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看到謝雨的樣子,所以此刻他只以為是他們當中有人找到下家想黑吃黑。

畢竟這種地方沒人帶基本不可能暴露。

隔壁的槍聲停了,不知道是打贏還是打輸,他也不敢貿然出聲,他有想過逃走,但這是個山坳,外邊是無遮無擋的平地,只要幾百米外的高坡可以做掩護,可他不認為自己可以跑那麼遠。

思慮再三他做了個決定,報警!

結束通話電話他緩步來到房門前,隱約聽到幾聲女人的驚叫聲,看樣子自己的人輸了~

那人應該是進了他們關押女孩的房間了,他決定趁著這個機會拼一把,只要能跑到汽車裡,他就有機會離開。

他一點點開啟房門,儘量不讓房門發出聲響,然後彎腰雙手前伸,匍匐著向車子的方向爬去。

爬到一半他就看見了不遠處地上的一具屍體,透過朦朧的霧氣可以看到那個光頭,他心裡一突,他記得光頭昨天沒在這裡,難不成是這貨把敵人帶到這裡來的?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心中暗罵,繼續往車子邊爬去。

“松猜~”

一聲清脆的呼喚嚇的松猜一激靈,完了!自己這是暴露了。

更讓他驚訝的是對方竟然是個女人,他緩緩從地上爬起來,雙手舉過頭頂,轉身看向叫出自己名字的人。

“有話好...”

剩下的話被卡在嗓子眼裡再也發不出來,就見眼前的女孩渾身從腰部以下全部被金屬覆蓋,兩條胳膊的下半部分也都是金屬。

重點是女孩的臉,那張臉他可太熟悉了。

每次喝酒他都會吹噓他做的最完美的一單生意,不但品嚐到了極品還掙到了一年當中最多的一份錢。

酒後他還經常遺憾那樣的極品現在估計都變成零件了,並感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遇見這樣的獵物。

現在那個應該被大卸八塊的女孩就這麼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驚懼交加。

伸出手指著謝雨口中不停的重複:“你...你...你...”

“我還活著你很驚訝吧?”

謝雨緩緩走近松猜,眼中的殺意彷彿要化成實質,伸手搭上松猜的肩膀。

“我能找到這裡也很驚訝吧?”

她的手緩緩上移,輕輕的拂過他的臉頰,豆大的汗珠從她的手邊劃過,眼前的男人依舊顫抖著說不出話,嘴裡只有:“你...你...我...我...我...”

“你想求饒是嗎?”

她說著手繼續上移,輕輕的抓住了對方的右耳,突然猛的發力,松猜的耳朵就這麼硬生生被她拽了下來!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山坳,松猜捂著耳朵倒在地上,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啊!啊!”

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從松猜口中傳出,謝雨看著被她踩斷四肢的松猜,心裡沒有半分波瀾。

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小刀,她準備先拿光頭練練手的,可惜沒機會了。

她把小刀開啟,看著那鋒利的刀身說道:“我以前看過夏國曆史,他們國家有一種很有趣的刑罰,叫凌遲,劊子手會把行刑的人綁在柱子上,然後用小刀一刀刀剮下犯人的肉,好像要剮三千多刀,中途還不能讓犯人死掉,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樣的技術,但我想試試。”

被打斷四肢的松猜瘋狂扭動著身體,臉上已經沒了半分血色,他的喉嚨已經喊啞了,每次叫喊都伴隨著咽喉撕裂一般的疼痛。

謝雨就這麼面無表情的一刀接著一刀,直至把他手上的肉徹底剃乾淨,期間還要儘量不傷到血管。

全部剃完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地上的松猜好似已經失去了了痛感,眼睛雖然還在動,嘴巴也一張一合,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接下來是胳膊,謝雨一刀一刀的剃著松猜的肉,神情無比認真。

突然一個女聲從遠處傳來,謝雨抬頭看去,就見十幾個衣衫襤褸的女孩站在房門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什麼?”謝雨問。

聽到謝雨說的是夏語,其中一個女孩用夏語又說了句:“我們可以幫忙嗎?”

謝雨看著那個女孩,女孩的眼神沒有閃躲,就這麼與謝雨目光相對,片刻後謝雨笑了,她說道:“你們自己找工具,我不介意多幾個人幫忙。”

女孩聞言轉身走向房內,沒一會兒就拿著一把小刀走了出來。

有幾個女孩有樣學樣也進屋尋找工具,其他女孩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並沒有行動。

最先開口的女孩緩步走到謝雨身前,俯身拿著小刀開始割起松猜左腿上的肉。

謝雨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問道:“你叫什麼?”

“王美珠,馬來亞籍夏人。”

顯然自己被她當成夏國人了,不過謝雨也沒解釋,點了點頭繼續手上的動作,又有幾個女孩加入其中,逐漸讓這血腥的一幕變的詭異起來。

“哎呀,我好像割到血管了...”

“姐姐,那是動脈~”

“哎呀怎麼辦,血噴出來了~”

“去屋裡找個打火機,把出血口封住。”

“姐姐,你怎麼懂這麼多?”

“我學獸醫的~”

幾個女孩就這麼折騰了近三個小時,噴血了就用打火機燒,燒完了繼續割。

如果不是松猜的胸口還有起伏,眾女一定以為他已經死了。

因為此時的松猜一聲不吭,除了差點要凸出來的眼珠子證明他此刻的痛苦,再無其他動靜。

謝雨此時已經退到後邊,身體倚靠著汽車靜靜的看著這群可憐的女孩一刀一刀割著惡魔的肉。

遠處傳來急促的警笛聲,緊接著五六輛警車快速衝入山坳中,車剛停穩十幾名穿著制服的泰蘭德警察就衝了下來。

結果看見地上的兩具屍體,一個光頭的還算正常,另外一個就不太正常了。

一群衣衫襤褸的女孩個個手上滿是鮮血,手中拿著各類刀具,小刀、桌布刀、水果刀甚至還有菜刀,而她們身下的這具屍體,不對,已經不能稱之為屍體了,叫骨架來的更貼切。

此時的松猜已經死的不能在死的,他的雙手雙腿到腰部以下的肉已經完全被割乾淨了,只剩下還粘著一絲血肉的暗紅色骨架,他的胸腹部也被割開,各種下水流了一地。

許多警察看見這一幕都忍不住乾嘔起來,紛紛掏出手槍對準這群女孩,為首的一名中年警官嚥了咽口水,地上的人他認識,他來的目的也是救他來的,不過看這個情況救是救不了了。

他沉默片刻,抬頭用泰語對著女孩們喊道:“這些是你們乾的?”

見他的話並沒有得到回應,他對一旁的警察使了個眼色。

“我現在以宋卡省杜樂地區警察局長的身份正式逮捕你們。”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越異世之廢柴凰妃

莫歸辰

流年吻過的:青春

醉臥小生

天寒夢雪

一寸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