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難料,誰能想到,新婚之日,冥燁會帶兵出征,沒辦法,白若惜只得獨自回門。回門時,白若惜沒有穿華麗的衣服,只是穿了一身紅裙,自從重生後,白若惜酷愛紅衣。

剛到府門口,林琅等人已經等著了,看到女兒回來,林琅很是高興。白若蘭也早早的回來了,不過她可不是來恭賀白若惜的,今天,她可給白若惜準備了一份大禮。

白若惜本就對白嘯雲沒什麼感情,便和林琅回到院子裡閒聊。不多時,府裡已經熙熙攘攘起來,白若惜和林琅很是意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幾人一起來到侯府門前,此時,侯府門前已經圍滿了吃瓜群眾。就見,府門口跪著一個女子,雖然身上的穿戴樸素,但是也難掩美麗嬌豔的容貌,正哭的梨花帶雨的。

尹雪在白若惜耳邊低語幾句,原來,此女自稱在聊城的時候和冥燁私定終身,如今,不遠千里,前來投奔冥燁,但是不巧,冥燁出征去了,走投無路只能前來請白若惜做主。

白若惜心中暗笑,感情是來砸場子的。

見白若惜出來,這個女子像是認出白若惜的一樣,說到,“妾身見過世子妃,妾身與世子殿下情投意合,世子殿下更是贈送了隨身玉佩給妾身,世子殿下曾許諾妾身世子妃之位,如今,既然殿下已與世子妃成婚,妾身也不求太多,還請世子妃給妾身一個容生之所。”

短短几句話,傳遞出來的意思卻是若非白若惜家世好,那麼世子妃之位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圍觀的人裡也有幾個人帶頭起鬨,大意是女子識大體、明大義,希望白若惜能將此女迎入世子府,好生伺候,畢竟世子妃之位本應該是此女的。

冥燁在坊間的傳聞,大家都知道,一個殺神,怎麼可能隨便和別人私定終身呢。這一看,事情就不是巧合,肯定是有人蓄意安排的。果然,轉臉,白若惜就看到白若蘭滿臉的幸災樂禍。

白若惜心想,“好啊,既然要演戲,那我便陪你們演下去。”

沒有白若蘭想象中的難堪和氣急敗壞,白若惜問到,“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那個女子說道,“妾身名叫蕙蘭。”

白若惜聽罷,微笑著說:“蕙蘭,果然人如其名,蕙質蘭心,是個好名字。你與殿下之間的情誼,我雖不曾親見,但今日聽你言談舉止,倒也十分感動,只是,殿下常年執掌軍務,淡泊兒女私情,況且,我們剛成婚,出征前殿下曾對我提起過,他此生只願與我一人共度餘生。我與殿下相識相知,他說過,必不會有事情瞞著我,殿下向來一言九鼎,我從未聽殿下說起過與你之間的事情。但是現在,殿下不在,我也不能只聽你一面之詞,你若是真心喜歡殿下,不妨等他歸來後,到時,我自會親自張羅,迎你入府,如何?”

白若惜不氣不惱的,淡淡的幾句話,既彰顯了自已作為世子妃的氣度,也表現出了對世子的信任,更重要的是,世子一言九鼎,但從未說起過此時,可見即便有什麼,對此女也是淡然,更是啪啪打臉。

蕙蘭一下也愣住了,這怎麼跟常理不一樣呢,照常理,知道自已的夫君不忠,不該大吵大鬧的嗎,這這麼這麼平靜,這讓她提前準備好的戲都沒辦法進行了。

白若惜不動神色,她心想,演戲,誰不會呀。

半響,見蕙蘭沒有反應,白若惜又問道,“你這是不願意?可是,如今殿下不在,你莫不是胡編亂造的要挾與我?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居心?來人,此女汙衊世子,損壞世子名聲,直接杖斃。”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白若惜會突然的生氣,白若惜的話音剛落,侍衛便動手了,當然,動手的自然不是侯府的侍衛,而是世子府的。

這一下,蕙蘭和白若蘭可慌了,白若蘭害怕蕙蘭供出自已,自已可惹不起那個殺神,蕙蘭也害怕被杖斃,眼看侍衛就要動手了,白若蘭急忙出言阻止,“且慢!”

說罷,白若蘭轉頭對著白若惜說道,“姐姐,此人說的信誓旦旦的,不像有假,若是直接杖斃,等世子回來豈不麻煩,何不留她一命,等見到世子再做定奪。”

白若蘭到底是沉不住氣,她此舉跟不打自招有什麼區別。

本來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可沒想到白若惜居然欣然同意,“妹妹所言甚是,是姐姐糊塗了,既然如此,那就留她到殿下回來吧。”說罷,頭也不回的進侯府了。

到此,這出鬧劇才算勉強平息。白若惜之所以留下蕙蘭的性命,是因為她要讓白若蘭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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