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

尹安娜非常確定摩西王子是新的王位繼承人。因為歷史上關於伊凡的身份記載是——西奈王。

西奈王伊凡是摩西的親哥哥,按照塔羅國的皇室慣例,他才是順位繼承人。

具體究竟是什麼原因,阿瑪裡國王把王位傳給了摩西,考古學家們至今沒有找到答案。

關於塔羅古國的歷史,尤其是最美皇后索菲亞的歷史,有太多未解之謎。

【斯伯裡將軍府–臥房之間】

蘇靜檢查收拾好自已的房間,就去找茱理說理。

她們倆的房間間隔並不遠,穿過一個迴廊就是。來時卻見到,剛洗完頭髮的弗裡恩早已敲開了茱理的房門——

“別淘氣了,茱理妹妹,快把忒提絲姐姐的東西還回去。”

用忒提絲的首飾和衣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茱理,用死魚眼瞪著弗裡恩說:“這將軍府裡,一個得寵的男奴都開始欺壓到我頭上來了!”

弗裡恩情緒穩定,用氣定神閒的語氣繼續勸說道:“你拿走那些衣服和首飾,都是你姐姐的嫁妝。你現在才十六歲,以後該你嫁人時,斯伯裡將軍定會給你更好的陪嫁。”

這時,茱理看見忒提絲(蘇靜)拎著個小手袋迎面走來,便朝著蘇靜懟了個瞧不起的表情:

“忒提絲,你這個沒出息的長姐,憑什麼讓一個腦殘的傻子有天生的富貴命,居然看不起顯赫的菲利普侯王?!——你以為你算老幾啊!”

雖然這個茱理妹妹整日想給蘇靜找茬,但蘇靜一向沒把她的小九九往心裡去,她只專注於解決自已的問題:

“我不知道什麼富貴命,對菲利普閣下也沒有任何偏見。但我感覺我很缺錢——拿我的東西都還我。”

蘇靜一邊說,一邊立刻動手上去,徑直揪下茱理的頭飾、項鍊、耳環……

“……你幹嘛呀,忒提絲!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粗魯……”

忒提絲(蘇靜)突然變得極其敏捷的身手,也令弗裡恩感到有些驚訝;這顯然並不像過去那個柔弱任性的忒提絲。

蘇靜把揪下來的首飾一邊裝進手袋裡,一邊沒好氣地質問茱理:

“絕對不止這些!還有其他的呢,全給我交出來,趕緊的。”

茱理不敵蘇靜的強勢,“哇”地一聲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正在打掃衛生的阿梅聞聲趕來,看見自已的女兒坐在地上哭;於是衝著站在一旁的弗裡恩就是一耳光上臉——

弗裡恩和蘇靜幾乎兩人同時反應過來,齊齊擋下了阿梅的掌摑——那一瞬間,兩人的心靈也同時感到一陣默契。

阿梅怒罵道:“什麼時候輪到奴隸能欺負將軍的千金了?!就算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地位,好歹茱理也是將軍的親生女兒!”

弗裡恩鬆了手,但蘇靜仍緊緊制約著阿梅的手腕:

“即使你與我父親有情愫,但你伸手打弗裡恩,恐怕也不太合適吧?”

阿梅冷笑一聲:“忒提絲你要說茱理的不是,我也無話可說——但你放個狗奴隸來教訓主人,就算打心眼看不起茱理,你未免也太過分了!”

蘇靜剛想互懟,弗裡恩立刻勸住了她,貼著耳畔悄悄示意道:

“噓……羅格夫人來了……”

只見羅格夫人身穿華麗的黑色燕尾禮服,手持一條蛇皮鞭,徐徐走來;似乎正要去會見某些重要的客人,或者參加某個貴族宴會。

她來到阿梅面前,不問一句是非,二話不多說一句,直接一記響耳打在阿梅臉上:

“縱容女兒當小偷,你這個母親一點愧疚也沒有?!”

阿梅捂著被打的臉,忍不住噙著眼淚對羅格夫人說:

“你的女兒在將軍府視若掌上明珠,卻任性妄為,不懂為家族門楣著想……!茱理才十六歲,卻一心希望為斯伯裡家族的榮耀而出嫁!”

羅格夫人冷笑一聲:

“忒提絲再任性,也永遠都是斯伯裡家族的大小姐。而茱理,將來最多許配給貴族;斯伯裡的家族榮耀,跟你們兩個人完全沒關係——你們不配,明白嗎?”

“茱理也是將軍的親女兒!憑什麼……!憑什麼!”

阿梅衝著羅格夫人嚎啕怒吼起來;

羅格夫人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憤怒地一擺裙尾,蛇皮鞭啪地一下,狠狠抽在阿梅身上——

“我忍了你十幾年!終究還是反了你了!”

羅格夫人咆哮道。

雖然羅格夫人與阿梅的衝突幾乎沒有消停過,但極少發生如此暴力的衝突——兇狠的蛇鞭打在阿梅身上,瞬間就有皮開肉綻的殘忍效果。

“啊啊啊啊——”

羅格夫人一鞭接一鞭;

打得阿梅從站著躲閃,到兩手臂被打得血跡斑駁,又背對著滾在地上,直到身上的裙子被抽破,整個背部的衣裳被血色染紅。

眼看阿梅的叫聲越來越微弱——她幾乎在重傷中昏迷;

弗裡恩見勢不妙,勇敢上前攔住了羅格夫人:“夫人!請您冷靜一些!不能鬧出人命啊!”

羅格夫人頓了頓,這才收住了手。

可阿梅看上去奄奄一息。

這十多天來,蘇靜還是第一次看到——不好!萬一鬧出人命,羅格夫人也會收到法律制裁。

這時,阿梅的呼救聲驚動了斯伯裡將軍和維爾管家;兩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維爾管家,你來的正好,快幫我把阿梅扶起來!她受重傷了!”

此時羅格夫人憤怒地對維爾管家說:

“維爾管家!安排她馬上收拾東西,離開斯伯裡家!流放書函明日就會送到哈圖將軍那裡!”

(備註:哈圖將軍負責管理戰俘的處置,以及整個塔羅國奴隸們的歸屬問題)

斯伯裡將軍見狀,奪下羅格夫人手裡的蛇鞭,趕忙勸她道:“兩個孩子拌嘴而已,何必把人打成這樣……”

原本坐在地上哭的茱理,看見母親被打,嚇得一動不敢動;看見父親來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抱住斯伯裡將軍的大腿放聲哭訴道:

“忒提絲姐姐也太欺負人了……!我就看上她幾件漂亮的首飾,只不過想拿來戴幾天,她就使喚弗裡恩來逼宮我……!”

蘇靜一聽給愣住了:

“茱理!你別亂說,弗裡恩沒有逼宮你,都是我的意思。”

斯伯裡將軍並沒有聽蘇靜解釋,他的憤怒直指弗裡恩,手中的蛇鞭無情地朝他用力揮去——

那一瞬間,弗裡恩閉上了雙眼,沒有閃躲;眨眼之間,蛇鞭劃破了他的衣裳和面板,鮮紅的血瞬間染紅了他胸前一片。

蘇靜立刻扔下阿梅,衝上前擋在弗裡恩面前:

“父親大人!求您別打他!否則我再也不回這個家了!”

此話一出,羅格夫人馬上跳出來攔住斯伯裡將軍:“夫君!你還不瞭解忒提絲的脾氣嗎!趕緊住手吧!”

“哼!你個妖奴!”

看得出來,斯伯裡將軍非常反感弗裡恩,卻又拿他毫無辦法。

蘇靜趕緊安撫弗裡恩:

“沒事了沒事了,別害怕……”

蛇鞭落在身上時,弗裡恩始終保持著氣定神閒的宿命感,沒有任何失態的叫喚和躲閃。

他含著傷痛,微笑著對蘇靜說了句淡定而炎涼的話:

“如果沒有你的愛,我在這世上,早已死了千萬遍。”

蘇靜對視著弗裡恩滿是宿命感的眼神,一時無言以對。

從第一次見到弗裡恩被將軍的劍劃傷,蘇靜知道,如果她不在,弗裡恩隨時都會遭遇像阿梅一樣的命運——被剝奪自由,被剝削勞動力,失去人類的尊嚴,像牲口一樣,隨時被毒打,流放……

這樣的時代,對他們並不友好。

“弗裡恩,我要帶你走,去我生活的時代。”

弗裡恩微笑著點點頭:“忒提絲,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所說的‘時代’,真的存在。”

此時,管家維爾剛安排抬送阿梅出去治療,門口傳令卻帶來一個震驚蘇靜的訊息——有個佩戴著將軍府女僕手環的,自稱是忒提絲的好朋友;她名叫索菲亞,被皇室的馬車護送回將軍府邸了。

蘇靜的額頭上寫滿了疑問:

“我的朋友,索菲亞?將軍府的女僕手環;還有,皇室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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