿美利卡再也不敢在夏國乃至東西盟海洋中線耀武揚威。

這一切都得益於軍工人的付出,是他們讓夏國軍隊站在了世界領先的位置,也是他們使夏國有了東盟領袖的底氣。

看著緩緩駛來入停車場的汽車,現場的人群開始騷動了起來,宋萬民兩口子也很激動,他們的女兒回來了,當初聽到女兒因為任務負傷病危兩人心急如焚,去了幾次醫院,看著病床上暈迷不醒的女兒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再到後來聽說小島的人把女兒接走治療,這讓他們內心多了一絲希望,小島的傳聞在他們軍隊內部也流傳很廣,傳言那是一個有著極強科技實力的地方,地方既然同意把女兒接過去,那多半是有辦法的。

今天終於能再見到女兒,二老的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女兒真的被治好了?

他們問過醫生,當時醫生給出的最好結果就是癱瘓,二老聽到這個的時候感覺天都要塌了,不過好在柳暗花明。

車子剛停穩,宋文婷就開啟車門跑向父母。

“爸!”宋文婷上前擁抱了一下父親。

“媽~”

又伸手抱著母親,眼淚止不住的流,母親呂止盈也也眼含淚光,不住地說著:“回來就好,沒事就好~”

邊說便伸手撫摸著女兒的臉,周圍一群人烏泱泱的把宋文婷圍在了中間,一陣噓寒問暖之後才在宋萬民的招呼下散去。

他們中的一些老專家好奇宋文婷是如何站起來的,可現在也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最終也在宋萬民的保證下一步三回頭的回去了,一家三口回到研究所後院的家中,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頓飯。

期間無數次宋萬民都想說什麼,可是在妻子那如刀子般的眼神下只能偃旗息鼓,研究學者之所以叫研究學者,就是因為他們內心充滿了對未知的渴望。

如同陳智源,更如同此時的宋萬民,父母的小動作宋文婷怎麼可能沒察覺,她好笑的搖了搖頭,他明白父親的執著,更明白母親的維護。

但自己已經這樣了,而且大機率以後都會是這樣,她也不可能在家裡還穿著寬大的衣物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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