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說的信誓旦旦語氣比真金還真,表示會好好工作但他依舊沒有答應我在他們單位工作的事情。

我對鐵匠十分是無可奈何,鐵匠自顧自的吃飯好像無視了,我剛剛這個話題就跟從來沒有提過一樣。

我求助的看向老媽,企圖讓老媽舒服一下鐵匠,不愧是親媽,看了一下,我的眼神秒懂。

老媽推了推鐵匠說道:你就幫兒子在你們單位找個活幹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兒子的德行性格又野也不定下心留在你身邊,你還可以看著他。

我趕忙附和道:是啊,老爸如果我能立即找到工作,那還好如果找不到工作街坊鄰居在背後都知道你兒子沒出息,戳你脊樑骨丟的是你的人啊老爸。除非你沒有把我當你親兒子。

鐵匠依舊不為所動說道:工作的事情自已想辦法,我不管。

我深吸一口氣,有些火了說道:老爸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去你們單位不也就把日子過下安穩了嗎?再說了,你們單位那些領導哪個不把自已的子女安排進去了。為什麼你這個思想就轉不過來彎呀?

鐵匠忽然就火了,重重地拍了桌子對我怒道:你個混賬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子了。日子能不能過安穩,是我給你安排一份工作就行了嗎?你自已好好給我把這個事情想清楚。

我沒有說話去始終不理解鐵匠的做法,只覺得他幫我安排工作是日子過穩的第一步。

老媽對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別說話,又柔聲的對鐵匠說道:老肖,你也別跟孩子生氣,他剛回來工作的事緩幾天再說先讓他休息幾天。

鐵匠沒有言語,只是一口喝光了杯中的半杯白酒,看上去還有不小的情緒。

吃完飯後鐵匠,直接選擇洗漱休息,剩下我和老媽在沙發上聊著、聊著、突然就聊到相親這個話題上。

老媽很嚴肅地問我說道:肖遙你到底有沒有結婚的想法。

我很肯定的說道:肯定想啊,我也老大不小了,這幾年渾渾噩噩的讓我想要安穩下來。

老媽點點頭說道:那行,明天我讓居委會的張阿姨去給你介紹她們認識的人多。

“這可是你說的啊,不過你叫張阿姨給我好好把把關,找那種靠譜一點的姑娘畢竟你兒子各方面相對於來說還是比較優秀的。

老媽一臉鄙視的看了我許久說道:兒子!你沒發燒吧?怎麼開始說胡話了,你說說看哪兒優秀了。

就衝我是你親兒子,你也不能覺得我差吧。

老媽沒有在和我爭辯,留下一句早點休息後獨留我一個人在客廳。

而我也終於能夠在空蕩蕩的客廳裡獨自點上一支菸,實際上當然知道自已並不優秀,如果人也有優秀和殘次品之分的話,我一定是後者是殘次品,之所以表現的自信,只不過是想給自已一點信心罷了。

………

躺在那張自已從小到大睡的鋼絲床上感覺特別的踏實,這一夜是我這四五年來最踏實的一晚,沒有那些沉重的心事,也不會再慾望的城市裡迷失自我,也不用為了明天的生計而奔波。

第二天早晨9:00窗外的鳥叫聲,把我吵了醒來這是我在長沙從未聽到的,起床習慣性的叫了點聲嗎?沒有人回應,我估計老媽又出去買菜了。

坐在床上點燃一支菸,我用了兩天一夜的時間從那座城市穿梭到這座城市,可有些事情不會這麼快忘記的,不知會在哪個感性的夜裡回想起在長沙的點點滴滴。

關於長沙的記憶好像都跟那個早已離開的女人有關,只是現在想起我沒有那麼心痛了,我所在的這所城市並沒有她的痕跡,而我也終於可以放棄心中的執念卻愛上一個還不知道在哪的姑娘。

也許和蘇月分手的那刻起,我就應該離開自已堅守的長沙,這樣我也不會沉浸在痛苦裡折磨自已兩年,她又怎麼會知道我的隱喻。

轉眼在陝西已經呆了快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我在網上瘋狂投簡歷,一刻都不敢懈怠,我可不敢相信鐵匠會幫我找工作。

更遺憾的是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剩下的幾十塊錢都在找工作,坐公交的上面開銷完了。我也拉不下臉找老爸老媽要不過還行,現在不用考慮租房吃飯問題,這日子倒也能將就著過。

又是一個無聊的下午,我坐在電腦面前瀏覽著招聘資訊,老媽忽然走到我的身後,看樣子喜笑顏開的對我說道:肖遙上次託你當阿姨辦的事情已經成了你們兩個,今天晚上要不要見一面?

行啊!媽你晚上去不去?

你們年輕人,我們老一輩去的幹嘛。

別啊!你去唄,正好幫我看看我就喜歡你,跟著後面瞎摻和!我急忙說道。實際上就是想讓老媽你幫我買單,畢竟現在渾身上下一毛錢都沒了到時候跟人家姑娘吃完飯買單的錢都沒有這種場景多尷尬呀。

不去了,我們兩邊家長都說好了就讓你們單獨見面。

我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道:去呀,你不去我怎麼認識她?

老媽拿出手機微信給我發了一張照片說道:這就是那姑娘的照片你到文藝路的咖啡店去認她,就是那條以前你街頭賣藝的那條街。

什麼叫街頭賣藝?我當時那叫追求理想。我辯解道。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那姑娘的照片,樣子還行但這不是終點,關鍵是我沒錢沉默半晌和老媽開口要錢的想法終究還是被我咬了咬牙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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