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料到你會這麼說,召你來之前我已經派人圍住了丞相府還有九王府,冷嘯塵,我知道你能耐大的很,可你再大能耐也是分身乏術。”

“卑鄙”

“喝不喝,全靠你自已意願了。”

“是不是隻要我喝了,你就會放過他們?”冷嘯塵問。

“你喝了,我就放過一邊人,是北冥燁一個人還是相府上下百口人,你說了算。”

聲音沉沉,不疾不徐,可是冷嘯塵卻從話音裡聽出了一聲“鴨”叫,她惑從心起。

“不若算了,你殺吧,你殺了相府所有人我就殺了你的三宮六院王公大臣,你若是殺了北冥燁,我就讓你的皇后和皇子們給他陪葬,來吧,別廢話了,開始吧!”說著,冷嘯塵五指一伸,漫天雷電穿過宮殿的高頂直接從高空直直落在她的股掌之間。

“你……你當真不怕他們身死?”

此刻,冷嘯塵聽到了來自龍椅後的恐懼之聲,“怕?讓我想想怕是什麼樣子的……完了完了,想不到啊,不然就裝給你看了。”

“冷嘯塵!你就不怕一會兒看到的是北冥燁的屍體嗎?”

“嘖嘖……就你派出去那點番薯鳥蛋,還不夠敖風他們塞牙縫呢,再說了,他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

“可不可以動手了?我手癢……”這句話問的自是空間那位。

“塵兒,他不是王兄,往死裡打!”話一出,冷嘯塵的嘴角就掀起一抹嗜血的笑。

“蔡公公”

“老奴在,王妃有什麼吩咐儘管說。”聖上怎麼好端端要賜王妃毒酒呢?這……這不成了忘恩負義嗎?

“勞煩公公先出去等,我有要緊事同王兄一個人說。”

“這……”

龍椅後的人以為冷嘯塵這是屈服了,當即說道:“退下吧!”

“是,老奴告退。”

門剛關上,冷嘯塵一個瞬移就來到了龍椅後,怪不得她聽到了鴨子叫:“呦呦呦,這不是塗大公公嗎?裝的挺像,過不過癮啊?”

“你……你怎麼進來的?”塗大年聲音顫抖道。

“嗖的一下就進來了呀!”話落拳出,一個閹人,也配她多費力氣,冷嘯塵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就把人拖到了正殿,黎君辭這時從一旁的柱子後走了出來,“狗賊!我王兄在哪兒?”

“你們最好快放了我,不然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黎君辭正要喝斥,被一隻白嫩小手堵住了嘴,“放心,我會給他留一口氣的。”話落,飛身一腳,只聽“嘭!”的一聲,塗大年就被踹出了聖殿。

“塗大年!”

蔡公公一瞧從裡面飛出個死對頭,當即公鴨嗓就衝上了雲霄。

這時,冷嘯塵也走了出來,“聖上被他藏起來了。”話一出,只見蔡公公舉起手裡的拂塵就開始打。

“雜家今天就打死你這個狗奴才!打死你個反賊!”也不知道蔡公公是不是天生神力,塗大年忽地就倒地不起了。

走近一看,七竅流血,看來事先這閹狗服毒了,而蔡慶海一看人真被他打死了,登時急了:“這…這我沒想著他這麼容易死啊!九王妃這下該怎麼辦呀?”

此刻,黎君辭也走了過來,舉起手中腰牌:“下令禁稷衛,圍住淑南宮。”靜妃同這閹人的腌臢事,塵兒已經告訴他了。

蔡慶海一瞧,是赤炎令,當即要俯身跪拜,然,被冷嘯塵一把提了起來:“蔡公公快點去吧,別浪費時間了。”她還想早點回府用膳呢。

聞聲,蔡公公連忙點完頭,拔腿就跑。

“王兄身邊有影衛和暗衛不下二十,應該不會如此不見蹤影才是。”黎君辭疑惑道。

冷嘯塵嘴一撇:“那貨定是自已藏起來了,膽小如鼠……”

“冷嘯塵!你說誰膽小如鼠呢?”

這時,一道身影自殿頂飛身而下,“王兄捨得出來了?趴在房頂偷聽,也不嫌累的慌。”說完,大步一邁走到黎君辭身邊。

“我們回家吧?”

“好,我們回家。”

“等一下!你…你鬆開,快點…鬆鬆開……“任北冥軒怎麼扒拉,冷嘯塵挽著黎君辭的胳膊就是不放手。

“冷嘯塵!別忘了你是九王妃!這般成何體統!”

這時,黎君辭從懷裡拿出九黎王的玉牌,“日後,她是我九黎王府的九王妃。”

“你們……”

看到九黎王牌的這一刻,他不再是北月的君,而是九黎的臣。

聞聲,冷嘯塵立馬打斷道:“我們,對,就是我們。對了王兄,你那靜妃………”

“朕都知道了,吃裡扒外的東西,朕這次絕不輕饒她。”

“不不不,她把你給綠了,她和塗公公,喏,就是地上那個,他們有一腿,我親眼看到的,在南風館。”冷嘯塵的小嘴像倒豆子一樣,霹靂吧啦就一下子全說了出來。

“你………”

冷嘯塵眨巴著眼等著聽後話,誰知,北冥軒竟白眼一翻直直的砸了過來,她果斷伸腳接住。

“不正常,他老孃被人陷害他都沒暈,他女人被睡就氣暈了?”

一旁的黎君辭忙接手托住,忍俊不禁道:“我的傻王妃,本來我們是可以馬上回府的。”

“那就走吧,皇宮這麼多人,總不能叫他睡這兒吧,再說了,不是還有影衛在,好不好嘛!”冷嘯塵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說道。

“好!”面對冷嘯塵的撒嬌,黎君辭很是受用,果斷將人放在了地上,攬住冷嘯塵就走了。

他們前腳剛走,兩道黑影就從暗處飛了下來:“他們就這麼走了?”

另一個黑影摸摸後腦似是不敢相通道:“還真走了……”

“快,把聖上送回賢安殿。”

馬車早早等在了宮門處,一上馬車,冷嘯塵就像霜打的茄子朝黎君辭懷裡一紮,便閉著眼睡著了。

約有一盞茶後,她突然驚醒,“改道九王府。”

“是”

驅車的叫碧落,是上次扶冷嘯塵下車的女子,也是明面上的護衛和車伕。

“王爺不問我為什麼改道嗎?”

黎君辭眉眼含笑道:“今日是他眼睛復明的日子,由你看診我也放心。”

“不是這個。”

“那是?”黎君辭疑惑。

“放妻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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